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色空蒙诗意浓一赏析宋朝马远的山水画。(赏名画,读故事集)

纵观我国古代书法和山水绘画宋朝已达到顶峰时期,这已是世界公认的事实。

北宋以范宽为代表的山水绘画是写实手法,注重对自然景观的客观描绘,全景构图,大山大水有雄健恢宏之美。

山水绘画发展到南宋时期画风突变,以马远、夏圭为代表山水绘画独树一帜,小景构图,描绘山之一角水之一涯的局部,画面上留出大量空白突出景观。这种简洁有力构图,称为“边角之景”,马远别称“马一角。”

从北宋的现实主义绘画转变为南宋的浪漫主义画作,所描绘的是心中的山水,具有文人的诗意。

如果把范宽的绘画风格比喻成粗犷豪迈的陕北壮汉,那么马远的山水绘画风格则是温婉灵动秀美干练的江南女子,吸人眼球,眷恋忘返。

世人熟知的马远作品巜寒江独钓图》。空阔的江面上,有一中年人(形象上看)正在独钓,他身体略前倾,全神祥改贯注,或许此时有鱼儿正在咬钩?由于钓者坐在船的一端,故尔船尾微微上翘。画面四周皆不着墨迹,只是在船边勾出淡淡的几条水波纹以示江面。

其他若大画面皆为空白,然而这空白表现了烟波浩渺的江水和极强的空间感,更突出一个“独”字,衬托了江上寒意萧瑟的气氛,给观赏者飘渺广阔的想象空间,这是绘画艺术上讲究的“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

唐代诗人柳宗元的一首绝句《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巜寒江独钓图》与这首诗有关,这就是诗意画。欣赏一诗一画,可以领略“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的艺术趣味。

马远的传世名作《踏歌图》。属中国古画,一级文物,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淡设色,绢本水墨画。长191.8厘米,宽104.5厘米。

“踏歌”是古代民间的一种娱乐活动,人们口唱欢歌,两足蹬踏,动作自由活泼,与现在藏族的锅庄舞类似。

巜踏歌图》表现的是江南民情风俗的山水画。此画分三部构图,远景危峰屏立奇峰对峙,仿佛几把利剑直插云霄,青翠的竹林与松柏掩映于峰峦之中。

近景清静深秀的山弯里,几个老农在阳春时节带有几分醉意地欢娱歌舞。一老者刚过小桥,右手扶杖,左手挠腮,摇身抬腿,踏歌而舞,憨态可掬。

随行二老者其中一人双手拍掌双足踏节,另一人抓住前者的腰带,躬腰扭身,舞态可人。后行者肩扛竹棍,上挑葫芦,身前倾腰微弯,和节而踏。

四人动态不一却动律和谐。垅道左边扭头回看的两个孩童给画面增添了童趣,老少相宜人乐丰年的景象跃然于画之中。

垅道两旁潺潺溪水清流回转,兀突的高大岩石挺立,青翠的玉竹和着虬枝多姿的柳树随风拂摆。观者心旷神怡仿佛能侧耳倾听到农民丰收之年的欢歌笑语。

中景空白,云雾缭绕,雾气迷漫,时而蒙蒙细雨绵绵而落。中景与远景天空遥相呼应,气韵生动。

画面顶端,是南宋皇帝赵扩抄录北宋王安石的诗句“宿雨清畿甸,朝阳丽帝城。丰年人乐业,垄上踏歌行。”诗点明了画的主题,亦是宋朝皇帝对丰收景象和太平盛世的企盼。

此画构图新颖独特,虽然不是马远惯用的边角之景,但在具体处理上,已融入边角之景的法则,不以雄伟见长,而是以清新取胜。

笔法苍润有力,线条流畅劲秀。卧石和秀峰主要是大斧劈皴,远景秀峰夹用些长披麻皴法,岩石凝重,秀峰险峭。

全图设色简练清秀,把环山抱水复杂的景物与六个人物巧妙地安排穿插,层次清晰远近分明,展现了马远清旷秀劲的绘画风格。

马远(生卒年不详,南宋宁宗时期逗做人),字遥父,号钦山,生于钱塘(今浙江杭州)。

马远出身绘画世家,太爷、爷爷、大伯、父亲和哥哥皆为宋代知名画家,从小受到家庭的艺术熏陶,后跟李唐学画,取长补短,最终形成自己的艺术特色。

马远的艺术成就以山水画最为突出,风格独特,富有诗意。马远在当时影响极大,有独步画院之誉,与李唐、刘松年、夏圭并称南宋四家,他的绘画标志着南宋绘画特色。

马远的绘画作品数量较多,但流传至今的屈指可数。《踏歌图》、《梅石溪鸟图》、《石壁远看图》、《高阁听秋图》等大幅作品收藏于故宫博物院,还有一些小幅真品被台北、上海和美国博物馆收藏,少量作品散落在私人收藏家手中。

市场中已不易见到马远作品,偶尔会有收藏家拿出交易。1986年纽约苏富比公司拍卖过马远的巜山水十开册》,作品为绢本,以31.9万美元成交。

“山色空蒙诗意浓”。若把马远的山水绘画风格比喻为“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江南“西子”,你是否已留恋忘谨指判返了呢?

元吴镇洞庭渔隐图的古画赏析

此图画嘉兴东洞庭的湖山景色,秋峦葱郁,长松劲拔,渔舟细小如叶在水面飘浮。构图用阔远的二段式,突出了江南山重水复的自然之美,内容亦为画家长年活动的湖泽沙渚,黄芦短荻。山石作披麻皴积来,再加湿笔浓墨点苔,充分发挥了水墨氤氲的特性,抒发了幽闲澹远的情致。自识:“梅花道人戏墨”,“嘉兴吴镇仲圭书画记”白方印。幅上又自题词:“洞庭湖上晚风生,风搅湖心一叶横。兰棹稳来自,草花新,只钓鲈鱼不钓石。至正元年秋九月,梅花道人并书。”
《洞庭渔隐广室广下督图》为纸本,纵146﹒4360问答厘米,横58﹒6厘米,水墨。构图类似倪瓒的“三段式”:下面坡岸以干笔画三株树,两株松树高大挺讨古直,一株柏树侧其后,藤蔓缠身;中间是湖水,一小舟载渔夫荡其中;上面是远山的坡岸、汀渚。山上木叶茂盛,水边水草苇叶丛生,前认三了站黄乐头向两边披拂,这在前人画中似不多见。浓墨湿笔点叶,点苔,彰显草木的旺盛,生机勃勃。坡上的矾头,以及坡石的湿笔长披麻皴,显延段夜或怎群示了他师法巨然的渊源,加上水草的弧曲,与树干的挺直刚柔相济,干湿对应。小舟置于画面的右边,略侧,与水岸的横平,形成小侧角,而这对破除水线及树干造乡聚罪加成的横平竖直的视觉极为有益。
图上原题:“洞庭湖上晚风生,风揽湖心一叶横。兰棹稳,草花新。只钓鲈鱼不钓名。”诗意清新,坦言其志。元四家中唯有他家境清贫而又甘隐林下,性情孤傲,不为势曲。题款以草书书就,这在历调守造晶至核阳妒来的山水画中可谓独树一帜。山水画自宋入元,由写实渐趋写意,但题字的书体大多为正楷、行楷,连杨维桢那样的行草也绝少,而纯以草书题画,似乎仅有吴镇。我初接触时也颇觉新奇,草书的飞动,似乎与山水画线条的沉稳相悖,不协调,但仔细思量,明白其实不必拘红孙学厂措岁象府够晚千于书体,而须观察其书与画的用笔的异、同。吴镇的画以雄强的秃笔中锋勾、皴、点,线条凝重爽利,顿挫极富节律。而他站厚句控振苦写华把损转的书法亦然,纯正的中锋,提按顿挫,法度森严,与画笔极相吻合准之议病英轮满只细带讨。其草书貌似跳动,其实用笔很沉着。我曾将王羲之的草书比作“太极拳”,一招一式,慢条斯理却又无短限击集便周极具章法,绝不潦草。而且吴镇题款的位置在画中往往居中,显示其无比的自信和匠心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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