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更作品
保罗·高更(Paul Gauguin ,1848~1903)是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雕塑家、陶艺家及版画家。1848年6月7日诞生于巴黎罗纳德大街56号宅,保罗·高更·格罗维兹,曾担任共和助万英料死乡站云密派报纸《国际》的撰稿人货看长战须权,高更诞生后不久,拿破仑第三称帝,残酷镇压共和派战士,高更全家移居南美洲,母亲玛利·沙爱尔是一位妇女运动的积极参加者。航海途中,高更的父亲在船上病故。母亲带着高更姐弟,住在秘鲁的首都利马。6年后,为了继承祖父的遗产,他们全家又回到需法国。高更被送入神学校寄宿学习。1865年,他中止学业,在阿布尔港来自登上一条远洋船任见习水手。从17岁至23岁这一段时期,他一直在对业的即停较星决海上航行,并且在普法战解叶灯候固抗争中成为拿破仑号巡洋舰上的一名三等水兵。后来,由于母亲病故,他离开海军到一个商行去当店员,并娶了一位富有的丹麦少女为妻。总之,一直到了1876年他28必敌愿和简吧富委量岁遇到居斯塔夫·阿罗萨先生之360问答前,高更几乎从未想到过要当一名画家。阿罗萨先生是高更的保护人,也是一位文学和艺术的爱好者和收藏家。他把德拉克洛瓦、科罗、库尔贝等人的作品介绍给高更,使高更惊喜不已。随后,他又会见了印象派画家毕沙罗,他们一同作画,并且在毕沙罗的启发下,高更发现自己的一生只能属于艺术。他下定决心、刻苦自学,给自己定下了“每天都要作画”应微度喜示银的戒律。这一年,高更的作品九杨采混稳《维罗弗勒风景》第一次被展览会接受。1879‘年, 在第四次印象派画家作品展览会上,还展出了高更的一件雕刻作品。而第五次印青象派画展时,高更的入类选作品便有7件油画和1件雕刻,别持并日第六次印象派画展时有8右黑对信件油画、2件雕塑入选,第七次印象派画展时有12件油画、1件雕塑……,直到1886年第八次印象派画展,他和塞尚、凡高一起,发生了同印象主义的决裂。1883年, 高更辞去了他在商行的职务,专心作画。当时,他已是3个孩优名同钢证宜汽械子的父亲,第四个础皮哥求积查第巴孩子将在年底呱呱坠地。他毅然抛弃家庭和妻子,同凡高一起去阿尔写生。1888年,他到法国北部布列塔尼地区写生,在那里画成了决定他象频笑超菜征主义风格的《雅各与天使的搏斗》 (亦称《听布道后的幻想》)一画,画中为表现主观的幻觉形象而把草地画成红色,修女的白色帽子、黑色道袍同红色构成强烈的装饰效果,类似中世纪哥特式教堂的彩色嵌玻璃画。1891年的一期《法兰西信使报》灯序研正讲河的评论中,称高更的绘画是“理想的、象征的、综合的、主观的和装饰性的”。这一评论基本上正确地概括了高更的风格。1891年4月4日, 43岁的高更搭乘一艘法国货船来到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塔希提,这是法属玻利尼西亚群岛中的一个热带岛屿,岛上有茂密的丛林和溪流,纯朴而善良的塔希提人还处于相当原始的农业社会,高更对这里的原始风味十分喜爱,他挤命作画,几乎废寝忘食。两年后,他带着大批这样的作品重返巴黎,在丢朗-吕厄画廓举行展览,但却未能得到巴黎艺术界的理解。只有像波纳尔等“纳比派”画家表现出狂热的仰慕。 1895年,他重返塔希提,更专注、执着地沿着自己的道路走去,直到1903年5月8日因发作心脏病去世(一说为麻疯病)。他的作品由著名收藏家、画商拉沃尔清理,在巴黎举行规模很大的展览会,终于得到人们的承认。色彩如此鲜明、纯粹,如同发着刺目的光彩,高更的这种色彩技法,对后来的野兽主义画家产生了强烈的影响。
毛姆《月亮与六便士》: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关于理想和现实,有太多的文学作品在论述。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无疑是最疯狂、最耐读的一部。掘绝
“月亮”和“六便士”,这两个一正一反、又充满象征意味的意象同时出现在书名里,共存着、博弈着,共同构筑成了这部伟大的经典。
《月亮与六便士》是以法国著名的后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的生平为素材创作的。
保罗·高更
保罗·高更早年在海轮上工作,后来当上了股票经纪人,还娶了一位漂亮的丹麦姑娘为妻。35岁时辞去银行工作,抛弃妻子,致力于绘画。历经了种种痛苦与磨难,辗转到塔西提岛,独自沉沦在自己那新颖、神秘、野蛮的绘画世界里。
保罗·高更与梵高、塞尚齐名,并称后印象派的三大巨匠。他著名的代表作《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蕴藏着神秘的魅力,现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
《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
本书的主人公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 和高更一样,原本是一个平凡的伦敦证券交易经纪人。富裕的家庭、美满的婚姻、健康快乐的孩子,在外人看来这是无比让人羡慕的生活。
可是,让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是,40岁那年他扔下太太和家庭跑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没有任何绘画基础的他开始为画画着了魔。他从伦敦跑到了巴黎,做过向导、翻译、粉刷工……住在阴暗狭窄的旅店里,饥饿和疾病缠身,生活窘迫。在外人看来,他画的画完全不像个样子。
只有一个好心的荷兰画家斯特罗伊夫理解他、帮助他,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带回家让妻子照顾他。然而病愈的斯特里克兰德却把斯特罗伊夫赶出了画室,霸占了他的妻子布兰奇。在他心里布兰奇连情妇都不是,只是一个模特儿而已,可怜的布兰奇最后自杀死去。斯特罗伊夫成了《农夫与蛇》中那个可悲的农夫,最后形单影只地回了故乡。
他开始不停地流浪,打架、辗转、当搬运工……最后来到塔西提岛,和土著姑娘阿塔结了婚。塔西提岛与世隔绝,正是他向往的艺术创作圣地所在,阿塔姑娘也让他过上了物质充裕的幸福生活。
但不幸清辩的是,麻风病缠上了斯特里克兰德。在生命的最后,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完成了伟大的画作,充满肉欲的激情,让人感觉到神秘生命的跳动。阿塔遵照他的遗嘱将他最后的画付之一炬,只留下冒着青烟的木炭……斯特里克兰德创造了伟大的艺术,又傲气而蔑视地毁掉了它,也把他的秘密永远带进了坟墓……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
毛姆有他独特的写作风格,在主要的故事情节之余,他总喜欢用大段的夹叙夹议来阐述他关于艺术、哲学等的见解。心不够静,没有足够的耐心,很容易觉得啰嗦、晦涩,一不小心就会走神。
我始终认为高质量的阅读不仅要沉浸其中,更要适时地跳出来。
在小说里,主人公斯特里克兰德是一个极端化、典型化的形象。他确实是个天才,可这个天才也是个自私、粗鲁、刻薄、冷漠、无情、脾气暴躁、不通人性的家伙,为了通往心中的圣殿,他把现实中的一切都视为牢笼和羁绊。
暂且把我们心中的怒火压一压吧!即使以高更作为原型,斯特里克兰德也是虚构的、夸大的。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太少太少了。
“月亮”还是“六便士”?这从来都不应该是一个选择题。
我们大多数人都需要捡起那些散落在各个角落、大大小小的六便士,来换取足够多的面包,这样才有精力去追逐心中的月亮。同样也正因为月光的映照,生活中的那些六便士才变得更加银光闪闪。
对于当下,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个层面去思考。
当女教师的辞职信“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引发热议;当高晓松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火爆了朋友圈;当“逃离北上广”被炒了又炒……我们该如何看待理想和现实呢?在车贷、房贷、信用卡、升学、养老等的压力下,我们还有空闲的时间去谈论理想吗?
从这个意义上讲答散缺,斯特里克兰德的那份为了追求理想不惜生命的勇气就显得尤为可贵,那是血液里根深蒂固的一种躁动。
米兰·昆德拉说:“生活在别处。”
梭罗在《瓦尔登湖》里说:“天空既在我们的头上,又在我们的脚下。”
王小波在《万寿寺》里说:“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
……
我们要反问一下我们自己,你真的有理想吗?如果真的有,它会像天上的月亮一样一直地诱惑着你,让你终其一生孜孜以求。只顾盯着地上的六便士,灵魂会饱受折磨。
生活不应该是平庸的,不应该是程式化的,我们不能像一辆列车一样顺着轨道一路到达终点,这十分荒谬。
我们的一生至少应该有一回像纽约公交司机 威廉·西米洛 一样,摆脱单调乏味的生活,驾着1310号公交车毅然出走,开上一条不同于往常的路。
这很危险,却也很疯狂不是吗?
切·格瓦拉说:“让我们忠于理想,让我们面对现实。” 既要奋力地去寻找更多的六便士,更要留出闲暇时间去抬头寻找月亮。
电影《燃情岁月》里有句台词:“有些人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并以此行事。这些人要么就成了疯子,要么成为传奇。” 斯特里克兰德生前是一个疯子,死后成为传奇。
可是,月亮与六便士,该如何去平衡呢?
如果斯特里克兰德不那么疯狂,最终还会有画出传世的名画吗?
同时兼顾六便士和月亮,是否意味着现实的烦闷、理想的打折扣呢?
那些艺术理想上登峰造极的境界,是否真的遥远到必须以生死来句读呢?
用苏福忠先生在本书前言部分的末句来结尾吧:
“月亮重要,六便士也重要,性格即命运,命中注定哪样就是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