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油画参展流程
1. 首先,请准备好您要参展的油画作品,并确保油画作品的质量符合参展要求。
2. 然后,您需要在官方网站上提宏销岁交报名表格,并附上油画作品斗郑的照片或视频。
3. 报名表格提交后,主办方会根据参展要求进行审核,审核通过后会发出正式的参展通知。
4. 最后,您需要按照通知要求完蔽睁成作品现场登记,完成作品参展手续。
求
【NANA同人】Endle太侵苗ss Story
作者儿促志氢艺场剂案本/韦文粒
冈崎真一喜欢舞台上孤傲的本城莲,那种孤傲,像是沙漠里的植物,深深地扎根在几十米的地下;那种孤傲,在真一眼里是生命的姿态。
冈崎真一喜欢深夜里清唱《EndlessStory》的蕾拉,她的声音像记忆的叙事诗,清晰又迷离。每当这个时候,关于深子的无数个天天夜夜就仿佛旧电影一样在真一360问答脑海里重演。
一
冈崎真一刚满十五岁那年,从入秋以来下起了无休止的绵绵细雨,从清晨到午夜不曾间息。这样的天气里,天空整日阴沉的像要立绿混势甚取两塌下来。
在某个下着雨的午后,课堂大运斤席周管抗证布左京上的真一突然站起来告诉老师:报告,我需要出去一下。国语老师透过厚厚的眼镜玻璃,面色惊愕地打量着他。
报告老矛沉权团者师,我需要出去一下。真一再一次重复道。
国语老师以为他身体不适,便点头说,去校医那儿看一慢下吧。
真一站在位置上对老师鞠了一躬:会的,谢谢。
于营更是在同学们的面面相觑中,真一走出了教室。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踏进过学校。
离开学校以后,真待一在嘈杂的商业街上租到一间便宜的房子。一楼的门面开做酒吧,只有晚上营业,真一住二楼,三楼是房东堆东西的杂物室。上林药的空增五起了些年月的楼,走廊狭窄到只容一个人通行,长年潮湿阴暗,长满了苔藓类植物。
与之相反,一楼名叫Dar须k的酒吧,纯黑色的店面装修倒是很入时。真一打量过它的毛玻璃门,厚重得像要把一切隔在门外。
依旧是一个下着雨的清晨,真一搬进了新居,打理房间时厚厚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因为行李很少,正午时分,真一已把所有的垃圾打成一包,准备扔到楼下的废品站。在楼道里,他第一次遇见了穿十二公分高跟鞋一路狂奔的深子—她汗流浃背,像没头苍蝇一样险些撞到真一身上。他们对视了三秒,深子脸上的浓妆被外面的雨水弄的一团花,诡异非凡。
‘哟,客么班线线名律美少年……?’从深子黑色的嘴接房众冲烈送唇里吐出的话像是自言自声样打置北事管师延语。
‘我是新搬来的……你好……’真一说。
深子冲他挑挑眉毛:‘我赶时间,要么晚上来玩儿?我住你隔壁……’
‘嗯。’喜尽或护行获成笑互真一点点头,侧身让她间己刑氢伤列演补上楼。
深子冲上楼去,一分钟以后她便抓着米字旗的香奈儿手提包冲下来,与真一擦肩而过时没再说话。
回到房间以后真一躺在床上回想着深子的面容二态协活尔希某吃终造:不是很漂亮。但是那双只有抽牌算命的女人才有的眼耐睛倒确实让人喜欢,还有诡异的朋克妆,让热爱朋克和重金属摇滚的真一挺有好感。
那一天,直到半夜十一点深子才回到住处。真一在屋里听见‘咚咚咚’的高跟鞋声音忙跑过去拉开门。门外的深子卸了妆,真一清晰地看见她比常人苍白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A4打印纸。她怀里抱着黑色的—骨灰盒,气喘吁吁。
‘嗨,进来坐坐。’真一叫她。她点点头便直接走进真一的房间。
两人盘腿坐在地板上,真一随手递给她一罐可乐。
‘谢谢,’深子接过却没有打开,她指着骨灰盒说,‘这个,我爸的。’
真一感到惊诧,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死了,我中午的时候跑回来拿了钱,把他火化了。’深子打开手提包掏出香烟夹在指尖点燃,她深吸了一口,吐着烟圈问:‘美少年,你叫什么名字?’整个过程不带一丝感情,深子仿佛在说一件毫不关己的事。
‘冈崎真一。’
‘嗯。我叫竹内深子,在楼下的Dark里唱歌。你不上学吗?’
‘学校……不太适合我……’真一挠挠头。
‘怪家伙!’深子带着隐约的浅笑。真一不说话,静静地看她娴熟地吞吐烟圈。
‘十二点到凌晨三点半我会一直唱歌--信一,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我叫真一,谢谢。’
‘是么,’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得走了,再见山一。’
‘是真一,再见。’
深子起身离开,并没有邀请真一去做她的观众。于是在她走了以后,真一独自来到Dark门前,隔着厚重的毛玻璃门听深子唱歌。
多少年以后,每当真一想起深子总是会念起这个夜晚。深子的歌声像是冬天里冰封的大海,冷漠与淡定下涌动着巨大的能量,这样的能量点燃了每一个人,所有的听众开始为之疯狂。真一站在门外,内心久久地震撼着。
二
真一与深子渐渐熟悉起来。
一起酗酒,一起抽烟,谈梦想也谈未来。
‘你有梦想吗?’深子问真一。
‘嗯,我想要成为本城莲。’
‘呵呵,口气不小。我想成为旅行艺人,一边流浪一边唱歌,发单曲。’
‘呵,你也一样嘛,口气不小。’
深子不理他,端起面前的热咖啡来暖手。
‘那么,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深子又问。
‘我的过去,’真一皱皱眉头,像是在回忆,‘我的父母离了婚,父亲有了新的女人,他们谁也不管我,我就完全自由了,就这样。’
‘嗯……我去过很多地方,我爸爸以前说,我就像我妈,我妈那样的女人,呵,即使结了婚也永远信奉生活在别处。’深子淡淡地笑,咖啡上升的雾气模糊着她的脸。
真一追问:‘你妈妈经常离家出走?’
‘啊,可不是,她时常莫名其妙地消失,手机关机,闹人间蒸发。小时候我爸忙,没时间照顾我,我妈又随时失踪,我就每天自己给自己做饭,喂,我觉得以我的手艺,,如果有一天老了唱不了歌,大可开一家餐馆,青一你来可以打八折。’
‘是真一!多少次了?’
‘哎,怪名字!’
‘……’
真一与深子去看画展,据说门票是深子的一位粉丝匿名送的,是中世纪油画展。
‘喂,你知道吗?中世纪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另一个时代的开始。几百年的帝王走向了末代,就连浪漫主义也进入最黑暗的时期,这样的时代真是奇妙,现在的人又有几个体会得到那个时代的画家想说些什么呢?’
‘喂喂,你是说书的吗?’真一和她抱怨,末了又添上一句,‘我功课不好……’
深子望着他懊恼的样子居然笑出声来:‘哈哈,新一,真是有趣!’
‘是真一!’真一想要假装生气却装不起来,深子爽朗的笑确实让人愉快。那天逛完画展深子很正式地和真一说:‘今晚,邀请你来做我的贵宾级观众,请勿必赏光。’
‘荣幸至极!’
那天夜里真一一身黑红朋克打扮,深子则化了诡异的黑色烟熏妆,真一在疯狂的人群里和歌迷们一起呐喊深子的名字,完全陷入深子的歌声里面,舞台上的深子犹如摇滚巨星般光芒四射,她的眼睛一直望着真一,传达给真一的是满满的自信。直到凌晨三点半,深子的嗓子已经沙哑,dark的老板突然出现在人群中间,他响亮地告诉深子,从今天开始,Dark从晚上九点营业到凌晨三点半打烊,所有营业时间竹内深子都是主唱--这就意味着原本主唱九点到十二点场的歌手丢了饭碗。
人群沸腾,全场尖叫。
真一为深子开庆功会,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宴席上,深子喝酒喝到一半就开始哭。她说:‘真一,我很想我爸爸,我多么希望他能看见我今天的成绩。’
‘我的爸爸是崇尚古典主义的钢琴家,他很反对朋克。我从小就遗传了妈妈的性格,喜欢到处旅行,每次我旅行回来爸爸都会打我,可是妈妈不在的每个晚上他都颓废地大哭。我爸爸很爱妈妈,可是妈妈身上流着流浪者的血液,她无法忍受一辈子安定在同一个地方。所以有一天,妈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我明白,爸爸很爱我,只要我不像妈妈。
‘就在我从撒哈拉沙漠回来的那天,我发现爸爸死在了他的钢琴面前。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我冲回住处拿了钱把爸爸送去火化了。
’其实我多想证明给他看朋克也是很好的音乐……我多想证明给他看……即使没有妈妈,我也能和爸爸过得很好……真一……我好想爸爸……’
深子已泣不成声,而这是真一的记忆中,深子唯一一次哭泣。
三
小小的酒吧也有势力之争,那个被深子抢去饭碗,曾经在Dark主唱九点到十二点场的女生找到了深子,她穿银色亮片的吊带上衣,金色细带高跟鞋,露着锁骨。她用命令的语气呵斥深子,把属于她的舞台和唱歌时间还回来。深子一声冷笑,扭头就走。
当晚站在Dark的舞台上,开唱以前,深子对着麦克风大声地说:‘这个舞台属于有实力的人,想要回主唱的时间,就拿出你的本事来和我抢!’她的话语冰冷,眼里满是坚韧。台下一片哗然。
凌晨三点半,结束演唱。穿金色细带高跟鞋的女生冲上舞台,一杯啤酒冷冷地泼到深子脸上,深子被她带来的一群混混围住毒打。深子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凌晨四点半,真一被敲门声惊醒。他拉开门,深子站在门外像树一样笔直地栽倒在他视线里。
‘深子!’真一抱住她,深子嘴角的血就染红了真一的衬衫。
‘抱我进去,真一。买些药膏……没关系的……’深子虚弱地抓住真一的手,她的表情一如从前,冷静到不行。
真一几乎是哭着给深子上药的,她的后背皮开肉绽。
‘喂,真一,你见过沙漠里的植物吗?露出沙面的只有矮矮的一截,却在土下有几十米的根系,一扯就会引爆足以吞噬一切的流沙。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真是难以置信呢……’深子伸手抹掉真一眼角的泪水,‘你要成为沙漠中的植物那般,你明不明白,哭什么,真难看。’
‘才没哭。’真一别过头去不看她。
这次事件以后,整整两个星期深子没有去Dark唱歌。
深子坐在窗前安静地听着卡百利,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洒在房间里。
‘真想出去走走呀。’她淡淡地说。
‘那么去看向日葵吧,我记得后面的公园里有很多。’真一建议。深子不反对。
真一与深子去看向日葵,阳光下所有的花盘都向着太阳,金灿灿的一片。如此热烈的生命,热烈得催人泪下。
‘真一,难以置信,如此灿烂的生命居然有着沉默的爱。’深子望着成片的花朵,眼神迷离,‘真一,我会记得今天,记得这些向日葵,等我真的成了明星,我就买下一整片向日葵田送你。’
‘嗯,说定了,如果以后我超越了本城莲我就带你去环游世界!’
说定了,说好了,不可以变哦。
可是深子终究没有成为耀眼的巨星。
拆掉纱布的第二天夜里,深子回到了Dark唱歌,久违深子的歌迷们看到她竟激动得又笑又哭,深子握住麦克风放声歌唱,可是唱到第三首时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第四首时她的发音开始模糊,第五首,深子感到喉咙的剧痛,像是被塞进了一只蜘蛛,它疯狂地啃噬着声带,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第六首,黑色的血液从深子的嘴里涌出,落到地面溅起一朵又一朵黑色的花……
深子终没有唱完第六首,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晕,世界变得模糊,耳边人群的喧闹退得很远很远……
真一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深子坐在病床上背对着他,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真一叫她,她缓缓地回过脸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她再也发不出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剧烈撞击,声带严重受损,可能……永远也不能发声了……’穿白大褂的医生这样同真一解释。
真一望着深子眼眶通红,他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间塌了下来,变得空空荡荡的。深子对着真一挥了挥手,指尖向下,手心对着自己,手背对着真一。真一明白,她在‘说’:你走……
真一退到病房外的走廊,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凌晨,深子走出了病房,与真一擦肩而过,却没有看他。
深子笔直地朝医师办公室的方向走去,真一以为深子去找医生所以没有追上去。他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深子的背影,那样看似坚强的背影硬生生地刺痛真一的双眼,真一感到胸腔里积满了悲伤,他的眼泪无可自制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哭什么,真难看!’
‘喂,真一,你见过沙漠里的植物么?’
‘露出沙面的只有矮矮的一节,却在土下有几十米的根系,一扯就会引爆足以吞噬一切的流沙……’
‘等我成了明星,我就买下一整片向日葵田送你。’
深子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此刻无比清晰地回荡在真一的耳际……
那天以后,真一再也没见过深子。
真一试着通过所有力所能及的方式去找她,可是深子就像风一样地消失在曾经熟悉的街道。有很长一段时间,真一睡到半夜总会觉得走廊里响起深子高跟鞋的声音,无数次他爬起来冲过去开门,可是深子再也没有像从前一样带着浓重的朋克妆出现在他面前。
在一个下着雨的黄昏,真一搬离了Dark,走的时候他对着深子的房门轻声说:请你记得我,不要忘了我……
四
两年以后的秋天,真一与蕾拉在北海道的小镇上旅游,一个下着小雨的清晨,两人端着咖啡在路边的小书店内看书。
在一本名叫《Timeless》的小说上,真一看到‘用物质守恒解释事物存在’论:如果用物质守恒来解释事物的存在,那么无论是死去的,离开的还是消失的,他们都永远存在着,只是存在的方式有所改变而已。
真一又想起了深子。是的,他们的故事不是完结而是待续。他有理由相信,深子以别的方式存在于别的地方。
生命如此,无穷,无尽。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