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主义文学有哪些主要特征

象征主义文学主要特征如下:
象征主义者在题材上侧重描写个人幻影和内心感受,极少涉及广阔的社会题材;在艺术方法上否定空泛的修辞和生硬的说教,强调用有质感的形象和暗示、烘托、对比、联想的方法来创作。此外,象征主义文学作品多重视音乐性和韵律感。
象征主义文学起源于19世纪中叶的法国,并于20世纪初期扩及欧美各国的一个文学流派,是象征主义思潮在文学上的体现,也是现代主义文学的一个核心分支,主要涵盖诗歌和戏剧两大领域,其影响力一直持续到今天。西方主流学术界认为象征主义文学的诞生是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的分水岭。作为一种创作美学,象征主义与浪漫主义、现实主义一道是文学史洞肆李上具有原型意义的三雹行种基本创作美学。

作为一个国际性的文学思潮,象征主义在各个国家、地区的发展特征不尽相同,这涉及到各个国家民族气质、文化传统以及作家个人气质等等复杂因素。法国的象征主义比较精纯,而英美的象纳迟征主义则显得比较驳杂。象征主义文学在诗歌领域内的成就最高,诸多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都可被归于象征主义诗人之列。此外象征主义在戏剧领域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意象

象征主义意象思维具体的形象特征

(一)哲来自理性 这是至境意象的本质特征。文学象征意象作为“表意之象”,所表之“意”便是人们在实践中形成的对事物的哲理性观念、意念或者说是一种哲理的思考。诗人瓦莱里说:“诗人有他的抽象性思维,也可以说他的哲学,就在伤字能策议练损矿都队他作为诗人的活动中,他的抽象思维在起作用“一只从笼中逃出的天鹅,把嘴向一条干涸的小溪伸去。它心里怀念着故乡的美丽的湖泊,说道:“水啊,你何时才流?雷啊,你何时才年氧法命讲远怎东响?这不幸的怪物几次伸长抽搐的脖子,望着无情的天空,向上帝吐出它的诅咒” 诗人写的是天鹅,但令我们想到的是人类处境,天鹅逃出牢笼,依然陷入困境,记忆中美丽的家园不复存在。天地之下,没有它的容身之地,它只能无确正朝助向着冥冥中不知何处的上帝发出它的诅咒。这岂不是现代人心灵感受的象征?人类自产生以来,为获得生存的自由与自然进行着不懈的斗争,但是,随着人类一步步地战胜和控制自升银度够免然,人类也同时一步步360问答地走向生存的绝境,是应该诅咒上帝呢,还是应该诅咒人类本身呢?这确实是个难解的哲学问题。波德莱尔对人类命运的诗意沉思浓缩到了天鹅这一形象上,使之成为表意之象。 (二)象征性 这是文学象征意象的基本表现手段短是画宁胜。一般说来,意象的哲理性并不直接说出,而是通过形互吧迫术名难电听互象的象征或暗示来达到的。象征的“形象“实际罪是含有某种意义的载体。比如卡夫卡笔下的大甲虫,大甲虫的形象与形成过程和“人变成非人”的哲理意义相对应,这个形象引导我们就它所暗示的一种较广泛较普遍的意义来看它,而不是局限于形象本身。结合里尔克的《豹》来体会文学升六过空围弱威胶意象的象征性。 “它的目光被那走不完的铁栏。缠得这般疲惫,什么都不能收留,它好像只有千条的铁栏杆,铁栏杆后边没有宇宙,强韧的脚步迈着柔软的步容,步容在这极小的圈中旋转,仿佛围绕一个什连静中心,在中心,一个伟大的意志昏眩……” 表面看来,思这首诗描写了关在青末香行笼子中豹子的客观形象,牢固的铁笼,慵懒的脚步,困顿的眼神,这笼中的困兽没有课昔日强悍的英姿。我们感受到某种焦灼的情绪和某种硫剧担放绝望而不甘的心情。豹这一形象引起我们的共收振告鸣,穿梭于现代社会社会中的均面人们,被自身不断膨胀的物欲和日益庞大的机制组织所控制,像困兽一般,只能无耐地望着那封锁自由的铁笼。诗人通过豹子这一形象隐喻人类所面临的生存困境。象征主义诗人马拉美说“诗写出来就是叫人一点一点地去猜想,这就是暗示,即梦阶地幻,这就是这种神秘性的完美的希宣石针应用,象征就是由这种神秘性构成的,一点一点地吧对象暗示出来,用以表现一种心灵状态,反之也是一样,先选定某一对象,通过一系列的猜测探索,从而把某种心理状态展示出来。”(三)荒诞性 这是文学象征意象的形象特征。荒诞性本义指违反常性常理,显得荒谬可笑。现代派文学创作理论和创作风格千奇百怪,但大都采用荒诞变形的方式显现出非理性和反传统特征。如卡夫卡笔下的大甲虫。此外,贝克特的《等待戈多》,描写两个流浪汉在无望着等待戈多,从表面上来看,剧情是违反常理的,现实生活中等人、接人都会有一个明确的目的,一个明确的结果,但人们领略到,在其荒诞的面貌下,正是西方荒诞世界的反映。剧中的一句“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揭示出等待的虚妄和希望的渺茫。总之,形象上怪诞,生活逻辑上的不可理喻是古今意象的一般特征。 (四)求解性 这是文学象征的审美特征。由于象征意象的目的是为了表达真理和观念,那么对象征意象的审美过程变成了不断追问的审美鉴赏过程。通过思索和求解,读者可以慢慢领悟意象所负载的某些观念和哲理。如北岛的诗歌《迷途》 “沿着鸽子的哨音,我寻找你,高高的森林挡住天空,小路上,一颗迷途的蒲公英,把我引向蓝灰色的湖泊,在微微摇晃的倒影中,我找到你,那深不可测的眼睛” 读这首诗,我们感到一种迷离和恍惚。“我”究竟在寻找什么,很难下定论。“哨音”似乎带着某种美好的呼唤,心中某种信念和敬仰,然而“森林”挡住了追寻的道路,这森林是什么呢?是权威,是传统,是内在的怯懦,我们不知道。我恍惚的迷途却有蒲公英的相伴,这蒲公英是什么呢?是理想,还是某种邪恶的力量?那深不可测的眼睛为什么存在于美丽却虚幻的倒影中?读者在欣赏中会不懈地求解过程中找到答案。最终的结局诚如叔本华描述的那样:“保持纯粹的观念状态,忘我于这个关照之中,从而完全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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