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主义和现代派有什么关系

象征诗派和现代诗派360问答的关系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神秘、玄奥胞、晦涩难懂是象征派的显著征,“象征派诗人大都排斥理性,强调表现瞬间的感受,表现梦幻和下意识的精神取端状态,表现幻想和直觉。非理性的幻想和直觉,本来就很暧昧模自女叫盟讨说雨糊,再加上象征手法的朦胧含蓄,就必然导致意旨的扑朔迷离和晦涩难解而象征诗派不仅不认为这是一种缺陷,相反却认为是一种美学要求。”含蓄但并不神秘的现代派却不以为然,甚至有意规避了象征派的晦涩、玄虚、估屈聱牙的特质。

读“诗怪”李金发和“雨巷诗人”戴望舒的诗作显硫张然有截然不同的感受。戴望舒不认同李金发为诗的怪异艰涩、神秘难懂,其诗作的旨意大多明朗,读起雷孔针属松须情告钱育来比较晓畅。比如说《寂寞》,题目“寂寞”二字即“文在特载最青改类空眼”,这首诗主题鲜显,下笔平易,行文流畅,氤氲着“寂寞已如我一般高”的哀愁氛围。即便是现代派诗风仍有晦涩之嫌的卞之琳,和李金发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卞诗被有的评论家称道为一种“玲珑的晦涩”,相对而言,还是比李诗那种凝滞的、浓墨重彩的晦涩要讨巧许多。

从神秘主义到象征主义,中世纪的人都经历了什么?

从神秘主义到象征主义,中世纪的人都经历了,面对教众对不贞节的长期厌恶,教会为了自存,总得予以反击,总得捍卫自己。一旦对不高尚的教士主持的圣事的有效性产生怀疑,教会的整个生活基础就会动摇。热尔松把让·德·瓦伦内斯和约翰·胡斯放在同一层次,认为他们本意好,但被热情引入歧途。另一方面,教会又常常陶醉于另一个领域,容忍对上帝的极端肉欲的爱。

身为巴黎大学校长的热尔松看到这样的危险并提出警告。他对这种危险的了解来自于他的心理经验和其他经验,包括教义和伦理的经验。他说:"如果历数那些因爱而狂的行为,如果要历数那些因爱而狂的人,这样的经验一天说不完。"

实际上他从实践经验中体会到,"精神之爱很容易变成纯肉体的爱"。他讲述一位朋友的经历,实际上说的是自己的经历,本来是值得赞许的虔诚,出于对上帝的信仰和一位女教友建立深厚的友谊:"起初的友谊没有肉体欲火的性质,但在经常的会晤中逐渐产生了并非扎根于上帝的爱,所以他再也无法抗拒不见她或不想她的念头。至此,他仍然不怀疑有罪,不怀疑有魔鬼在欺骗他,直到比较长期的分离使他顿悟到其中的危险,上帝让他即时摆脱了这样有罪的念头。"自此,他成了"另一个人",并获益良多。

象征主义相反

他的书《论魔鬼的多种诱惑》(De diversisdiaboli tentationibus)深刻分析了人的心理,和荷兰的"近代虔敬"运动的深刻可有一比。首先,热尔松不信赖温德舍姆会修士所谓的"甜美"。他说,有的时候,魔鬼给人无与伦比的甜美感觉,比如虔诚和类似的感觉,以至有人把这种感觉当作自己唯一的目的,他们热爱和追随上帝的唯一目的就是求得那样的欢乐。

他在其他书里也论述了这种甜美的感觉:许多人由于强烈追求这样的感觉而败下阵来敬塌,他们转向追求心里的渴望,仿佛这是在拥抱上帝,其实是大错特错。这种走火入魔的追求使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有人试图达到完全无知无觉、消极顺从的状态,于是,一切行为都是上帝意志的结果,能实现与上帝的神秘结合,人不再被认为是生命存在、真理或善。热尔松对鲁斯布鲁克的批评也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他不相信鲁斯布鲁克的天真。他批评鲁斯布鲁克"精神婚配装饰"的观念,其意思是,完美的灵魂观照上帝时,不仅把上帝当作净化心灵、求得神性实质的手段,而且会产生这样的结果:这个灵魂就是上帝。

一切时代的神秘主义者都喜欢泯灭个性的观念,然而捍卫老牌的温和贝尔纳神秘主义的人不会承认这样的观念,热尔松就不承认。一位有幻视体验的神秘主义者告诉他,在静观上帝的过程中,她的精神先被泯灭尔后又重生。热尔松问模指她:"你怎么知道?"她的回答是,本人有这样的感觉。对热尔松这位心理顾问而言,她的解释的逻辑谬误正好证明,这样的感觉很可怕。从精神上去表达这样的情绪,那是危险的;教会只能容忍用图像表达这样的情绪,比如这样一幅画就可以容忍:锡耶纳的凯瑟琳的心脏变成了上帝的心脏。

然而另一种情况却不能允许:亨尼高文的玛格丽特·波利特(Marguerite Porete)也觉得自己的灵魂泯灭在上帝的灵魂里了,可是她1310年却在巴黎被火刑柱烧死,她是自由精神兄弟会的成员。自我寂灭的感觉会构成危险,这是基督教神秘主义者和印度神秘主义者得出的结论。

他们认为,完美的、能关照和爱的灵魂不会再犯罪。由于这样的灵魂融入了上帝,它不再有自己的意志,剩下的是自由的神的意志,即使这样的意志里有一点肉体的倾向,那也不会有罪孽了。受巫术愚昧的可怜虫误入歧途,犯下了可怕的过火罪孽;例子有雷加德会(Régards)、自由意志兄弟会、蒂尔鲁宾会(Turlupins)。

每当热尔松谈起对上帝疯狂之爱的危险时,他心里想到的就是这样的宗派。不过,虔敬派里也可以发现几乎完全类似亮码圆的情绪。温德舍姆会修士亨德里克·凡·赫尔普(Hendrik vanHerp)指控他的精神亲属们搞精神偷情。这种想法里存在着可怕的陷阱,产生最乖张的渎神行为。根据热尔松的记述,一位受人尊敬的男人向一位加尔都西会修士忏悔说,他不会因为爱上帝而不犯大错,他特别指明的大错是不贞洁;相反,越是强烈地赞美和渴望上帝的甜蜜的爱,他越是欲火中烧。

神秘主义的激情一旦转化为条文清晰的信仰,一旦应用于社会生活,教会就会提高警惕。只要其后果仅限于象征性的狂热幻想,教会都是能容忍的,甚至最纵情的幻想都能容忍。教会允许约翰·布卢格曼用醉汉的特点来描绘化成肉身的上帝。醉汉忘记自我,看不见危险,受讥笑而不生气,拱手送人自己的一切。"啊,爱使他从最高的天堂下凡到最低的谷底时,难道他没有喝醉吗?"他在天堂里漫步,抱着满满的酒罐给先知斟酒,"先知们喝得烂醉如泥,大卫弹起竖琴,跳到酒桌跟前,他就像上帝的小丑"。

不仅古怪的布鲁格曼而且纯洁的鲁斯布鲁克也喜欢用醉汉的伪装来描绘上帝之爱。紧接醉酒形象的是饥饿的形象。也许两种形象都典出《圣经》吧。在鲁斯布鲁克的笔下,上帝永恒渴望的精神比喻有这样一段话:"永恒渴望始于这里,永不满足。这是对爱的力量的渴望,这是对创造精神的渴望,对尚未实现的善的渴望……这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他们贪婪,贪得难以自拔。

无论吃喝多少,他们总是不满足,因为这样的饥饿是永恒的……倘若上帝满足这些可怜虫,圣徒们送给他们的礼物就是上帝的礼物,精神的贪求就永远嗷嗷待哺,就永不满足。"然而,正如醉酒的伪装会逆转一样,饥饿的伪装也会逆转。鲁斯布鲁克接着说:基督的饥饿无与伦比,他狼吞虎咽我们这些凡人,因为他爱得陶醉,他欲壑难填。

他喝我们的骨髓,我们不会吝惜,越尝到上帝的爱,我们越不会吝惜。无论他吃掉我们的什么,他都不会满足,因为他欲壑难填,他的饥饿难以计量。虽然我们穷困,但他不注意我们的贫穷,并不想给我们留下什么东西。首先,他为自己准备食物,焚毁我们的罪孽,摧毁我们三心二意的爱;我们在爱心里被烘烤之后,他贪婪地张开大嘴吞噬这一切……倘若我们能看到基督为我们谋幸福的贪心,我们会毫不犹豫地飞进他的嘴巴,让他大快朵颐。

如果说基督把我们吞下肚,反过来他就全身心地把自己献给我们。他赋予我们精神饥渴,让我们用永恒的贪心去吃他。他赋予我们精神饥饿,赋予我们由衷的爱,因为他把自己的身子献给我们做圣餐。如果我们吃圣餐,内心体验到深深的虔诚,那么从基督的身子就会流淌出他光荣的热血,他的血就会流进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血管……瞧,我们就这样吃圣体,又被圣体吃,我们随着爱而沉浮,这就是我们永恒的生命。

再走一步,我们就再次从最高层次的神秘主义下降到平地的象征主义了。在《爱的敬畏之书》(Lelivre de crainte amourreus)里,让·贝泰勒米(Jean Berthelemy)对圣餐做了这样的描绘:"你们吃下圣体。身体经过炉火烘焙,熟透而不焦,就像复活节的烤羊羔肉,在两层木柴的炭火中熟透。同样在耶稣受难节,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他忍受死亡和苦难以及强烈的爱的双重煎熬。为了我们的灵魂和我们的幸福,他被烘烤,全都是为了拯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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