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鸟落日的油画赏析



安达曼海的夕阳

写在最前:歌曲是故事里的歌曲,故事是现实中的故事。 17年年初,我去了泰国。 恰好故事就发在我们一行人之中。 很多年没写东西了,终于下定决心把这篇文章写完,历时近一个月,其中更换过四次版本。 所以,我希望,你若点开了这篇文字,那就静下心来,喝一杯清香扑鼻的小茶,看一看窗外暖暖的阳光, 故事,由此开始……【正文】『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安达曼海沙滩单反拍摄』1.音乐喂,许仙。你的白娘子呢。 啊,可能被刘邦斩白蛇起义的时候给剁了吧。 ……许仙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调侃,他一边咀嚼着面包一边目不转睛得看着电脑屏幕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有点不死心,继续挖苦到。我说的是泰国的那条。 他的脸色不自觉得暗淡了几分,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面对许仙的沉默,我有一种莫名的愤慨。让你丫给我装深沉。 于是我掏出手机,打开音乐,把音量调到最大,播放了那首他曾经独自听了上千遍的歌曲。旋律才从手机的扩音器里传出,许仙就再也无法淡定。他讪讪看着我,笑着道。你干嘛放这首歌。 我学着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也漫不经心的回答。也没有什么,就是突然想到这首歌了。 他咧嘴,有点心虚。脸上的笑又分明带着几分自嘲。我正暗自得意,却只见许仙用电脑也播放了这首歌。音响也调到最大,旋律盖过我手机的声音,盖过他没心没肺的笑。 他扯着嗓子喊道。听歌的话,还是得用这个……那一刻。我读懂了他的歇斯底里。 在婉转悠扬的旋律里,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思念的男子。他光着脚,癫狂得奔跑在被海浪拍打的沙滩上。 夕阳正在落下,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他冲着大海呐喊,声音却淹没在浪潮的呼啸里。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渺小。无可奈何却动辄得咎。我看着在音乐海洋里有些失神的许仙。想说什么,却再没有说出来。 于你而言,究竟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永远,永远记得我……『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angsana酒店私人沙滩单反拍摄』2. 莫名的遗憾 去年年底,我跟许仙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去了一趟泰国的普吉岛。 旅途的风景和异域风情自不在话下。阳光清澈,海水明媚。但凡在这样美丽的环境里,我们都会有一种莫名的遗憾。也许,美好的东西总是需要有那么一个值得自己分享的人才会变得完美。而恰恰是这样的遗憾,才残缺成安达曼海最美丽的夕阳。我走向船头,看着无边无际的海。 海风带着咸腥,阳光无处不在。而那我想与之分享此时此刻的人,你又在哪里。似乎读懂了我的思绪,许仙也跟着走上船头。 哥们,想女人啦。 我瞥了一眼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没来由得一阵抽搐。却也因为他的超现实主义画风介入,我原本的感慨也渐渐烟消云散。 有些东西,强求不得。有些人,强留不住。我解锁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他疑惑的看了看我,顺手接过了手机。 看完短信的许仙显然有点不可置信。他二货一样得再次确认了一下手机里的短信。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 苏墨,你带绿帽子啦。 可能是已经免疫了许仙的跳脱型思维。也可能是自己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我没有说话,依旧看着起伏跌宕海面。浮浮沉沉。一只海鸟从视线里飞过,飞向天际,淹没在尽头。许仙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冲我猥琐得笑了笑。 不就是女人嘛,哥哥今天晚上带你玩点刺激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茬。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估计都写不全的人,在这异国他乡,还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我躲开许仙那猥琐的目光,再一次看向大海。快艇欢腾得跳跃在浪花上,已经隐隐能看见陆地。我再一次看了看手机里的短信。日期是两个月前。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普吉的当地酒店单反拍摄』3.小姐泰国是一个戒赌不戒色的国家。也就是说,在国内的某些令行禁止的事情,在这里,都是属于合法的。 所以,许仙在当天晚上真的找来了两个泰国姑娘。当我从游泳池回到客房。看着许仙捧着手机在房间里上串下跳活像一只大马猴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我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有点不可思议。虽然这种事情在男人与男人之间并不是什么忌讳,但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来,总觉得有点狐假虎威。我问许仙。你是怎么找到这种服务的。 他神秘兮兮得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附近的人呗。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许仙的二货本性,身在国外,还胆敢尝试在国内都不靠谱的约会方式。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活到他现在的岁数的。就当我还在抱怨许仙的不靠谱时,门被敲响了。咚咚咚。节奏缓慢,却异样清晰。 许仙手忙脚乱得走向前去开门,我则在自己噶尔而止的埋冤里回过神来。来了?来了! 果然。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黄头发的大胖女人。那吨位比我和许仙加起来还唬人。我看了看许仙,原本的期待的神情变成了猪肝色的涨红。我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我问许仙。这就是你叫的特殊服务?口味够重的啊。 许仙无辜的看了看我,随后无辜得看向胖女人。没等我们开口,胖女人似乎就明白了我们的想法。她赶忙挥了挥手,用蹩脚的中文说到。不要害怕,我是妈妈桑。随后她从背后拽出来两个身材窈窕长相美艳的年轻女子。自从来到泰国,我发誓我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女子。 泰国的女孩普遍较黑,可能是因为维度的差异。而且,个头也普遍矮小。然而,眼前这两个姗姗来迟的女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算得上惊艳。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有一种最原始的悸动,在自己内心深处开始萌芽。 我推了推已经开始流口水的许仙。示意他不要太失态。 许仙这才从魂游天外的状态中惊醒。他看了看我,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胸膛,意思是说,长得还不错吧。我会意得点了点头,自我跟许仙认识以来,第一次对他表示肯定。 看着正在跟妈妈桑手舞足蹈谈判的许仙,我莫名的一阵喜感。 有些人,可能不用活得那么认真,可他们的快乐,从头到尾都是真的。干净且直白。我再次打量着两个女子。恶趣味得想到了青蛇与白蛇。 等等。两个女子。我这才恍然醒悟过来。一把拉过正在谈判的许仙。许仙被我拽得一个趔趄,有点不满得看着我。我这时候那里还管得了他的想法。指了指两个女子。这两你是不是也算了我一份? 许仙白了我一眼,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而后又带着几分自鸣得意的口气说到。你失恋了吗,哥哥请你。 我瞬间被一道闪电劈中。两个女子的貌美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他娘的什么时候答应啦。这种事情你好歹也要问一问我的意见啊。我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平时跟兄弟们花花嘴皮子,过过嘴瘾也就算了。但动起真格来,我莫名得一阵害怕。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像喝多了的时候,明明没有醉,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了。我没敢上前跟妈妈桑说不要,而是偷偷跑到了隔壁另外一个哥们房间里,把他们也一起拽进了我的房间。他们最终以七千泰铢的价格谈妥了生意,我则讪讪得看了看许仙,歉意得走出了房间。 我承认自己是个怂货,也愿意背负临阵脱逃的骂名。但我真的无法接受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女子躺在自己的怀里。哪怕这个女子会很漂亮,很漂亮。 我走出门,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心里又莫名得忧伤起来。 回忆起那两个女子的容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遗憾。只是为何,明明生的那般好看,却偏偏成为风尘里的烟火。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或者,只遗落下一个莫名其妙的我? 我又想起那条分手的短信。无所谓忠诚吧。只是很单纯的想拒绝。『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边境马六甲海峡附近单反拍摄』4.吻阳光透过纱窗打照到脸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竟然已是早晨。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成了一个行走四方的苦行僧。吃斋,念佛,参禅,打坐。但无论自己走到那里,总放不下那一点尘念与佛说。 我痴呆得想了一会儿梦。再从梦里渐渐清醒。看了看角落的行李箱和电视柜上的换洗衣裳,这才回忆起昨天的事情来。原来,我竟睡在了另外一个哥们的房间。我看了看窗外,阳光依旧清澈干净。我莫名的扬起唇角,不知此时的他们是否已经从美人的怀里醒来。独自用过早饭。许仙才大大咧咧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我见他竟没有生我的气,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许仙会意,咧嘴笑了起来。我能看出他是真的很开心。可能是昨天夜里又有了新的故事。也可能就只是单纯得觉得快乐。 毕竟,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原因的,就比如。喜欢一个人。许仙大肆给我说起昨天夜里后来的事情。 他说那个女子其实不是泰国人,是从老挝过来的。 他说,那个女子只是兼职这个行业,她本职是个模特。 他说她在临别时亲吻了自己并相互加了私人的微信。 他说,他可能喜欢上这个好看的女子了。 我看着滔滔不绝且意犹未尽的许仙。我说,去你大爷。许仙也不恼,只是一个劲独自乐呵。 我突然好奇这个只会说ok或者no的二货是怎么跟一个外国姑娘交流的。他再一次掏出手机晃了晃,微信有翻译功能。我突然觉得自己对手机这个东西有些陌生了。不知不觉,原来自己已经被时代淘汰到了 社会 的边缘。我苦涩的笑了笑,万恶的app。这天我们没有出海,巴车上我望着窗外道路两旁的橡胶树和偶尔晃过眼帘的广告牌,有点失神。 许仙则一直抱着手机跟他昨天晚上“认识”的泰国姑娘聊得不亦乐乎。并扬言那个女孩今天晚上还会过来找他。不收钱的那种。 对于许仙的这种自我感觉良好,大家几乎都习以为常得嗤之以鼻,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跟一个妓女谈论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感情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那么,就算再荒诞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了看许仙,他的不以为意让我觉得事情的真实。 也许,那个女孩真的会来找他。也许,临别的吻是女孩主动的示意。 后来我才知道,一般情况下,小姐是不愿意亲吻顾客的,更别说主动献吻了。在她们的世界里,亲吻比做爱更容易染病。 或者,亲吻才是她们唯一能自信选择的权利。『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当晚被赶出房间后一个人在沙滩单反拍摄』5.嫉妒许仙拉着那个姑娘的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当时,我正光着上半身穿着花裤衩在房间里整理单反里的照片。下意识得打开了门,门才打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就差点撞进了我怀里。我歉意得笑了笑,慌忙找了件衣服穿上。 她也一脸惊讶得看着我,然后看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许仙。许仙依然是那种招牌式的傻笑,并用字正腔圆的标准普通话指着我说到。朋友。许仙的自以为是变成了现实。而我们的现实却变成了自以为是。看着女孩挽着许仙的胳膊时那一脸羞涩的幸福,我都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嫉妒了。本想挖苦几句,吃不着葡萄总得说说葡萄其实是酸的之类的话。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只见许仙就在我的行李箱里翻箱倒柜,一边摸索一遍问我, 苏墨,吃的呢。我顿时一阵无语,拿我准备带回国的零食用来招待你的泰国女朋友,我怎么就那么想拍死你丫的呢。 我指了指旅行箱旁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要给钱的。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走出房间的。 想起他们相互的那种微笑,我甚至会假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拒绝,如果我也跟许仙一样去接受。是不是此时的自己,身边也会站着那样一个好看的姑娘。 想到这,不禁莞尔。有些东西,就算花一辈子可能也无法改变。我拿着单反,一个人走向海边。 夜晚的沙滩比我想象的要安静许多,没有了白日里人山人海的喧嚣,除了海浪和风声就只剩下我孤独的脚步。我惬意享受着这份异国的宁静。抬起头。天上镶嵌着明月,旁边零星得点缀着几颗星子。远处的鱼灯在海面上摇晃出串串光影,原本瓦蓝清澈的海水也被夜晚染成啦漆黑的墨色。 闭上眼,我突然想找一个可以陪我一起听海的人。于是我打开手机一阵翻找,却终究再没有那么一个人。 我收起手机,举起随身携带的单反,镜头对准前方,调整了一下焦距和快门。 咔————————嚓。『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海边单反拍摄』6.王者荣耀许仙深深的嘬了一口手中的烟,随后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我其实特别讨厌闻到烟味,可看着有些沮丧的许仙,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许仙说。那天晚上那个女孩是偷跑出来的。她们的行动自由早已经被别人控制。很多时候,她们都是逼不得已得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却又无法反抗的事情。每接待一个客人,她们只能从三千五泰铢里拿到三分之一。 说到这许仙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微微皱眉,想阻止但又犹豫了。他继续说道。她来找我的那天晚上,刚好放假。那天她是不允许接客的,就算是正常约会也是不允许发生关系。如果一旦被发现,就得按出台比例上缴费用。本来那天我没想做的,可是后来她一直调戏我,我就没忍住。 不过,最后在她离开的时候,我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泰铢全部偷偷塞她包里了。在她抱着我的时候。我嘴角抽了抽,想骂他是个脑残来着,但还是忍住了。他并没注意到我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她是开着一辆宝马x5过来的。当时我正跟法海他们几个到前台去取一些网购的东西。刚好遇见她。她晃了晃车灯,摇下车窗傻乎乎得问我停车场在哪。我大摇大摆得坐进副驾驶,只留个法海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在原地。那一刻真他妈的爽到爆炸。我知道,平日大家都看不起我,但那一刻,我才是不折不扣的焦点。我坐上车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得感觉到他们目光里的那种羡慕。就像电视里背负血海深仇苦练武功十八年后大仇得报的那种畅快,我觉得那一刻我处在了自己人生的巅峰。 那一刻,我是那么喜欢身边这个女子。不论国籍,不论身份,不论年龄,不论距离。后来我甚至带着她去每一个房间里坐了坐。一开始她表示害怕,我告诉他只呆几分钟,她这才同意的。 那个晚上,我就像帝皇的巡视,来回穿梭在臣子们的府邸之间。 因为有她,我成了那个最耀眼的存在。我把他们原本的虚伪一点一点的击碎,我让他们对我找小姐的鄙视一点一点抬高成一种期待。我不怕他们不动心,因为,我身旁的她就像一朵绽放的罂粟,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们。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了他。我见过她,但我依然没有改变自己原本的想法。 你就是个变态。大半夜你能抱着你的单反相机在沙窝里趴一晚上的变态。 那还不是被你给逼的。感情我还能继续睡在房间里看你们现场直播? 许仙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稍稍平息了他先前的那种愤世嫉俗的心态。他说。那天晚上他收获的虚荣比他之前二十多年的总和还要多。我不置可否得耸耸肩,人类一直都是一种爱慕虚荣的动物,生活在这世俗里,也许,谁也不曾例外。许仙继续回忆着那天晚上的场景。 他牵着她的手,缓缓从路灯下走过。灯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成支离破碎的梦,他在梦里亲吻着他最深爱的姑娘。『原素材:17年2月于泰国帝王岛手机拍摄』 7.安达曼海的夕阳马上就要回国了。你说,她会不会来送你。 不会。许仙头也不回得往巴车上走去。我好奇得打量着他略带落寞的背影,想起昨天夜里他连着抽了两包烟才说完的那些幸福,我赶紧跟了上去。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许仙在座位上坐下,看着窗外,神色有种不自然的忧伤。 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怀疑这货是不是被我给传染的。用郭敬明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简直比骚人还骚人。 我推了推愣神的许仙。问你话呢。他终究是藏不住什么心事,特别是在我面前。 他说。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家的时候,那女的曾经提出过想跟自己回国的想法。他拒绝了。 他没有对她解释什么。但我却知道了原因。他说,她最后一次吻自己的时候,嘴唇上味道是咸的。但是,她却是笑着钻进车里。 在她打开车门前,她还拽着我的手晃了晃,然后指着她开来的那辆深蓝色宝马,用腔调怪异的中文说。我的。我的。 那一刻,她俏皮得就像一个卖弄自己漂亮洋娃娃的小女孩。单纯且漂亮。我没再打断许仙的回忆。巴车缓缓开动了。我摸索着自己从寺庙里求来的两穿佛珠。 我问自己。你信佛吗。不信,我自己回答到。 不信佛的人买了佛珠,不求爱情的人却获得了爱情。我突然想起那天许仙冲我猥琐的笑,想起他说。 哥哥今晚上带你玩点刺激的。巴车顺利抵达普吉的机场,我也再没有问许仙关于那个女孩的任何事。 飞机起飞,那个在瓦蓝色的大海中逐渐模糊的陆地上,我隐约看见了机场旁边的一条了公路,公路旁边停着一辆蓝色的越野车,车旁边站一个长发飞扬的女子,她抬头看着天空,就像是在看着逐渐飞入云端的我们。我用手指戳了戳许仙,指了指那条公路。 许仙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沉默良久,我隐约觉得他眼角似乎是有了什么东西,但随后他没来由蹦出了一句。 大海,真美。 我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是啊,安达曼海的夕阳。真的很美。8.尾声音乐还在躁动。沉浸在歌声里的许仙像一具快要死去的躯壳。 我渐渐从回忆里清醒,《忠诚的人妖》还在,而那个故事却似乎过去了好久,好久。我摇了摇许仙的躯体,见他没了反应,我这才关掉了音响。 他一脸茫然得看向我,那种目光,就像是一个受了重伤快要死去的托孤者,那种心疼,直指心底。她后来找过你吗? 找过。 那就让他来中国吧,刚好明天就是情人节。 没钱。 喏,借给你。要还的……——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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