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姆特的一幅名画: <吻>

居·克里姆特画《接吻》,由居·克里姆特创作,现藏维也纳奥地利美术馆。

接吻》几乎用的全是金色调,除了脸部、手部和某些细节与花纹外,其余空间全用金色作装饰,成为一幅工艺性极强的装饰画。这种表现形式已超出了油画的范围,差不多让位于工艺了空族态。

《接吻》上的图案纹样也很独特,有一种介乎日本趣味与拜占庭趣味之间的混合味。画家长期来一直在色块、图案、装饰线等方面不断地探索,转变手法,也从不满足于所获得的,但其探索的方向主要是东方的。画上一对情侣的侧部形象差不多就是日本浮世绘式的,使用了重彩与线描。 有人根据克里姆特一贯对性爱主题的关切,断定他的《接吻》上表现的是"色情内容",并说,弗洛伊德的性心理研究,被画家用可视的形象符号描绘出来了。"人类创造的最早图案–十字形纹样就源于色情。……假如我们现代人出于内心冲动,而用色情的形象把墙壁涂画得乱七八糟,那他就是罪犯或是一个道德堕落分子。"(见1908年维也纳一位反对装饰主义,主张表现主义的画家阿道尔夫·鲁斯对克里姆特的艺术的公开批评)又说,他的《接吻》之所以被检查官通过,并为观众所接受,乃是被画上布满的金、银的装饰色彩所迷惑了。

克里姆特的艺术的复杂性就在于此。不可否认,画家在表现女性的主题上有性的课题,但如果把装饰纹样也牵强地比作"色情"符号,把十字符、方形、螺旋形等带有始前人类的性神秘意义的符号,用于现实生活,这在19世纪末是否符合实际,是值得怀疑的。尽管弗洛伊德也把十字形的"直"看作男性符号,"横"象征女性符号,可是这种符号在现代人的心理反映中,即便学问再深的人,也不会联想到"性"。它已不存在实际的心理效果,因而也没有这种感染力。克里姆特使用这些抽象符号,完全采自东方艺术。这和他一贯喜爱东方美术的质朴性有关,决不意味着代表什么"性"与"色情"。

克里姆特的油画作品名称和图片

另外,人们习惯把克里姆特在画上大量使用金、银箔作装饰的作品,集中称之为"金色时期"。这个时期,他的斗源一些作品上的图案装饰越来越多,以致妨碍了油画本身的性能,如他于1914年画的那幅肖像《伊丽莎白像》,在富有变形趣味的、以线条为主的妇女全身肖像的背景上,画上了许多从中国18世纪景德镇彩绘瓷瓶上摹下的古代历史人物(这一类瓷器尤以乾隆时期最多产,并出口到欧洲各国),显然是一种无理性的拼凑。

克里姆特的绘画风格,史称为"装饰象征主义",带有浓郁的伤感情调。所谓伤感,即他的主题总不大明朗,反映着画家在探索人生种种难以遏止的欲望中的苦闷。这是北欧艺术的一个共同特点。日耳曼民族素有严肃、深沉和富有哲理性的精神,我们从16世纪德国的丢勒等的作品中可以见到这种精神。有时,这种象征主义艺术还掺杂着神秘主义。"维也纳分离派"就是19世纪末奥地利最重要的象征主义派别之一,克里姆特属于这个"分离派",但他的象征主义与众不同,他十分强调东方的装饰趣味。这幅《接吻》即是典型的画例。

克里姆特有几幅表现爱情主题的油画,如《满足》、《爱情》以及这一幅《接吻》等。这些画上所体现的受情总是伤感的,哀愁的,而不是欢快的,甚至让人从中体察到某些颓废色彩。如他在1899年画的那幅《真理的女裸体》就给人以色欲的印象。在壁画《满足》与《接吻》中,他的风格与以前有所不同,渗入了大量装饰要素,当壁画完成并安装在墙上时,还用白色大理穗碰石作衬料,用贵重的镶嵌,包括金、银、铜、珊瑚、螺钿等名贵材料,在一些纸本画稿上,画家大量用蛋彩、金银箔等材料。

克里姆特的白桦林作品赏析?

《白桦林》- Birch grove 1885-1889 30 x 50 cm 布面油画 伊萨克·列维坦 – Isaak Iliich Levitan(1860~1900) 莫斯科特列恰科夫美术博物馆藏。

《白桦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其宁静、温馨、柔和的光线。整个树林都沐浴在那暖暖的阳光之中,使人有说不出的惬意和投入,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19世纪俄罗斯的批判现实主义艺术,在风景画方面,列维坦是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列维坦曾因积劳成疾,一度赴意大利、瑞士和法国考察和疗养,接触到法国正在兴起的印象主义外光画法,这对他的画风改变有一定的影响。在此画中,列维坦尝试描绘阳光照在桦树林中的光感和空气感,具有鲜明的印象派画风。列维坦的作品情调细腻,情景交融,诗意盎然,充满着民族主义的思想感情。《白桦丛》便是这样的风景画,画家抒情的手法,诗意地展示了白桦林的魅力,让人从中领略自然的生态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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