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赏世界名画《蒙娜丽莎》,作品年代,国家,作者,艺术风格,作品的
《蒙娜丽莎》是一幅享有盛誉的肖像画杰作。它代表达·芬奇的最高艺术成就,成功地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有产阶级的妇女形象。画中人物坐姿优雅,笑容微妙,背景山水幽深茫茫,淋漓尽致地发挥了画家那奇特的烟雾状“无界渐变着色法”般的笔法。画家力图使人物的丰富内心感情和说沙黑丰掌美丽的外形达到巧妙的结合,对于人像面容中眼角唇边等表露感情的关键部位,也特别着重掌握精确与含蓄的辩证关系,达到神韵之境,从而使蒙娜丽莎硫互于过呢的微笑具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千古奇韵,那如梦似的妩媚微笑,被不少美术史家称为“神秘的微笑”。
达·芬奇在人文主义思想影响下,着力表现人的感情。在构图上,达·芬奇改变了以往画肖像画时采领试用侧面半身或截至胸部的习惯,代之以正面的胸像构图,透视点略微上升,使构图呈金字塔形,蒙娜丽莎就显得更加端庄、稳重。另外,蒙娜丽莎的一双手,柔嫩、精确、丰满,展示了她的温柔,及身份和阶级地位,显示出达·芬奇的精湛画技和他观察自然的敏锐。另外蒙娜丽莎的眉毛因化学反应而不见了,背景曾有蓝天。据考证,蒙娜丽莎的微笑中含有83%的高兴,9%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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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画鉴赏:宋梁楷《补衲图》艺术价值及其作者判识
一九五○年初,战乱已结束,在杭州得一幅《补衲图》,系小幅纸本(34×42厘米),判断是南宋梁楷所绘。看来,应该是在他存世作品《泼墨仙人图》之后的作品,因为《泼墨仙人图》的画法,磅礴如飞瀑的笔触,其挥墨方拆轮法简直是以笔做扫帚滚滚而下,所以发展到毛笔在他手中不够使用。由于他的画风越画越精炼,世人颂为简笔!梁弃笔,使用芦杆;将芦杆折断,蘸墨代笔作画!为此,从繁到简,工具也因之而听命于画家的纵情挑选;这便是梁楷简笔人物画“折芦描”的由来。
这种简笔人物画,并非出自什么怪癖的创造,而是由于画家本人所追求的艺术风格,必须提炼从简,才是梁氏所追寻的艺术手段,所以他找到了芦杆代替笔的特殊工具,方能表达出他追求的艺术豪情,绝不是偶然的!
我们说,工具是被人们使用出来的东西,却并非是工具去确认人们工作的。就像鲁迅先生所说,“路”是人们走出来的!当然,攀登悬崖顶峰,只有极少数的探险家,绝无千千万万个探险家,皆能接踵而登。因此,攀顶峰者是天才,是探险家,是艺术家的高手,绝不是什么疯子,只是不理解他的人太多了,更无人能追寻得到他那如此精炼的高深艺术境界。
唐五代北宋西蜀佛道人物画家石恪,流传于世的《二祖调心图》,笔墨纵意刚劲,磅礴如雷霆回鸣,他曾在汴京相国寺作画时,与南唐李后主相遇,李煜恳切地约请他去画院,为石恪拒之。
若将《补衲图》与石恪《二祖调心图》相比较,确有胜之,而无不及焉?其笔墨更为潇洒坚硬,挥墨如柴棍触纸,不拘一格,唯求人物心灵出神;细入毫发,粗旷犹如扫帚飞掠而过;墨淡若银丝蟠雾,墨浓似漆闪光;一件破袄展于膝上,仅两笔草草见形。老道容颜清秀,神采奕奕,精神焕发;那穿针引线的姿态,全身凝聚,一手持针,一手引线,将眼眸最出神的一点贯注在如若看不见的细线头上,正对准尚未穿入针鼻的小孔,简直令观赏者神往,安宁得寂静无声,叫人不能喘气!不住思者,正似像既恭谨,也极其洒落若略;不容不借此以助雄逸之气耳!妙哉!狂智之高墨也!
画坛业绩,首推人物画最难。
人物画的高手,当以形神兼备为上;而操艺杰出者,则以神胜于形似者也;神为心灵深处,形则外貌;在造型艺术中,最难最难者,莫过于传神而表达出人物的内心世界。
梁楷“折芦描法”,是折(砍)断芦杆或束茅(茅草)为笔,信手挥写,类似草书,而神采奕奕。折芦或束茅作人物肖像,在美术史上,仅此一人!在画史中虽有此记载,却未见作品,仅存传说而已!直至明代,陈献章(白沙)又开先河,束茅作草书,其气概亦滂然神韵矣!
有史以来,以脆硬的芦杆、茅草,代替细软的毛笔做肖像,去表现五官和手势,简直难以设想会画成什么样子?而梁楷以绝对大胆的精心,减捷劲利,横纵交加的旷达,深刻细腻到泼墨击浪,获得了浑厚旅帆信磅礴的效果,正是他首创的艺术风格。
在山水花鸟画中,有大写意的南宋画派;而人物肖像中,大写意的人物画,不能不算是梁楷的“折芦描法”。他在突破实践的磨练之中,独树了千古卓绝的惊人创举;如此的磨痕,何人能仿效呢?南宋的宁宗皇帝,怎能理解他艺术精湛之深邃!为此,赐金带而不受。
曾有诗云:莫道梁风作酒徒,天机潇洒雪禽图;不知挂壁金腰带,博得炉头几醉无。
世俗者皆笑他像个疯子,皇帝给他的大官,不做,只是整天喝酒。
试想,在那样的宫廷贵族中,究竟有谁能读懂他艺术的苦心呢!宫廷内,只允许按照皇亲国戚们规定的方法画画,纵然他的《雪禽图》等杰作显露了才华,可是“折芦描法”尚不被宫廷接受;他自知努力也无用,当然只能整天都喝酒,以酒消闷;久之,遂离职而去,落籍为民,生活疾苦;传云他成了遗民,便流落到杭嘉湖一带,失去了绘事条件。如此生涯,哪里还可以画画啊!此幅《补衲图》应是遗民贫困生活的写照,随地皆可折芦、束茅为笔,信手草草而成,连作轿手者姓名全无(不落款),是很自然的事。看来,要比日本东京博物院收藏的《李白行吟图》还要可靠!但是二者之特点及笔法、神态是何等相似啊,所不同者,折芦束茅为笔也!此小幅折芦描,如同生活速写一样,我以为是梁楷真迹,是历史的佳作,极为珍贵难得,应视为珍宝。我企图想尽一切办法,希望后人能永远保存它,让这位艺术高手在美术家的宝库中闪耀他智慧的光辉。否则,历史的演变、动乱,不识者多;散落民间,被视为童戏之物,毁于垃圾,行同犯罪!
另一方面,从该画的纸墨看,经专家鉴定,其年代关系的雏见:以纸底论,唐朝有硬黄纸,如现代的玉版宣。而纸面上用黄蘖(中草药)做的光面,略带粉黄光泽,似米粉的颜色。宋代亦称肤笺(似女人皮肤,细而软),属于熟纸类。这幅《补衲图》有粉面,色泽很像肤笺,时隔千年,乳白纸已呈深黄色了。
再研其墨色,已露千年的绿霉结面,而纸墨关系,是极其天然的融洽,墨色皆深深地吃在纸里。纸色变深了,墨色上霉了,整个画面上,没有一笔浮现在纸面上,更无丝毫痕迹属后人加工;如若是旧纸,后人画的,其墨色必然浮在纸面上,墨与旧纸不能融洽。这就足以证明该“折芦描”系宋代年间所作,此仅就纸墨年代相吻合而言。
从墨质上看,据有关考证的书中记载一样,南唐后主所特制的墨,可以整块地丢入水中,经一年半载取出,依然坚硬无恙。这些都是符合宋朝年代关系的。为此,可以进一步确认,这是宋人的画作,无疑!
至于它的笔,毫无疑问,是“折芦描”,束茅草作笔,既粗且硬,任何一种笔都不会这样。而且在宋朝的画家中,只有一个人能用茅草笔作画,这不就很清楚了吗?结论只能是梁楷所为!
对于印章的鉴别,全部是后人加盖的,与画的本身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一颗宋人的印章。大都皆出于珍爱它,而加盖的,这并不损伤画面的艺术价值。
我们鉴别一幅古画,首先将它的纸墨年代弄准确,再核实这个时期,究竟有过哪些画家,把他们的风格特点,各个相对照,就能够较准确地肯定其作者是谁。这就叫“有比较才能有鉴别”。纵然画上无款,其走动性也是不大的。理由即是每一点论断,皆依赖其真凭实据,而不是依靠社会上那些似是而非的讹言。
鉴别不能主观论断,要让证据说话!画的本身就是证据。
刘慎旃于一九八四年春
注:刘慎旃(1909-1991),安徽巢县(今巢湖市)人,字昚、昚旃、刘慎。一九三三年曾先后在上海美专、中国文艺院、新华艺专等美术院校专攻花鸟画。所作草隶书得法于汉唐碑刻及晋代前后的行草。善古诗;精于古字画鉴别,收藏极富。刘公是黄宾虹先生的好友,交往很深,解放后长期在浙江图书馆从事古籍善本整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