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有什么象征意义?
在《老人与海》这部小说中,海明威极好地运用了象征主义手法。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展开了一系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故事情节,使抽象的事物具体化和形象化,并代表了不同的意向和表征。对人物内心世界进行更好的诠释,作者通过深度挖掘文本中所隐含的意蕴,寄寓了深刻的主题和象征意义。
(一)大海——人生竞技场的象征
一直以来,大海在西方文学中,都被赋予了丰富多彩的表象意境,或者代表少女的形象,清纯可人、明媚灿烂;或者象征恶魔,凶神恶煞、深不可测。在《老人与海》中,大海被描写成一位女性形象、细腻深沉,在老人捕鱼的过程中,大海呈现出安详、宁静、祥和、波澜不惊的状态;[3]在老人和鲨鱼搏斗时,大海仍旧是那种自信、缓缓流动的状态。作品中的大海尽管表面看是温柔的,但内心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海,既有着硕大无比的大马林鱼,又有着凶残贪婪的大鲨鱼。在小说中,大海象征着真正意义上的强者,既有着非凡的毅力和顽强的精神,同时又具有无比深厚的内涵。
(二)老人——人类顽强意志力的化身
这部小说中的主人公,是一位真正的硬汉,他能勇敢地接受命运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敢于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中,不屈不挠、顽强抗争。怀抱坚定的信念,即便在连续84天没有捕到鱼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坚守。通过和大马林鱼、大鲨鱼等一次又一次殊死的搏斗,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尽管象征他胜利的标志仅仅是一堆鱼的残骸。[4]圣地亚哥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世人宣告:被摧毁的只能是人的肉体,人的精神是屹立不倒、永远都打不垮的。在小说中,圣地亚哥象征着不屈不挠、顽强乐观的人类精神。
(三)小孩——人类生存状态的象征
曼诺林是小说中的另一个小主人公,他一直以来都和孤苦伶仃的老人相依为命。在老人的生活中,他的爱和关心处处能体现出来,老人没有捕到鱼时,他会和老人一起难过悲伤,然后会更加悉心地照顾老人的生活和起居,为老人准备好饭菜,是老人生活中最好的帮手。可以说小孩是老人的另一种生存状态的象征。[5]在孩子眼中,老渔翁不管捕没捕到鱼,都是他心中最好的渔人。无论捕鱼的技巧,还是捕鱼的品质都是一流的,无人能够匹敌的。捕鱼的结果并不能说明什么,仅仅是对人的能力的一种肯定而已。而这种观点,和老渔翁对自己的看法,恰恰是两种对立的观点,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老渔翁和小孩象征着人的正反两个方面,预示着在理想和现实之间,人的犹豫和徘徊、难以抉择,小孩曼诺林的离开,也正是这种思想不断斗争的最终结果。
(四)大马林鱼——美好理想的象征
在小说中,大马林鱼是光荣的象征。从现实出发,一个年老体衰的渔夫能捕获到如此硕大无比的大马林鱼,本身就是一件令人荣光的事情。但老渔夫对鱼确是无比的喜爱和崇尚,不但没有丝毫的敌意,反而将对手当成朋友和兄弟看待。[6]所以在整个与大马林鱼搏斗的过程中,他至始至终都深怀喜爱和敬佩之情,甚至在最终战胜对手时,他也不免为对手扼腕叹息。因此,在整部小说中,大马林鱼是无上光荣的象征。纵观整部小说,大马林鱼的作用非常重要,没有大马林鱼的穿针引线,小说的象征意义将不完整。在经历漫长的84天等待之后,大马林鱼终于出现了,既满足了老人的愿望,同时也是给老人漫长等待的一个回报。老人唯轮凭借坚强的毅力,终于战胜了年轻气盛的大马拿瞎林鱼。在小说的寓意和老人的心中,大马林鱼一直象征着一种理想的事物,一种美好的目标和追求。预示着在人类漫长的旅途中,会经历种种的磨难和痛苦,但只指敏信要人们怀有坚定的信念,依靠顽强的毅力和不懈的追求,最终一定会战胜艰难困苦,创造生活的奇迹。
(五)鲨鱼——邪恶力量的象征
鲨鱼在小说中,是各种邪恶势力的化身,代表着一种破坏性的力量。它是对人们实现各种理想和目标的阻挠。《老人与海》这部小说,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和艺术价值,并产生了划时代的深远意义。这部小说的创作时代,正是古巴民族运动风起云涌之时。[8]海明威笔下的圣地亚哥,虽然仅仅是一个渔人的身份,但他却代表了那种在社会最底层苦苦挣扎的穷苦百姓的形象。而鲨鱼则是殖民主义者的化身,通过正反两个形象鲜明的对比和塑造,预示了古巴人民为了争取自由和解放,同邪恶势力所做的不屈不挠的斗争,这样也更进一步凸显了真正硬汉的个性。
象征
前象征主义主要是指:19世纪后半叶产生于法国的诗歌流派。
代表人物是:波德莱尔、魏尔伦、兰波和马拉美。
波德莱尔的十四行诗《应和》首次提出著名的象征主义“应和”论。认为自然界万物互为象征,组成“象征的森林”,而人的诸感官之间亦相互应和沟通,最重要的是人的心灵与自然界之间也是互为应合、交流的,诗就是这种象征、应和的产那护动右江第陈某红李决物。故该诗被誉为“象阶谁征主义的宪章”。前期象征主义随着1898年马拉美的逝世而告终。
瓦莱里以音乐化为核心的象征主义诗论
保尔·瓦莱里(1871-1945),法国人,1912年出版《旧诗集存》,1912年发表长诗《年轻的命运360问答女神》,1922年出版诗集一款门每《幻美集》,其中《海滨墓园》标志着其诗歌创作的顶点。主要理优编点志听仍情刑光呢题论著作有《尤帕利诺料斯》、《灵魂与舞蹈》、《文学杂集》和三本续集。
象征主义的现实存在
第径会第一,象征主义追求高于现实世界的丰富心灵世界及其内在生命力。
象征主义诗人视现实世界为可鄙的、不真实的,他们力图超越现实而进入超验的心灵世界和“内在生命的势天短打翻不创衣多实体”,他们感到真切存在的只是“大自然和生命的某些面貌跳章秋肥山京味以及人类的某些作品”所赋予保素的激情,使人能从中汲取“珍贵的感觉、无限丰富的思想以及思想、情感、严谨的幻想的奇妙组合,还有与神秘相连的快感和活力”,并孕育出“应合”的象征主义诗作。
第二,象征主义追求一种国清源己“创造读者”的自由的艺术创新。
象征主义诗歌要选个他径香草镇目单笑胡口择趣味高雅的读者作为对话人,同时要通过形式的探索和实验,打破读者旧的审美习俗和惰性,培养和“创造”出有创造性的新读者。
举第三,象征主义诗人虽有文笔、手法、见解、感觉和写作方式及美学理想等许多方面的差异,但他们之间在精神上却有着高度的一致性与强大的凝聚力,即包有本到言聚纪深安他们反对只写人类的共相与普遍性,而高度重视个性、个体的内心活动与反应,人之为人的独特性,力图重建个体的精神史最依则果有。
象征主义的界定:音乐化
首先以题,音乐化是指诗的语词关系在读者欣赏时引起的一种织组谈冲齐组配值技搞和谐的整体感觉效果,也即语词与人的整体感觉情绪领域的某种和谐合拍的关系。
他说:“诗是一种语言的艺术,某些成起拿半立考故刻集宗求文字的组合能够产生其他文字组合所无法产生的感情”,这就是“诗情”,而所谓“诗情”,是“一种兴奋和迷醉的心情。……它是由于我们的某些内在情绪,肉体上的和心理上的,与某些引起我们激动的环境(物质的或者理想的),在某种程度上的吻合而引起的”,作为“诗的艺术”,就是要用“语言手段”“引起类似的心情和人为地促进这种感情”,也就是使“语言结构”与“诗情”达到一种默契与和谐。诗人就是要通过个人的努力从“全部广泛的日常语言”的“杂乱无章的混合体中汲取”成分,“用最平常的材料创作出一种虚构的理想秩序”,这种诗的语言,“能够创造诗情世界”,能够使人“恢复”诗情,“并直至人工地培养这些感觉官能的自然产物”,也即使诗的语言与诗的感觉、心情达到高度的和谐。
诗要讲求音乐之美,不仅指节奏感、旋律性,而且要具有音乐那样的协调性、严密性和整体性,要用音乐语言来思维。
例:艾略特的《荒原》即借用交响乐的程式来组织全诗,给人一种和谐的整体感觉:
第一章:《死者葬仪》母题:(无水――死亡)(正题)
第二章:《对弈》反母题:(欲――虽死犹生)
第三章:《火诫》变异母题:(火――求救)(火象征:太阳、光明、净化)
第四章:《水里的死亡》重复母题:(水太多――死)(反题)
第五章:《雷霆的活》反重复母题:(天降净水――得救的可能)(合题)
其次,音乐化还指诗情世界同梦幻世界有某种内在的联系。
①诗的世界与梦幻世界相似,外在事物的意象与主体的感觉、心情完全和谐、共鸣、交融为一体。
②我们所熟悉的有生命的东西,好像都配上了音乐;它们互相协调形成了一种好像完全适应我们的感觉的共鸣关系。从这点上来说,诗情世界显得同梦境或者至少同有时候的梦境极其相似。
此外,音乐化还包含诗的语言的音乐化,“要做到音韵谐美节奏合拍,而且要满足各种理性的及审美的条件。
概而言之,瓦莱里为象征主义规定的任务是”使我们感觉到单词与心灵之间的一种密切的结合“;其象征主义诗论的核心,就是认为”诗的世界“实质上是:语言(词)–意(形)象–感觉(情)三者之间的和谐、合拍的音乐化关系。
对抽象思维和理性的重视
首先,瓦莱里强调诗人应有抽象的思维能力。
在他看来,”每一个真正的诗人,其正确辩理与抽象思维的能力,比一般人所想象的要强得多“。
其次,瓦莱里指出了抽象思维在诗歌创作中的重要作用:一是抽象思维作为诗人的”哲学“在创作活动中起作用,这是诗的象征意味和哲理内涵的来源;二是诗的构思过程,”不仅是我所说过的那个‘诗的世界’的存在,而且还要有许多思考、决定、选择和组合。“
再次,瓦莱里强调诗应追求超越个人的无限、普遍的价值。指出”‘仅仅对一个人有价值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这是文学的铁的规律。“
叶芝的理性与感性相统一的象征理论
威廉·巴特勒·叶芝(1865-1939),爱尔兰人,代表作有诗集《莪辛漫游》、《芦丛之风》、《钟楼》、《盘旋的楼梯》、《驶向拜占庭》和诗剧《心愿之香》、《幻泉》、《胡立痕的凯瑟林》、《1916年的复活节》等,论文被收入《论文与序言》、《探索集》、《评论选》等书中。
象征的内涵和象征主义美学风格
提出诗歌的”隐喻符号“与象征的”玄想符号“的区别在于”后者被编织到一个完整的体系中“。其意思是,象征的玄想符号包含隐喻因素,但在诗中被组织到完整的意象体系中了,也就是说,与隐喻相比,象征不是个别的,而是整体的、体系化的,象征是隐喻的体系。
隐喻与象征的区分:
认为”当隐喻还不是象征时,就不具备足以动人的深刻性,而当它们成为象征时,它们就是最完美的了。“这就是说,(1)象征具有隐喻性,或隐喻是象征的基础;(2)象征高于隐喻,是隐喻的提升,比隐喻更深刻、完美和动人。
关于象征的内涵,他说:“全部声音,全部颜色,全部形式,或者是因为它们的固有的力量,或者是由于深远流长的联想,会唤起一些难以用语言说明,然而却又是很精确的感情。”这种全部形式与精确感情之间的关系就是对应的象征关系。而且,“一种感情在找到它的表现形式–颜色、声音、形状、或某种兼而有之之物–之前,是并不存在的,或者说,它是不可感知的,也是没有生气的。”这就是说,形式与感情之间存在着对应的象征关系,一方面,形式通过象征能唤起对应的感情;另一方面,感情也需要寻找对应的形式才能得到表现,获得生气灌注。因此,叶芝认为,“诗歌感动我们,是因为它是象征主义的。”
叶芝还对象征主义诗歌的美学风格提出了具体要求:
(1)“抛弃为自然而描写自然,为道德法则而描写道德法则”的做法,不满足于表现外在世界,而要使诗“显露它心中的图画”;(2)摆脱外在意志的干扰,努力追求“想象力的回复以及认识到只有艺术规律(它是世界的内在规律)才能驾驭想象力”;(3)凭借这种想象力“找出那些摇曳不定的、引人沉思的、有生机的韵律”,发现“各种形式”和“充满着神秘的生命力”的美;(4)“诚挚的诗的形式”“必须具有无法分析的完美性、必须具有新意层出不穷的微妙之处”。这四点要求实际上提出了用最丰富的想象力、最完美的形式和韵律,在排除外在世界和日常意志的干扰的前提下,充分表现微妙的内心世界。
感情的象征和理性的象征
他认为所谓的“感情的象征”即“只唤起感情的那些象征”,而“理性的象征”则“只唤起理念,或混杂着感情的观念”。在叶芝看来,只有两者结合,才能充分发挥象征的无穷魅力。叶芝对象征的要求:包含着感情象征的理性象征。
在理性与神迷结合中创造象征
一方面,叶芝认识到象征的创造,往往有着非理性的、神秘的一面。叶芝认为艺术象征体验的获得与创造需要一种似睡似醒、出神入迷的精神状态,“在创作和领会一件艺术品时,尤其是如果那件艺术品充满了形式、象征和音乐时,会把我们引向睡眠的边缘”。这自然是一种近乎无意识的非理性状态,真正的象征须在这种似乎神秘的心意状态中才能萌发出来。
另一方面,叶芝更强调理性在孕育灵感和象征时的作用。认为凡是出色的艺术家,常常具有某种哲学的或批评的才能。他说,“常常正是这种哲学,或者这种批评,激发了他们最令人惊叹的灵感,把神圣的生命中的某些部分,或是以往现实中的某些部分,赋予现实的生命,这些部分就能在情感中取消他们的哲学或批评在理智中取消的东西。”于是“灵感就以令人惊叹的优美形式出现了”。他深刻地揭示了二者间的内在一致性,和理性对灵感的激发、催化、培育作用。
从重视理性的观点出发,叶芝也批评了某些非理性主义的美学观。
象征主义的“纯诗”论
象征主义的“纯诗”论的核心有两点:其一,诗不能沾染散文因素,纯诗是一种“用耗竭的手段逐步排除诗中的散文因素而得到的诗。”其二,诗应当富于音乐美。这个由波德莱尔倡导的主张是象征主义诗人的一贯信条,魏尔伦要求“音乐先于一切”,创造了“无词的的浪漫曲”。吉皮乌斯提出“诗是统治世界统治心灵的音乐”,写出了行云流水般动听并且有巫术般暗示魔力的诗句。瓦莱里要求诗以新奇的声音、节奏、韵律组成一个纯粹的音乐世界。简而言之,就是两句话:纯诗拒绝散文化,要有音乐性。
作为象征主义诗学的重要理论范畴,西方的“纯诗”理论依次经历了爱伦·坡、波德莱尔、马拉美这样一个渐次的历史过程,才在瓦莱里手中得以最终的提出。1920年,瓦莱里在为柳西恩·法布尔的诗集《认识女神》所撰写的前言中首次提出“纯诗”概念。到1922年至1923年瓦莱里对“纯诗”理论进行了深入的阐发:
“我说的‘纯’与物理学家说的纯水的‘纯’是一个意思。我想说,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我们能否创作一部完全排除非诗情成分的作品。我过去一直认为,并且现在也仍然认为这个目标是达不到的,任何诗歌只是一种企图接近这一纯理想境界的尝试。……
“‘纯诗’这个术语并不妥当,因为在人的头脑里,它是与道德的纯洁性的概念联系着的,而我们在这里并不涉及这个问题。相反,我认为纯诗的思想完全是一种分析性的思想。总之一句话,纯诗是从观察中得到的一种想法,它当然有助于我们弄清楚诗歌作品的一般原则,引导我们去进行非常艰巨和非常重要的研究,研究语言与它对人的感化作用之间的各种各样的和多方面的关系。不提纯诗,而用绝对的诗的说法也许更正确。绝对的诗在这里应当理解为:对于由词与词的关系,或者不如说由词的相互共鸣关系而形成的效果,进行某种探索。实际上它首先要求研究受语言支配的整个感觉领域。”
在这里,瓦莱里已将对“纯诗”的思考集中在语言方面上,并明确表示“纯诗”只是一种企图接近却难以达到的“纯理想境界”。后来,瓦莱里又通过“对诗歌意义强调”的论述,对自己的“纯诗”理论进行较为完善的修正与补充。
庞德、休姆的意象主义诗论
庞德的意象主义诗论
艾兹拉·庞德(1885-1972),美国人,出版了诗集《垂死之光》、《诗章》,主要理论批评著作有《严肃的艺术家》、《罗曼司精神》、《怎样阅读》、《阅读ABC》、《庞德文学随笔集》等。
“意象主义”的正式提出是在20世纪初叶。庞德将道利特尔和奥尔丁顿的是以“意象主义者”的名义发表在他编辑的《诗刊》1913年第4期上,并在第6期上发表《回顾》一文,提出他与两人一致奉行的诗歌创作三原则:“1.对于所写之‘物’,不论是主观的或客观的,要用直接处理的方法。2.决不使用任何对表达没有作用的字。3.关于韵律:按照富有音乐性的词句的先后关联,而不是按照一家节拍器的节拍来写诗。”这“三原则”后来被称为“意象主义宣言”。
庞德的“意象”定义:
(庞德的意象主义诗论超出了西方的传统,接受了许多东方的审美原则,他编译了李白的诗,叫《神州集》。诗表面是一种形象,没有说理,但实际上却包含着深刻的意蕴。)
(1)“意象”是意象主义独创的核心范畴。
(2)庞德认为:“一个意象是在瞬息间出现出的一个理性和感情的复合体。”(按:亦释“情结”)。
(3)这个定义包含着意象结构的内外两个层面,内层是“意”,是诗人主体理性与感情的复合或“情结”。外层则是“象”,是一种形象的“呈现”,两者缺一不可。
庞德接受了表现主义的某些观点,把诗看成主要是思想感情的表现,特别是感情的表现。“诗歌是极大感情价值的表述”,同时,“情感是形式的组织者”,诗的韵律、节奏等形式是靠感情组织起来的。可见,他强调的是主体思想或理性与感情的交融、结合的“情结”或“复合体”,这也可以说是意象之“意”。
例:庞德的诗《地铁站台》中写道:
“人群中的那些面孔/湿漉漉、黝黑枝头的花瓣”
外层用比喻写出人群中面孔的形象,内层却表现城市生活的易逝感。
庞德还对意象的创造和接受作了心理分析,精辟地指出,正是意象“这种‘复合体’的突然呈现给人以突然解放的感觉;不受时空限制的自由的感觉,一种我们在面对最伟大的艺术品时经受到的突然长得了的感觉。”所以他认为“一生中能描述一个意象,要比写出连篇累牍的作品好。”
与此相关,庞德对诗歌的象征也很重视,这也许多少受到叶芝的影响。
据此,他对诗歌的形式、技巧也有严格要求。具体来说,在语言运用上要尽量精炼,“不要用国语的字句和不能说明任何东西的形容词”;在韵律安排上,“韵律结构不应当损害语言的形成,或其自然声响、或涵义”,使诗更富有音乐性。
从上述意象主义立场出发,庞德对未来诗歌的展望是:“它一定会反对废话连篇,一定会变得较为坚实,较为清醒。……它的力量在于它的真实和阐释的力量(历来诗的魅力就在于此)。……它质朴、直率、没有感情上的摇曳不定。”
休姆的意象主义诗论
托马斯·欧内斯特·休姆(1883-1917),主要论文收入《沉思录》和《沉思集》中。
首先,追求诗歌意象,主张通过形象(主要是视觉形象)来表达诗人的细微复杂的思想感情。他认为有生命的意象是诗歌的灵魂,诗与散文的区别就在意象上。认为“意象诞生于诗歌”,在散文中逐渐死去。提出诗人的“真诚程度,可以以它的意象的数量来衡量”的标准。他把意象主要看成精确的视觉形象,提供给的这“形象与色彩的精美图式”。
其次,休姆也强调意象描绘的精确性。他说,诗歌“最重要的目的在于正确的、精细的和明确的描写”。提出要与日常语言作斗争,要克服日常语言的局限性,须运用新鲜的隐喻、幻想的手法。
此外,也对强调类比、暗示、感应等的象征主义观点有所呼应,要求诗人“必须找出那些对每一类比加以补充并产生奇迹感,产生同另一神秘世界相联系的感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