下列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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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

吧吴昌硕《三千年结实》这件传世名画表现的是寓意福寿千年的寿桃。《双喜图》是北宋画家崔白的作品。《酸寒尉像》是近代画家任伯年的作品。《梅花图》是清代画家朱耷的作品。

李长白的艺术评价

一代宗师独领风骚
——论李长白教授的工笔花鸟画
李长白教授是继于非闇、陈之佛之后的又一位工笔花鸟画大家。
李长白教授的工笔花鸟画特点,深入宋元而自出深沉静韵,独出了一种“静美妍丽,空灵清新”的风格。这种风格,是悟领了宋元花鸟画“精细不苟”的审物精神,入宋人花鸟造型、笔墨、色彩之美的精髓,臻于“静心精到”的造作境界,一开时代新风。这对于塞实、郁闷、过于追求技巧创新和快速制作而显得既俗丽又繁乱的当代工笔花鸟追求倾向来说,明显的另具雅致而脱俗的格调。李长白工笔花鸟画内在沉潜的那种清心,是当下画坛急功近利而浮躁情绪普遍的人们所望尘莫及的。
李长白教授工笔花鸟画作品的“静美妍丽,空灵清新”的风格特点(如图1《山茶绶带》,图2《风竹锦鸡》,图3《牡丹》),与北方风格代表的于非闇“刚劲硬朗,雄健朴实”的特点拉开了距离。所谓“北方风格”,是指北方地域的艺术风格。由于历史上的宫廷院体花鸟画在北方展开的时间多,除了唐宋时代外,还有明代永乐19年以后到清朝灭亡的数百年间,宫廷所在地的北京也一直是院体花鸟画发展的中心。所以北京这个地方,积淀了深厚的院体花鸟画底气。而总的北方地域从唐代边鸾、五代黄筌到北宋徽宗,从明初边景昭到明中期吕纪,从清初郎世宁到清末的院体花鸟画,基本上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宫廷院体花鸟画的历史体系,从而刚劲、硬朗的宫廷院体风格,很大地影响了北方地域,成为北方代表性的艺术风格。所孕育的于非闇工笔花鸟,继承唐宋传统而有用笔刚劲挺拔,晕染技巧平正朴实的特点。例如中央美术学院藏于非闇《大理菊花图》轴(图4),乃为说明这一点的代表作品。浓墨勾线,特别着意于转笔、顿笔的刚劲有力,画花与画叶的勾线有意强调了的淡墨与浓墨对比,特别紧挨叶子的浓墨勾线还专门附勾了金线,显现出装饰性的“平实”感。设色上也是,大理菊花以平涂法为主的朱砂红色,还有叶片淡墨晕染的基本一遍完成,无处不在装饰性的“平实”感中体现了于非闇“轮拿纳刚劲硬朗,雄健朴实”的风格特点。加之题字的瘦金书在顿挫之中的力到、笔到,所加强的硬朗、硬挺、硬健的感觉,格外加深了其风格特点。从而成为现代北方工笔花鸟画的典腊没型表现。而李长白运笔劲健藏于淡墨之柔的勾线,层层淡色或淡墨积厚的晕染,还有造型上注重势态的风神感觉,布局上讲究虚白的空灵视觉,完全给人以耳目一新的强烈感受。
李长白教授工笔花鸟的这种风格特点,也与结合了日本图案画而创新了工笔花鸟风格特点的陈之佛完全不同。日本图案画,将客观物象进行程式化的图案变化后,再进行意境表现。陈之佛的工笔花鸟,虽首先是以精研宋人传统为基础,但以吸收日本图案画树立风格最具标志性特色。例如他画的石榴花、山茶花等,往往不象宋人花鸟那样重客观自然的对于生动细节讲究惟妙惟肖的描写,而明显具有图案程式化处理的要素。他画鸽、鸡、鹦鹉、绶带等的鸟禽造型,也因此很具图案处理的要素敏宏。其画面布局,虽也非常讲究传统构图的开合、疏密等原理,但日本图案画那种平面性、装饰性东西的明显渗透,还是一目了然的。如《芙蓉幽禽》、《梅花群雀》、《护雏》、《蔷薇白鸽》、《荷花鸳鸯》、《荔枝绶带》、《玉兰鹦鹉》、《雪里茶梅》、《牡丹群蝶》、《岁首双艳》、《春江水暖》、《梅鹤迎春》、《春朝鸣喜》等的整批作品,都于视觉作了具体表明。绘画生动变化的特质运化了的日本图案画平面性、装饰性,使陈之佛创造的画树干的“积水法”,则成为陈之佛工笔花鸟技法的典型代表。李长白工笔花鸟虽然也有平面性与装饰性的要素,但由于始终走在纯粹的唐宋传统的工笔框架内,即着重客观细节自然生动变化同时,强化与图案表现本质的不同,而风格明显地迥异于陈之佛。
李长白教授的工笔花鸟与于非闇、陈之佛还不同的,是在于他的创作心境别具个性。
众所周知,于非闇与陈之佛的工笔花鸟画虽然画风两样,但其创作心境有因政治热情而迸发的共同点。在这方面,除了他们的作品气息明显地都具有因新中国建立之后而欣欣向荣的时代感外,文字方面也留下了表述。例如1957年出版的于非闇《我怎样画工笔花鸟画》78页言:“花鸟画家首先要有政治热情”,同年出版的《于非闇工笔花鸟选集·自序》亦言:“解放以来,我逐渐觉醒,不再顾虑什么院体不院体、匠气不匠气、雅不雅了。学习越多用功,越觉得不够,就越要去进一步的尝试。同时我也体会到人们精神生活丰富是繁复错综的,间接对人们有益,自然也对社会主义有利。尽管我这花鸟画是一枝重沾雨露的老花,但是再经培养,我相信或许比这本册子里所收集的要更鲜丽更活泼。当然这本册子里绝大部分作品完全是经过七年多灌溉培育的结果。”
同样,陈之佛在《研习花鸟画的一些体会》中亦言:“‘孤芳自赏’再不能是我们作画的目的了”,“仅仅追求艺术性、‘为艺术而艺术’的创作,也决不是社会主义艺术发展的正确道路。同时还觉得花鸟画这种艺术,固然缺乏以形象教育人民的功用,但它能够以一种艺术美使人们精神愉快、舒畅,使人感情健康,培养优美的情操。因之它也必须充分表现优美的民族风格和特性,充分表现伟大的新时代的时代气息。”“我深深感到一个画家的政治立场、思想感情一定会反映到他的作品上的。政治立场、思想观点变了,绘画的意境也必随之而变。”
以上话语是于非闇、陈之佛工笔花鸟创作心境的肺腑之言。起印证作用的是他们的作品,如于非闇《红杏山鹧》(为建国五周年作)那样春暖花开粉红调子的春光烂漫,以及他《牡丹白鸽》的春气花放,《海棠》的粉红醉春,石青底子的《玉兰黄鹂》的风和日丽等春回大地气氛的一再表现,还有陈之佛为建国十周年而作的《松龄鹤寿》以及上面提及的一系列作品,都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时代新气象。确实,这是彻底结束了一个多世纪来中华民族受尽帝国主义侵略蹂躏,彻底结束了腐败旧政府统治后,从每个中国人心底迸发出来的感情,从而渗透创作心境画出了解放了的中华民族建设新社会的蓬勃向上朝气。
这种时代气息,应该说李长白教授的工笔花鸟画作品中并不缺乏。他的一系列作品,也颇以欣欣向荣为精神面貌,这特别在他生命最后岁月、由子女协助完成的创作《风动绿荷香满溪》得以集中体现:所画的满池风华正茂之荷,绿叶迎风展,荷花向阳开,在四尺熟宣十张横向连排的巨幅上所画荷花数量的“56朵”,就象征着对中华民族大家庭的讴歌与对生命、祖国、时代的礼赞。不过,与于非闇、陈之佛有所不同的是,李长白教授的创作心境似乎更为纯净,唯美的倾向更占主流地位。在他的作品中,画的构图、势态、造型、色彩等本体要素往往呈精锤精炼状态,工笔花鸟画特定技巧的“染”功也更得宋人三昧而显得深厚。看李长白自己写的有关工笔花鸟画文章,也很明显有“唯美”为第一的倾向。这里,不妨摘录他谈花鸟画关于“悟神成意”的一段文字:
有一次在南京玄武湖的环洲进行牡丹花写生。这时正是浓春季节,当走近环洲时,在绿荫的丝丝垂柳中,远远就见到飘忽着的红、黄、白、紫的闪光,时隐时现掠目而来,一种幽美的情趣,不觉油然而生。路过短桥,进入环洲,一片绿茵茵的草地,遥对着淡蓝色的晴空,胸怀又为之一畅。环顾四周,从蓝天到白云,从白云到绿梢,从林荫到草地,在我还没有看清芳草的情貌时,却又被对着阳光闪耀着万紫千红的花色,夺去了视线,迫使我凝眸情往。忽然一阵春风从林梢吹来,顿时万枝齐舞,叶浪成风,翻红摆绿,摇黄映紫,万态千姿使人兴叹,这又是一种情景;是活泼的艳丽,是生动的丰富——是姚黄的生动,魏紫的富丽,夜光的明洁,金鳞的丰满,赵粉的秀美;蓓蕾的怒放,新芽的活力,绿叶的茂盛,蓝天的明快,白云的舒卷,春风的吹拂,柳荫的宜人……形成了这个丰富生动,艳丽活跃,充满了朝气的景象。这情景的感受,就是它的‘神态’了。神已有所悟,如何成意呢?就是把感受到的神态情趣,提到理性上来分析。也就是说,决定强调什么情趣,用什么神态来表现(所见景象的神态,情趣是多样的;而形成都有一个过程,同时又包含着各种因素,是比较复杂的。而绘画只能反映一瞬间的神态,情趣)。要给人们以什么感受?达到什么效果。这种景情的多样神态,情趣的感受,可用柔美、秀丽、生动的情趣来表现。亦可以用健美、富丽、活跃或幽美、素雅的神态情趣来表现(对构图的大势,虚实……等的处理,对花、枝、叶的形、态处理,以及色调的倾向性,色相的配合,都要充分以反映这种情趣,衬托这种神态为依归)。最后思考决定选取哪一种情趣神态来表现,企图达到某种目的和效果。有这样一个酝酿思考和决定的过程,就能心领神会了。(《花卉写生概说》)
象这样谈花鸟画创作的文字,是他所写文章的主调。那种创作心境的闲适,既有自古以来文人传统的自然美情趣的熏陶,又有个人自然美本真的流露——当然,不言而喻的同时也包含了当时所处的“中国人站起来了”时代环境的给予。他工笔花鸟画“唯美”追求的本质,就在这里确定。
于是,或许是对“自然美”这一关键词的领悟,总之李长白教授有了一个数十年“孤寂”状态的历史阶段。自上世纪新中国建立不久后的50年代中期起,到他1987年70多岁时退休,他一方面只顾不断地完善自己工笔花鸟画的“静美妍丽,空灵清新”的独到风格,一方面做出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即以精研宋人花鸟为基础,建立了一个完整的中国工笔花鸟画的教学体系。
该体系的主要内容,一是以“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传统经典画论为艺术理解的指导;二是以“美”的经验与理法为入手,循循善诱地到自然中去进行白描写生;三是精研宋人花鸟画法;四是以“感受生技法”的理念强调个人感受,产生个人风格的创作。
关于第一点,李长白教授认为“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是“要使艺术有深远的感染力,必须使内容和形式都具有感染人的因素。从形式的感染力来说,必须具有生动、自然、新鲜等因素。从思想内容、情趣意趣的感染力来说,必须具有真、善、美的因素。这样,才能使作品有引人入胜、耐人寻味的艺术效果。……艺术是万物的生活作用于人们感情的产物。它必须具有能引起人共鸣的景情基础。这是艺术之所以具有感染力所不可缺少的前提。所以‘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就必然地成为艺术学习和创作的正确途径。”
关于第二点,在认识数千年来形成的绘画美理法的基础上,提出了“欣赏、穷理、生象、落幅”的写生步骤,进而又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写生处理”观念。欣赏,要体会前人“绕树三匝,静观终日”的说法,而“细细观摩细细吟,方能悟花神”。穷理,从抽象的神态情趣到具体花叶的生理生态,用审美的理法去思辨之。生象,由主观的神、情、意到客观形态的势态布局、宾主虚实、疏密穿插了然于胸。落幅,具体的写生完成阶段,胸中之像到纸上之像的过程必须要学会应对种种具体问题。“写生处理”,主要是对“落幅”提出的解决问题的途径,即要实现造型要素的势态美、外形美、穿插美、疏密美。
关于第三点,李长白教授从宋人花鸟中提炼出了几种基本的晕染方法,供学生临摹掌握共性。继而再去临摹优秀的宋人花鸟作品体会其个性。
关于第四点,体现了李长白教授对于创作的认识。前面诸点的集大成,是要学生善于在自己的创造中活用求变。所谓“感受生技法”,是如石涛所说的“尊受”即尊重自己的感受,由此产生出符合自己感受的技法表现。做到这一点,大约有画外修养、画内才情两大内容构成。因此平时李长白教授要求我们多读书、多见闻、多思考。他欣赏敢想敢画敢于打破常规的创作,因此画得与他不同风格的创作,往往受到青睐。
李长白教授的工笔花鸟画教学体系,亦通过编写的教材体现出来。其中,基本功部分有《白描花卉写生》、《花卉设色》、《翎毛写生设色》,创作部分有《工笔花鸟画创作》。有的出版了,有的还没有出版。在出版教材中影响最大的是《白描花卉写生》、《白描写生构图》、《花卉设色》三著,其中前两著的发行量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已高达十多万册,《花卉设色》一著更为海内外多家出版社出版。需要说明的是,这些教材中的每一幅图,都是李长白教授亲力亲为画成。近四十年间,每年从春天到冬天,或在南京玄武湖,或在祖国各地鲜花盛开的景区,总有他写生的身影。教材中无论宏观的还是微观的每一句话,除了凝聚着他研究的心血外,更体现着他准确的理解。例如,在客观形态理解方面,指出花形的基本特征是“球形”,所谓“花从蓓蕾到盛开,千变万化球形在”。在主观的“写生处理”方面,对于小枝写生指出“小枝势态贵生巧,枝助花态叶相扶”;对于外形美的处理,指出“绘朵描花重外形”,“外形处理从神态,疏密参差意在情”,“处理外形防平乱,集散疏密自参差”,“平头枣核无好感,外形变化要思量”等,“唯美”的思路清晰而见解精辟精微,同时见李长白教授治学求实与学风严谨的精神之一斑。
具有完整性意义的李长白教授工笔花鸟画教学体系,是现代中国画教材科学性研究的一个典范。众所周知,中国画分为“两类”(工笔、写意)、“六门”(工笔人物、工笔山水、工笔花鸟,写意人物、写意山水、写意花鸟)。中国画虽有光辉灿烂的千余年历史,但科学性的理念完整的教学体系建设,至今唯有李长白的工笔花鸟画这一门。
李长白教授的工笔花鸟画教学体系建设与他的创作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教学步骤细腻入微的特点,必须将各绘画要素化整为零的逐一研究,这使李长白工笔花鸟的造型不断被锤炼。而长期学术研究的静心,使制作退却“火气”,也成为重要特点。他的无论哪幅画,都得传统工笔花鸟画有条不紊晕染技巧的艺术真谛,故其作品能静韵隐然。他最拿手的,是晕染鲜艳的红色而不火气,故鲜红色调的《杜鹃花》、《牡丹花》往往能出清绝的感觉。他晕染的方法,最初步骤时就用极淡墨打底,上淡墨后、干净水笔晕出、然后洗净那枝水笔、接着再去染出并及至花叶边缘的步骤,是一般工笔画家难以理解并很难做到的。然而,就是这样的精心染出,并且一遍又一遍的精心积累,才能达到“深沉静韵”的理想艺术效果。静美,就在这具体的制作过程中实现;妍丽,是敢于用色;空灵,是讲究构图注重布白的效果;清新,是指他深入宋元所独出的格调。这样的作品表现,还有一个人们不太注意的特点,即强调在熟宣的白纸本色之上作层层晕染所透出的“清”气,往往是那些有底色的画难以相比的。其形象处理的必须格外凝练,勾染必须格外精到,亦乃严谨的教学要求渗透之果,静韵深沉的艺术追求到达所致。别忽视了白纸本色、打底功夫等的种种细节,只有对此理解的精微,才能成就李长白的个性风格。试问:明代以来的工笔花鸟画,有谁像李长白这样,深入院体画法本质而能沉着妍丽得其雅韵静心的呢?
李长白教授曾受学于林风眠。虽然他所走的工笔花鸟画艺术道路与老师的艺术道路完全不同,但老师艺术追求的“唯美”倾向,人格追求的道心幽隐,李长白教授深得其要。此得,让李长白教授成为了中国工笔花鸟画的一代宗师。如果说,于非闇对于现代工笔花鸟的复兴有醒神之功,陈之佛将传统工笔花鸟画导入了现代,那么李长白对现代工笔花鸟画所起的筑基作用,无人可替代。
李长白教授的一生可以分为三个时段。第一时段为1949年以前,人生道路是求学、开个展、兴教育。1933年求学于国立杭州艺专绘画系,毕业后开个展于重庆、昆明,其时工笔花鸟画深为林风眠、徐悲鸿、潘天寿赞赏。兴教育于杭州,1947年创办了内设西画、国画、图案、音乐、语言文学五个系的“孑民艺术研究所”,其中主持国画系的是潘天寿。第二时段为1950年到1987年,人生道路是工笔花鸟画的创作与研究。第三时段为1987年退休后直至2005年去世,人生道路是山水画创作。该第三时段也值得一书:退休后所创作的山水画,竟一样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感。我在1996年前后看到他《高原景色》、《火山风云》两组山水系列画,感到有相当的视觉震撼力:幻化的画境,在意想不到的多变色调中实现;斑斓的色彩,有现代人对于宇宙景观知识了解的基础,还有坐飞机于万米高空上,于日夜交替时刻观察机外景象的生活感受基础;画法的粗放,却在看来无比细腻的烘晕技巧中完成。他画山笔线的铁画银钩骨力劲线,画山皴法的漫天盖地枯墨直式扫笔皴,都是独造;而给人印象至深的云彩画法,更是色彩奇异、形态奇变、外形尽美、烘染有韵。这种云彩画法,乃悠悠千古山水画法之“无”者。回眸当代千百位专业山水画家,应令汗颜。
读了李长白教授晚年的山水画,再想想他一代宗师地位的工笔花鸟画,那应是一位中国画大家在工笔花鸟画领域所做出的杰出贡献。
2007年5月28日写于南京艺术学院无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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