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后印象主义画家凡·高的名作

文森特·凡高__(1853-1890) 后期印象画派代表人物
他摒弃了一切后天习得的知识,
漠视学院派珍视的教条,
甚至忘记他自己的理性。
在他的眼中,
只有生机盎然的自然景观,
他陶醉于其中,物我两忘。
他视天地万物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他用全部身心,
拥抱一切。
自画像:
凡高很晚才作为一位极具个性化的画家而崭露头角,距他去世时只有八年。
凡高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绘画训练。为弄到画布、油彩和画具而日复一日地奔波劳碌,精神上也不断处于矛盾的状态,为追求艺术的完美而承受着压力,这些即使不是他后来罹病的直接原因,也给他的生活悲剧埋下了种子。
凡高着意于真实情感的再现,也就是说,他要表现的是他对事物的感受,而不是他所看到的视觉形象。
凡高把他的作品列为同印象主义画家的作品不同的另一类,他说:“为了更有力地表现自我,我在色彩的运用上更为随心所欲。”其实,不仅是色彩,连透视、形体和比例也都变了形,以此来表现与世界之间的一种极度痛苦但又非常真实的关系。
凡高是一位具有真正使命感的艺术家,这也是自称表现派的艺术家们共有的特性。凡高在谈到他的创作时,对这种感情是这样总结的:“为了它,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由于它,我的理智有一半崩溃了;不过这都没关系……”.
凡高从来没有放弃他的信念:艺术应当关心现实的问题,探索如何唤醒良知,改造世界。
凡高自杀年仅三十七岁,作为一位艺术家,直到死前不久他才以其震憾人心而富于想象力的绘画赢得评论界的赞扬。
凡高死后不出几年,一些画家就开始模仿他的画法,为了表现强烈的感情,可以不对现实作如实的反映,这种创造性的态度被称作表现主义,并且证明是现代绘画中一种历久不衰的倾向。
代表作:
1。唐基老爹,1887年,油画
2。吃马铃薯的人,1885年,油画
3。凡高的卧室,1888年,油画
4。昂格拉桥,1888年,油画
5。夜晚的咖啡馆。夜晚的咖啡馆》是由深绿色的天花板、血红的墙壁和不和谐的绿色家具组成的梦魇。金灿灿的黄色地板呈纵向透视,以难以置信的力量进入到红色背景之中,反过来,红色背景也用均等的力量与之抗衡。这幅画,是透视空间和企图破坏这个空间的逼人色彩之间的永不调和的斗争。结果是一种幽闭、恐怖和压迫感的可怕体验。作品预示了超现实主义用透视作为幻想表现手段卖侍如的探索,但是没有一种探索,能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6。星夜。凡·高的宇宙,可以在《星夜》中永存。这是一种幻象,超出了拜占庭或罗曼艺术家当初在表现基督教的伟大神秘中所做的任何尝试。凡·高画的那些爆发的星星,和那个时代空间探索的密切关系,要胜过那个神秘信仰的时代的关系。然而这种幻象,是用花了一番功夫的准确笔触造成的。当我们在认识绘画中的表现主义的时候,我们便倾向于把它和勇气十足的笔法联系起来。那是奔放的,或者是象火焰般的笔触,它来自直觉或自发的表现行动,并不受理性的思想过程或严谨技法的约束。凡·高绘画的标新立异,在于他超自然的,或者至少是超感觉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可以用一种小心谨慎的笔触来加以证明。这种笔触,就象艺术家在绞尽脑汁,准确无误地临摹着他正在观察着的眼前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看,实际确是如此,因为凡·高是一位画其所见的艺术家,他看到的是幻象,他就是幻象。《星夜》是一幅既亲近又茫远的风景画,这可以从十六世纪风景画家老勃鲁盖尔谈敬的高视点风景手法上看出来,虽然凡·高更直接的源泉是某些印象主义者的风景画。高大的白扬树战栗着悠然地浮现在我们面前;山谷里的小村庄,在尖顶教堂的保护之下安然栖息;宇宙里所有的恒星和行星在“最后的审判”中旋转着、爆发着。这不是对人,而是对太阳系的最后审判。这件作品是在圣雷米疗养院画的,时间是1889年6月。他的神经第二次崩溃之后,就住进了这座疗养院。在那儿,他的病情时好时坏,在神志清醒而充满了情感的时候,他就不停地作画。色彩主要是蓝和紫罗兰,同时有规律地跳动着星星发光的黄色。前景中深绿和棕色的白杨中启树,意味着包围了这个世界的茫茫之夜。
7。向日葵,1889年,油画
8。囚犯,1890年,油画
9。麦田
10。医院的病院
凡高对精神冲突和心理运动的本质把握突出地表现在他对色彩的运用上。在当时只有他完全使用纯的光谱色作画,他善于运用互补的色彩对比;或者相互交融,或者相互对立,以增强色彩的精神性,沟通悸动、紧张、动荡不安的心灵。这不只是一个如何使用色彩的技巧问题,而是色彩观念从物到人的一种深刻的改变。凡高以运动的色彩理论来指导自己的创作,即眼睛能够把前一个感觉中的色彩印象移入后一个感觉,因此要表现心灵运动,就应该把前后两者同时绘入画面,在此过程中强烈的色彩对比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晚上从室外进入开灯的房间,桔黄色的灯光显得更黄,而从房间走出到户外,蓝色的夜空显得更蓝,所以蓝色和黄色的并置和对立有可能揭示一种动态的心理反应。不管是古典主义对色彩的静态观念(固有色),还是印象派对色彩的动态观念(条件色),都只是把色彩作为观察结果来加以表现,因而无意中阻隔了心物的直接通联,而凡高则把动态的色彩观念引向观察过程本身的呈现,这样,他就在绘画领域真正引入了心灵世界的直接表达,使颜料(物)和深藏于心的真理——情感的原发性(道)有可能达到直接的重合。是凡高用咄咄逼人的色彩,用直接的原生的纯色代替了艺术家对色调的依赖,在永远暴露和永远掩盖、永远静止和永远运动的色彩和精神之间发现了一条神秘的通道。为照亮这条通道,他用阳光点燃了自己。
服从于心灵表现的需要,凡高敢于改变对象世界的一切,也敢于改变固有的观察方式。他较早的作品经常以快速集中的线条,以强调的近景到无限的地平线,夸大空间的改变,从而赋予透视一种强制性和悲剧感,仿佛精神被忧虑不安所驱使,来接触面前的世界。而他晚期的作品如《麦田上的鸦群》,这种强有力的中心突然崩裂,分叉的小径使朝向地平线的集中运动成为不可能,纵深变成扩散,而从天边飞向近景的鸦群仿佛是由远及近、汇聚过来的不祥之兆。人对自然的注视变成了世界对人的压迫,凭籍笔触、色彩所传达的强悍的精神力量,人必须承受一个即将崩溃的世界。——凡高勇敢的承受过,现在轮到了我们。
一切转化为火,火又转化为一切。赫克利特向我们追问到:“一个人怎能躲过那永远不变的东西?”凡高是用他承受的一切的伟力,树立了对于世界、对于艺术的宗教般的信仰,这信仰单纯、净洁、古老而永恒。记得凡高曾在他疯疯癫癫的时候,用纯黄色和紫罗兰色在墙上写画,他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我神志健全,我就是圣灵。”
在一个充满危机了充满生机的世界上,我们每一个现存者,敢不敢也这样回答:“我就是圣灵”?

彼得勃鲁盖尔的《收割者》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

1,色彩艳丽热烈,充满生活激情。
2,人物卡通,单纯而喜悦。
3,没有投影或阴影,画面纯净空灵。
4,造型和色彩充满食欲,忘记饥饿,远山如面包,麦田如蛋糕,一些切蛋糕的人和一些吃饱蛋糕心满意足躺着做梦的人。

勃鲁盖尔 收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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