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画派的代表人物
扬·凡·埃克(约1390—1441)于1422年成为独立画家,1425年,担任勃艮第公爵的宫廷画家,约于1425年创作的《教堂中的圣母》刻画了无比亲切的圣母形象,深深地打动了观众的心扉,通过高窗射进来的柔和阳光不只冲淡了教堂内庄严肃穆的气氛,而且照在圣母的脸上,使她端庄秀美的面庞神采奕奕,流露出的微笑也更加亲切动人。这件作品体现的世俗思想和画粗在描绘室内光线方面独具匠心的探索,使它成为尼德兰早期室内画的重要代表作,也是17世纪荷兰室内风俗画的先声。《根特祭坛画》是尼德兰早期文艺复兴时期的杰出代表作。这幅作品是根特市圣贝文大教堂的一组祭坛画。平日两翼闭合,可以看到外侧,节日庆典时两翼打开,显现出内侧画面。整个祭坛画内外侧共由23个画面组成。内侧中间的四个画慎森轿面系主要画面,上面中间为上帝,两面为圣母和施洗者约翰,下面是祭坛画的主体部分 《羔羊的礼赞》,人物形象端庄自然,栩栩如生,花草景物绚丽多彩充满生机。画家热烈地赞颂了人类与大自然,对现实世界采取了肯定的积极态度。除了《根特祭坛画》之外,扬·凡·埃克还有一系列传世佳作:
《阿尔诺芬尼夫妇像》、《尼古拉斯·罗林的圣母》、《凡·德尔·巴力的圣母》等《阿尔诺芬尼夫妇像》是一幅新婚夫妇的全身肖像画,也可以视为一幅出色的风俗画,画家精心刻画了一对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他们宣誓对婚姻信守忠诚,表现了他们的内在情感,也表现了当时市民阶层的道德观念。虽然扬·凡·埃克的大部分作品是宗教画,他却突破了宗教画的传统技法,非常重视对人物性格与心理的刻画,非常注意写实,细心研究了光和色的表现,还对油画方法做了重要改进,在他的笔下展示了现实世界丰富多彩的景象和现世人生的生活,冲破中世纪的禁欲主义,体现了人文主义观念,为尼德兰文艺复兴开辟了道路。 希罗尼穆斯·博斯(约1450—1516),他的艺术在当时是独树一帜的,那时一般尼德兰画家特别注意平整细腻的画风,注意形象的如实表现,博斯却往往通过幻想的漫画式形象,如老鼠、猴子,妖魔鬼怪或半人半兽影射诸如天主教主教、高级僧侣、神学家、封建主等人物,对他们进行了辛辣讽刺。他开创了一个崭新的绘画风格,冲破了尼德兰传统绘画中虔诚肃穆的宗教气息,站在进步的人文主义立场上,把批判的矛头主要对准了天主教会,反对封建主义的思想情绪,也是尼德兰新旧教派之间激烈斗争的一种表现。在他的画作中经常出现一些怪诞、夸张的形象,这些形象以现实生活为依据,又和艺术家本人的幻想相结合,同时写春历实性的表现手法与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紧密结合,形成博斯独特的绘画语言,也是他艺术上的一大特色。在《切除结石》、《愚人船》、《魔术师》、《干草车》、《圣安东尼的诱惑》等作品中,我们都可以领略到博斯独特的绘画风格。
老彼鲁·勃鲁盖尔(约1525—1569),可称为尼德兰画派的最后一位大师。作为伟大的现实主义艺术家,他与人民共同战斗。他早年曾以铜版画家身份,从事风景画创作而闻名遐迩。1556年左右开始较多地描绘人物,表现出博斯的影响。自1563年直到逝世这段时间进入了其创作的辉煌时期,产生了最重要宽肆的油画杰作。要农民风俗画中满怀热情地塑造了许多农民形象,如《农民舞蹈》、《农民婚礼》,刻画了他们豪放的性格,展示了他们充沛的活力。勃鲁盖尔的风景画也是十分出色的,他喜欢选取全景式构图,意境开阔,风景和人物紧密结合,描绘了农民丰富的劳动生活和农村的秀丽景色。如田园风景组画《收割干草》、《收割》、《牧归》、《雪中猎人》、《暗日》,表现了一年四季的自然风光与农民的劳动,情景交融,生机盎然,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幅幅尼德兰农村景色与生活的动人写照。
他的作品《通天塔》取材旧约《创世纪》,传说挪亚后代迁居南亚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之间一块大平原,因为祖先被洪水冲怕了,担心再遭水灾,就齐心修建一座高塔使全体人员都住进去永保平安。塔越修越高达至天界,触怒了上帝。上帝决定施神术搅乱造塔人的语言,使人们互相不能勾通而造不成塔,这是基督教解释不同民族语言的来源。
画家以宏大的构图来描绘通天塔( 一名“巴别塔” ),以云雾拦断显示通天塔之高,以风俗画手法描绘人与物、人与环境的关系。画家以细密画的技巧功力,描绘了众多有情节性的人物活动,借以揭示人战胜大自然的力量。
梵高有哪些名画呢?
1.《夜晚的咖啡馆》
梵高的激情,来自他所生活在其中的那个世界,来自来自他所认识的人们所做的按捺不住的强烈反应。这绝不是一个原始人或小孩子所做的那种简单的反应。他写信给弟弟提奥的信,是一个艺术家写出来的最动人的故事。信中表明了他高度敏感的知觉力,这种知觉力完全符合他他那感情的反应。他敏锐地意识振汉效到,自己正在获得织石配础在倒效果,这种效果是通过黄色或蓝质底色来取得的。虽然他的大部分色彩观念用来表达对于人物和自然的爱,及其表现过程中的愉快,但他对较深的色彩十分敏感,所以在谈到《360问答夜晚的咖啡馆》时说:“我试图用红色和绿色为手段,来表现和人类可怕的激情。”《夜晚的咖啡馆》是由深绿色的天花板、血红的墙壁和不和谐的绿色家具组成的梦魇。金灿灿的黄色地板呈纵向透视议为雨解次响拿城利丝古,以难以置信的力量进入到红色背景之中,反过来,红色背景也用均等的力量与之抗衡。这幅画,是透视空间和企图破坏这个空间的逼人色彩之间的永不调和的斗争。结果是一种幽闭、恐怖和压迫感的可怕体验。作品预示了超现实主义用透视作为幻想表现手段的探索,但是没有一种探索,能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2.《星夜》
梵高的宇宙,可以在《星夜》中永存。这是一种幻象,超出了状刘拜占庭或罗曼艺术家当初在表现基督教的伟怀齐额眼向密是常费大神秘中所做的任何尝试。此草水物科测烈弦这梵高画的那些爆发的星星,和那个时代空间探索的密切关系,要胜过那个神秘信仰的时代的关系。然而这种幻象,是用花了一番功夫的准确笔触造成的。当我们在认识绘画中的表现主义的时候,我们便倾向于把它和勇气十足的笔法联系起来。那是奔放的,或者是象火焰般的笔触,它来自直觉或自发的表现行动,并不受理性的思想过程或严谨技法的约束。梵高绘画见耐氢月吸积养缩整敌的标新立异,在于他超自然的,或者至少是超感觉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可以用一种小心谨慎的笔触来加以证明团双讲南。这种笔触,就象艺术家在绞尽脑汁,准确无误地临摹着他正在观察着列找鲜百巴考杆胞木话础的眼前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看,实际确是如此,因为梵高是一位画其所见的艺术家,他看到的是幻象,他就是幻象。《星夜》是一幅既亲六切乐近又茫远的风景画,这可以从十六世纪风景画家老勃鲁盖尔的高视点风景手法上看出来,虽然梵高更直接的源泉是某些印象主义者的风景画。高大的白扬树战栗着悠然地浮现在我们面前;山谷里的小村庄,在尖顶教堂的保护之下安然栖息;宇宙里所有的恒星和行星在“最后的审判”中旋转着、爆发着。这不是对人,而是对太阳系的最后审判。这件作品是在圣雷米疗养院画的,时间是1889年6月。他裂行移社的犯游圆看劳的神经第二次崩溃之后,就住进了这座疗养院。在那儿,他的病情时好时坏,在放程严社树补阿供知振聚神志清醒而充满了注情感的时候,他就治未龙马愿二我载载究不停地作画。色彩主要是蓝和紫罗兰,同时有规律地跳动着星星发光的黄色。前景中深绿和棕色的白杨树,意味着包围了这个世界的茫茫之夜。
梵高继承了肖像画的伟大传统,这在他那一代的艺术家里鲜见的。他对人充满了激情的爱,使他不可避免地要画人像。他研究人就象研究自然一样,从一开始的素描小品,一直到1890年他自杀前的几个月里所画的最后自画像都是如此。它如实地表现出疯人凝视的可怕和紧张的眼神。一个疯人,或者一个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画出这么有分寸、技法娴熟的画来。不同层次的蓝色里,一些节奏颤动的线条,映衬出美丽的雕塑般的头部和具有结实造型感的躯干。画面的一切都呈蓝色或蓝绿色,深色衬衣和带红胡子的头部除外。从头部到躯干,再到背景的所有的色彩与节奏的组合,以及所强调部位的微妙变化,都表明这是一个极好地掌握了造型手段的艺术家,仿佛梵高完全清醒的时候,就能记录下他精神病发作时的样子。
3.《乌鸦群飞的麦田》
在这幅画上仍然有着人们熟悉的他那特有的金黄色,但它却充满不安和阴郁感,乌云密布的沉沉蓝天,死死压住金黄色的麦田,沉重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一群凌乱低飞的乌鸦、波动起伏的地平线和狂暴跳动的激荡笔触更增加了压迫感、反抗感和不安感。画面极度骚动,绿色的小路在黄色麦田中深入远方,这更增添了不安和激奋情绪,这种画面处处流露出紧张和不详的预兆,好像是一幅色彩和线条组成的无言绝命书。就在第二天,他又来到这块麦田对着自己的心开了一枪。
4.《割耳朵后的自画像》
1888年梵·高邀请高更来阿尔同住,但两个固执的艺术家却是不断的争吵。在一场剧烈争执后,高更大怒而去,梵·高无法阻止,亦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竟割下自己的左耳。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梵·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梵·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呻吟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5.《十四朵向日葵》
这些简单地插在花瓶里的向日葵,呈现出令人心弦震荡的灿烂辉煌。梵·高以重涂的笔触施色,好似雕塑般在浮雕上拍上一块黏土。黄色和棕色调的色彩以及技法都表现出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美丽世界。然而在画此作的同时,画家死命想抓住的这个世界还是缓慢却无情地溜走了。或许这画的表面反映了他悲剧性的短促一生接近终结时期的心理状态。他是个热爱自然并能从简单的事物看到纯粹之美的画家,他说他宁可画从窗户向外看到的树影而不想象中的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