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的代表作是什么?
1、《鳏夫的房产》
第一幕,在莱茵河上雷马根附近的一家旅馆里,游客英国青年屈兰奇大夫和朋友高坎在这里歇脚.船上还有他们刚结识的朋友。
美国绅士萨托里阿斯和他的女儿白朗琪也住在这里。屈兰奇和白朗琪一见钟情,欲订终身,萨托里阿斯也愿意成就这门亲事,并让他们写封家信。
第二幕,在英国苏比顿萨托里阿斯的别墅里,屈兰奇和高坎带着家信来见萨托里阿斯,碰巧萨托里阿斯的收租人李克奇斯被解雇。
当从李克奇斯口中得知萨托里阿斯的财富来源于贫民窟时,屈兰奇要求白朗琪婚后不接受任何来自父亲的财产,但他没有说明原因。
两人因此争吵,经高坎和萨托利阿斯调解,屈兰奇方得知自己的财产和萨托利阿斯一样来自贫民窟,决定向白朗琪道歉。但白朗琪误认为屈兰奇反复无常,坚决要求取消婚约,屈兰奇羞愤离去。
第三幕,4个月后李克奇斯突然来访,屈兰奇得知自己的收入同样来自萨托里阿斯,于是抛弃了原来的想法同白朗琪结了婚。
而且还同他的岳父合伙做买卖,用牺牲公共利益的方法发财致富,作品剥掉了“上等人”体面的外衣,揭露了其残忍贪婪的本质。
2、《人与超人》
《人与超人》(1901—1902)是哲理喜剧。萧伯纳根据欧洲流传已久的唐璜传说,描写了青年男女泰纳尔与安的爱情故事。
坦纳是安的监护人之一,思想激进,机智善辩,专门写了本《革命者手册和袖珍指南》。安有意追求他,他发觉后逃到了西班牙,但安接踵而至。
最后坦纳不得不屈服在安代表的“生命力”之下。剧本中,又以梦景的形式,安插了完全可以独立的一场戏:“唐璜在地狱”。
让剧中人物就进步、进化、生命力等题目展开论辩,使全剧增加了理念剧的成分,集中地体现了萧伯纳的“创造进化论”思想。
由于它不同寻常的结构和标志着艺术技巧新方向的象征主义手法,《人和超人》已成为当代英美批评家关注的一个焦点。
3、《巴巴拉少校》
《巴巴拉少校》以救世军为题材,反映了贫富不均和劳资冲突等尖锐的社会问题。喜剧的主人公巴巴拉是个有理想的青年,虔诚的基督教徒,救世军中的少校。
她认为宗教是整个社会的基础蚂扮,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女儿,而她的理想就是在救世军中拯救穷人的灵魂。救世军的慈善事业需要金钱,由于经费短缺,巴巴拉所在的救世军收容所面临困难。
巴巴拉的父亲安德谢夫是军火商,他出于个人的目的,在参观收容所时当场捐出5000英镑。巴巴拉起初说服救世军,希望他们不接受父亲的金钱。
她和父亲的冲突,是经济和信仰的冲突,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巴巴拉后来在别人的劝说下,还是要了这笔钱。人们在安德谢夫走后,感谢他的善行。
巴巴拉的幻想破灭,痛苦地摘下救世军领章,别在父亲的衣领上。而当安德谢夫要收买救世军时,她终于屈服,相信是“威士忌大王”鲍吉尔和军火商救活了穷人。
如果她离开父亲,就是“离开生活”。巴巴拉的转变虽然显得唐突,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巴巴拉的精神苦闷,也表达了一些和上层社会有千丝万缕联系的青年知识分子的苦闷。
4、《圣女贞德》
《圣女贞德》是萧伯纳著名剧作,贞德是十闷樱灶五世纪法国著名的民族英雄。在20世纪上颂迅半叶,英法两国爆发战争法国不敌英国在战场上节节败退。
这时贞德向法国政府申请加入到保卫国家的队伍中,这个18岁的农村姑娘的要求并未得到政府当局的理睬,甚至遭到了无情的嘲讽,法国不可能依靠一支由女性带领的军队将英军逐出国境。
在贞德的爱国行为被视为发疯行为时,罗伯特·德·鲍德里考特上尉同意了贞德的要求,这位法国军事上尉认为法军的败退需要有其他方式来逆转,他坚信贞德可以为法军带来一阵西风。
并协助法军打败英军取得前线胜利。于是,贞德成为一支军队的首领,他们带着武器赶赴前线与法国士兵并肩作战,身为圣卡瑟琳忠诚信徒的贞德坚信她的加入能帮助法军击退英军。
果然贞德的出现为法军创造了胜利奇迹,法军成功驱逐了英军的入侵。贞德在军事上的胜利使其一度成为法国人人敬仰的对象,被法国人尊称为“圣女”。
但她的军事能力也被英国政府当局所忌惮,于是英国人联合法国天主教科雄一同诬陷贞德。最终,贞德被法国人出卖,英国人将她囚禁并以女巫的罪名将她残忍地烧死。
5、《卖花女》
《卖花女》(又被译作《皮格马利翁》)是爱尔兰剧作家萧伯纳的戏剧。过描写教授如何训练一名贫苦卖花女并最终成功被上流社会所认可的故事,抨击当时英国的腐朽保守的等级意识。后来的好莱坞据此翻拍了电影《窈窕淑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萧伯纳
20年代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是?
20年代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李金发
李金发(1900——1976) ,原名李权兴,笔名李淑良、李金发,广东梅县人。现代作家、诗人、美术家。
生平简介 李金发早年就读于香港圣约瑟中学,后至上海入南洋中学留法预备班。1919年赴法勤工俭学,1921年就读于第戎美术专门学校和巴黎帝国美术学校,在法国象征派诗歌特别是波特莱尔《恶之花》的影响下,开始创作格调怪异的诗歌,在中国新诗坛引起一阵骚动,被称之为“诗怪”,成为我国第一个象征主义诗人。1920至1923年间,他在柏林作《微雨》。1925年初,他应上海美专校长刘海粟邀请,回国执教,同年加入文学研究会,并为《过散说满刑小说月报》、《新女性》撰稿。1926年,在文学研究会出版诗地调连级集《为幸福而歌》。1927年秋,任中央大学秘书,出版《食客与凶年载老激田的其村前》。1928年任杭州国立艺术院雕塑系主任,创办《美育》杂志,后赴广州塑像,并在广州美术学院工作,1936年任该校校长。20世纪40年代后期,几次出任外交官员,远在国外,后移居美国纽约,直至去世。
诗作内容 在中国新诗发展史上,现代象征派诗歌的开山诗人李金始终像一个令人无法猜透的谜一样,长期被人冷落、误解。其实,李金发是一个转折点上的人物,他的出现是对胡适的”明白清楚主义”和郭沫若的坦白奔放的诗歌创作主张的反拨和校正,具有纠偏补弊专类最百故之功。中国新诗自书从开才光练它诞生之始,就有很丰富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之作,文学研究会和创造社诸诗人是其最好的代表。而李金发的贡献却在于他为中国新诗引进了现代主义的艺术新质,从艺术之都法国的巴黎带来了“异域熏香”,给我们以震惊,丰富了中国新诗的内歌护阻铁涵。他用新的艺术形式将诗歌从属于时代任务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转向对个人化的深层次的内在情感的传达,表现的是人的隐秘的微妙的情绪,这类诗歌与“五四”初期的白话诗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类作品。我们如果按传统的方式就无法进入他的诗歌世界,但他的作品完全有足够的理由进入文学史家的视野,有些作品如振持烟神两运另星《弃妇》等甚至堪称中国现代诗歌的经典之作。
从总体上看,对李金发诗歌的讨论、争议,一直集中在“纯艺术”问题的层面上,即西方象征诗艺(李是引进西方象征诗艺的第一人)与本土诗歌文化传统的融合与冲突,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复杂的,但其中李金发母舌生疏(朱自清语)、造语古怪的诗形,无疑是横亘在他的诗歌世界与读者之间的一道重要障碍。事实上,同早期象征派其他诗人(如穆木天、王独清等)一样,李金发在坚定不移地选择诗歌的现代途径时,并没有 像后来的中国现代主义诗人那样,选择现代主义精神——“绝望的抗战”,而是选择了唯美——颓废主义的人生观、艺术观来构筑自己的诗歌大厦,这是导致帝仅吸界久皇罪品红语额他成为尴尬诗人的主要原因。
李金发说抗去生或扩玉且帮水过:“艺术是不顾道德,也与社会不是共同的世界。艺术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创造美,艺术家唯一的工作,就是忠实表现自己的世界。”他的诗歌如《微雨?夜知据合销化济起》当中也确有这样的古怪而且恐怖的诗句:“为什么窗子以外全衰死了?”将世界分为臆造的与现实的两端,自己则偏执地迷恋于个人内心世界,这是李金发诗歌创作总的审美价值取向。他所谓的“自己的世界”,究其要义,是“对于生命欲揶揄的神信秘,及悲哀的美丽”。在这个势能垂破务世世界里,生命是“死神唇边的笑”(《有感》),是“无牙之颚,无颧之颜”,并终将“为草虫掩蔽,捣碎”(卷断督掉顺《生活》),只有“美人”与“坟墓”才是真实的(《心游》)。既然有生之年不过是“一个死的囚徒”(《A Henriette d‘ Ouche》),既然“生无家室可归,死了终得掩藏地下”,不如“做点忘情的勾当,报点‘一饭’的深恩”(《“因为他是来惯了”》)。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唯美——颓废意识位曾曾露销查的思想来源,不是传统的厌世、玩世观,而是以个体存在为宗旨的现代哲学观念,具体的说,是现代人在意识到生死茫旧征肉严丝记尼社燃然、无可把握的必然生存困境后,一种自生自衍的忧郁和恐惧,是艺术家们说的“世纪末苦”(Weltschmerz)根植的光争皮抗之管叫诉证“恶之花”。这里,唯美与颓废是一对孪生兄弟,所谓“颓废”,是对人生、乃至整个文明的悲观虚无的认定,而所谓“唯美”,则是这种为钟除药“认定”导引的苦中作乐的享乐主义。在中国早期象征派诗人打出的“纯诗”的旗帜上席纸扬示车究,超然的审美观念其实掩盖着一种很实在的生存策略—— “我们所唤做的生命,只是这不断消逝的现在,除却现在我们再不知道有我们自己了。那末,这如萤火明灭的一刹那,不得不认作我们生命活动的唯一可靠的形式。他引法国诗人雨果的《死囚之末日》第三章中的名句:‘我们谁都受了死刑的宣告,不过还有着一个不定期的执行的犹豫’,表现出他的命如朝露的椎心之痛。他愈感到死的威胁,愈尊重当前朝露般的一刹那。既认当前一刹那为唯一的实在,于是他排斥对于过去的追悔和对于未来的希冀,只一意勇猛精进求当前一刹那的充实和扩大。他的态度是积极的而非消极的,他将全我集中于一刹那。他说:‘经验的果实不是目的,经验自身才是目的。’‘要过手段和目的一致的生活在用艺术的精神去处理生:鼓励这样的处理乃是艺术和诗歌的真正的伦理的意义。’”
从这段文字我们可以了解到,中国学者实际上很早就深刻触及唯美——颓废主义思潮的哲学思想根源。作为唯美—颓废主义诗人,李金发的确提供了一些值得肯定与赞赏的东西,比如彻底反叛传统道德的精神和慷慨献身于艺术的姿态,但对此过分理想化的认同,忽视这种精神与姿态背后的悲观虚无主义,忽视可能被扭曲和否定的艺术同社会人生的根本关系,就会有主观臆断的危险。李金发的诗之所以争议颇大,除他自身的问题外,不能排除这种主观臆断的原因。
诗作风格 李金发的诗歌丰富了中国新诗的表现技巧和诗歌意象,展示了他人无法替代的新的现代性景观,为中国新诗的发展开辟了一条新路,开了中国现代象征主义艺术的先河。
象征主义艺术大都排斥理性,强调幻想和直觉。像征派诗歌也因此具有一种朦胧含蓄、暧昧晦涩的审美追求。被李金发称作“名誉老师”的魏尔伦说过:选择诗歌词汇时不但不要求准确,相反,需要一点错误,因为再也没有一点东西比诗歌的含糊更宝贵;马拉美甚至宣称:“诗永远应当是一个谜”。对初期白话诗的状况,李金发是大为不满的,认为“既无章法,又无意境,浅白得像家书”,他因此崇尚象征主义的诗歌艺术,甚至不无偏激地认同象征主义的极端,在他看来:“诗是个人精神与心灵的升华,多少是带着贵族气息的。故一个诗人的诗,不一定人人看了能懂,才是好诗,或者只有一部分人,或有相当训练的人才能领略其好处”,诗是“你向我说一个‘你’,我了解只是‘我’的意思”,只有朦胧才是诗中的“不尽之美”。因此,读他那些受偏激和极端驱使写出的诗作,难免有故弄玄虚之感,像《完全》、《时之表现》、《有感》一类的诗,恐怕再有“相当训练”的人也难“领略”其奥妙,给人的感觉不像是雾里看花,倒像是雾里看雾了。如果说初期白话诗如同周作人讥讽的那样“透明得像一个玻璃球”,那么,李金发的诗在很大程度上就像一个难以解开的谜。难怪苏雪林感慨道:“李金发的诗没有一首可以完全教人了解”。
但是,正如不能用浅白直露抹杀初期白话诗的历史功绩一样,同样也不能以晦涩难懂封杀李金发在中国新诗史上的地位和贡献。谢冕先生说:“李金发的贡献在于把象征这匹怪兽给当日始告平静的诗坛以骚动”,比起初期白话诗来,像征诗派的进步,在于他们从理论到实践都更接近诗的本质,尽管象征诗派也有一个从幼稚到成熟的过程。此外,象征诗派对后来现代主义诗派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人们因此将象征诗派称作中国新诗现代主义的初潮。
与其说李金发的诗象个晦涩难懂的谜,不如说他更像一个“美丽的混乱”,他从一个侧面展示了中国诗人对诗的本质的良好悟性(如诗的思维术、诗的逻辑学、诗的话语系统等)以及对诗的未来的高瞻远瞩。在中国新诗史上,李金发的实际作用是拓宽了人们的诗歌视野,改变了诗歌内部的线性发展方向,尽管这种拓宽和改变的方式显得散漫、放纵,甚至充满了游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