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小雅·白驹》原文及赏析

《白驹》,《诗经·小雅·鸿雁之什》的一篇。为先秦时代的汉族诗歌。全诗四章,每章六句。是一首别友思贤诗,文笔优美,隐意深刻,而”白驹“作为一种意象也广泛存在于历代文人墨客的作品中。下面由我给大家整理了《诗经·小雅·白驹》原文及赏析相关知识,希望可以帮到大家!

《诗经·小雅·白驹》原文及赏析

原文

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皎皎白驹,食我场藿。絷之维之,以永今夕。所谓伊人,于焉嘉客?

皎皎白驹,贲然来思。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注释

⑴皎皎:毛色洁白貌。

⑵场:菜园。

⑶絷(zhí):用绳子绊住马足。维:拴马的缰绳,此处意为维系,用作动词。

⑷永:长。此处用如动词。

⑸伊人:那人,指白驹的主人。

⑹于焉:在此。

⑺藿(huò):豆叶。

⑻贲(bēn)然:马放蹄急驰貌。贲,通“奔”。思:语助词。

⑼尔:你,即“伊人”。公、侯:古爵位名,此处皆作动词,为公为侯之意。

⑽逸豫:安乐。无期:没有终期。

⑾慎:慎重。优游:义同“逍遥”。

⑿勉:“免”之假借字,打消之意。遁:避世。

⒀空谷:深谷。空,“穹”之假借。

⒁生刍(chú):青草。

⒂其人:亦即“伊人”。如玉:品德美好如玉。

⒃金玉:此处皆用作意动词,珍惜之意。

⒄遐心:疏远之心。

鉴赏

《白驹》一,《毛诗序》以为是大夫刺宣王不能留用贤者于朝廷。从诗本身看不出有这一层意思。朱熹《诗集传》说:“为此诗者,以贤者之去而不可留。”出语较有回旋之余地。明清以后,有人认为殷人尚白,大夫乘白驹,为武王饯送箕子之诗;有人认为是王者欲留贤者不得,因而放归山林所赐之诗。然而汉魏时期,蔡邕《琴操》就说:“《白驹》者,失朋友之所作也。”曹植《释思赋》也有:“彼朋友之离别,犹求思乎白驹”之句。蔡、曹二人都认为这是一首有关朋友离别的诗。今人余冠英《诗经选》以为是留客惜别的诗,其说上承蔡、曹,较合诗意。

全诗四章分为两个层次。前三章为第一层,写客人未去主人挽留。古代留客的方式多种多样。《汉书·陈遵传》载有“投辖于井”的方式,当客人要走的时候,主人将客人车上的辖投于井中,使车不能行走,借此把客裂迹樱人留住。此诗描写的主人则是想方设法地把客人骑的马拴住,留马是为了留人,希望客人能在他家多逍遥一段时间,以延长欢肆丛乐时光,字里行间流露了主人殷勤好客的热情和真诚。主人不仅苦心挽留客人,而且还劝他谨慎考虑州冲出游,放弃隐遁山林、独善其身、享乐避世的念头。在第三章里诗人采用间接描写的方法,对客人的形象作了刻画。客人的才能可以为公为侯,但生逢乱世,既不能匡辅朝廷又不肯依违,只好隐居山林。末章为第二层,写客人已去而相忆。主人再三挽留客人,得不到允诺,给主人留下了深深的遗憾,于是就希望客人能再回来,并和他保持音讯联系,不可因隐居就疏远了朋友。惜别和眷眷思念都溢于言表。

由上文所述可知,此诗形象鲜明,栩栩如生,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刻画人物手法灵活多变,直接描写和间接描写交相使用,值得玩味。孙鑛评曰:“写依依不忍舍之意,温然可念,风致最有余。”(陈子展《诗经直解》引)诚然。

《诗经·小雅·白驹》试解

生命的进化延续着一种原始的冲动。最初,它就像 植物 的叶绿素所做的那样在贮水池中积蓄。我们可以想象这个贮水池里终于蓄满了冒着蒸汽的沸水,沸腾的蒸汽必定不断地喷发出去,又冷凝下来,落回去又是一个世界。

从整体上来看,生命表现为一个巨波,由一个中心起始向外传播,并且几乎在它的周围被障碍所阻挡,转化成振荡:在一点上障碍被克服了,冲动的波自由地通过了。 ———柏格森

孔子问于老聃曰:“今日闲暇无事,敢问何为至道?”

老聃抚髯而笑曰:“想知道至道吗?那么你斋戒,不吃肉,然后记录下你的心,用雪洗澡,你就会精神抖擞,并且打破你原有的知识体系。关于道,要想完完全全讲清楚是相当困难的,我将给你描述一下它的大略。”

“夫昭昭生于冥冥,有伦生于无形———此言有形是从无形构造而来。精神生于道,形本生于精———此言世界是二元的。〖注1〗而万物以一定的形式相续衍生,所以九窍者胎生,比如哺乳 动物 ,八窍者卵生,比如鸟类,前后代衍生的形式是类似的。生命的到来没有留下痕迹,它将去往的地方也没有边际。不从哪个大门进出,也不在哪个房子里停留,通向广阔无垠的四面八方。求索到这儿,四肢都快要冻僵了。从此你将思虑通达,耳目聪明,运用心思不会疲劳,顺应外物不拘固定的方法。天不得不高,地不得不广,日月不得不行,万物不得不昌,这就是那个道啊!”

“通晓它不需要多大的智力,分辨它也不需要多大的聪慧,圣人以这样的 办法 来判断它。若夫益之而不加益,损之而不加损者,是圣人之所用来保存自己的东西———此言能量场中的能量守恒,不增也不减。渊渊乎它象大海一样的广阔深远,魏魏乎它没有终结也没有开始,它运量万物而从不会匮乏。那么君子之道,能够与此相外吗?万物都会去资助他而不会匮乏,这就是那个道啊!”

“中国有一种叫做人的动物———此言人类的起源,非阴非阳———此言人的第二性征还没有分化,处于天地之间,向东西南北国扩散,站起来暂且变成现在人的样子,衰老以后将返回它的本宗。〖注2〗从本原来观察人这种动物,活着的时候,不过是能发出声音表达意思的 生物 而已。虽然有寿夭之区别,又能相差多少年岁呢?不过须臾之瞬间罢了。这些怎么能够用来区分尧桀之孰是孰非!果和瓜都各有各的道理,人类的伦理即使很难处理,也主要是因为人们互相责备。圣人如果遇到别人说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话,他不会当面违抗,路过以后也不会在把这些闲话当回事。如果发生了争端,圣人用调和的办法去应付事态,这便是德。以彼是得其偶合的实事求是的态度去了解现实的情况,这便是道。这也正是帝王兴起的原因。”

“人生于天地之间,就象洪水〖注3〗流过了一段狭窄的空隙,一眨眼的功夫而已。激起的浪花,注然勃然,但是没有不从空隙中涌出去的,残留了些许水渍,油然漻然,再也不会回到空隙中。已经变化而生,又变化而死,生物因之而哀鸣,人类因之而悲伤。解开天制的皮囊,纷纷渺渺,魂魄将往,而后身体也跟从而去,象飞溅的雨滴散入春泥,若飘荡的雪花落入冰河,这是人生的大归啊!无法形容的情形,这个情形是不能够形容的,这些所谓的灵魂出窍是人临死时都有的心理现象,却不是人死后将要从事的事务。这是活着的众人互相讨论的话题,等到了人死亡之时那么他就不讨论了,如果还在讨论死亡以后的事,说明他还没死。明确地发现关于死亡的讨论没有什么价值。所以 辩论 不若保持沉默。死亡之道不可闻,闻不若把耳朵塞上,这个叫做‘大得’。”〖注4〗

我比庄生多一窍,

名曰肚脐眼,

气血所以输,

形之所以成,

灵台所以筑,

神之所以迎。

〖注1〗

庄子的哲学按照 西方哲学 的划分方法应属于二元论。控制精小物质的神是从道里产生出来的,物体的形状是由精小物质形成的。宇宙精神生于天道,万物之形包含在小小的种子里。人的精神生于人道,知觉之形起源于视网膜上精小的 神经 元。

〖注2〗

关于人类的起源以及人类第二性征的分化,感 兴趣 的读者可以参考达尔文的《人类的由来及性选择》

〖注3〗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

白驹,以一群飞奔的白色骏马比喻奔腾的洪水。注然、油然、漻然都是描写洪水的形容词,所以都带三点水。

《诗经·白驹》

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皎皎白驹,食我场藿。絷之维之,以永今夕。所谓伊人,于焉嘉客?

皎皎白驹,贲然来思。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象白色的骏马一样的洪水,席卷了我的田地。把它圈起来,把它围起来,以使我的麦苗永远不受其侵害,可是那个我们用麦苗供养出来的伊人公侯却在那里逍遥,却在那里大宴宾客。那洪水已过,流到了空旷的山谷里,我的田地也全毁了。我用麦苗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你却只会说好听的,洪水来了,你却有那份闲心悠游遁思。

《李白·古风四十五》

八荒驰惊飚。

万物尽凋落。

浮云蔽颓阳。

洪波振大壑。

龙凤脱罔罟。

飘摇将安托。

去去乘白驹。

空山咏场藿。

这是描写洪水的诗,大概是李白读《诗经·白驹》有感。

《李白·送杨少府赴选》

空谷无白驹,

贤人岂悲吟。

空谷里面没有洪水,贤人难道还要悲吟吗?

〖注4〗

如果一定想知道死后的情形,想一想灵魂飘啊,飘啊,飘至天堂,以后的情形我不说大家也知道,让鬼见上帝去吧!

『孔子问于老聃曰:“今日晏闲,敢问至道。”

老聃曰:“汝齐戒,疏而心,澡雪而精神,掊击而知!夫道,窅然难言哉!将为汝言其崖略。”夫昭昭生于冥冥,有伦生于无形,精神生于道,形本生于精,而万物以形相生,故九窍者胎生,八窍者卵生。其来无迹,其往无崖,无门无房,四达之皇皇也。邀于此者,四肢彊。思虑恂达,耳目聪明,其用心不劳,其应物无方。天不得不高,地不得不广,日月不得不行,万物不得不昌,此其道与!

“且夫博之不必知,辩之不必慧,圣人以断之矣。若夫益之而不加益,损之而不加损者,圣人之所保也。渊渊乎其若海,魏魏乎其终则复始也,运量万物而不匮。则君子之道,彼其外与!万物皆往资焉而不匮,此其道与!

“中国有人焉,非阴非阳,处于天地之间,直且为人,将反于宗。自本观之,生者,喑醷物也。虽有寿夭,相去几何?须臾之说也。奚足以为尧桀之是非!果蓏有理,人伦虽难,所以相齿。圣人遭之而不违,过之而不守。调而应之,德也;偶而应之,道也;帝之所兴,王之所起也。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忽然而已。注然勃然,莫不出焉;油然漻然,莫之入焉。已化而生,又化而死,生物哀之,人类悲之。解其天弢,堕其天制,纷乎宛乎,魂魄将往,乃身从之,乃大归乎!不形之形,形之不形,是人之所同知也,非将至之所务也,此众人之所同论也。彼至则不论,论则不至。明见无值,辩不若默。道不可闻,闻不若塞,此之谓大得。"』

《诗经·

《蓼莪》,《诗经·小雅·谷风之什》的一篇。全诗六章,四章,每章四句,二章,每章八句。下面由我给大家整理了《诗经·小雅·蓼莪》原文及赏析相关知立项客类算代远优良志识,希望可以帮到大家!

《诗经·小雅·蓼莪》视北布响原文及赏析

原文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怕夫川殖席移金啊步势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宁主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前征染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掉伤游感皇宁导延者态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民莫不谷,我独何害!南山律律,飘风弗弗。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注释

⑴蓼斗们镇板策联认述物越(lù)蓼:长又大的样子。莪(é):一种草,即莪蒿。李时珍《本草纲目》:“莪抱根丛生,俗谓之抱娘蒿。”

⑵匪:同“非”。伊:是。

⑶劬(qú)劳:与条增含去应做钱磁或自下章“劳瘁”皆劳累之意。

⑷蔚(wèi):一种草,即牡蒿。

⑸瓶:汲水器具。罄(qìng):尽。

⑹罍(lěi):盛水器具。

⑺鲜(xiǎn):指寡、孤极想占与娘尽经任取。民:人。

⑻怙(hù):依靠。

⑼衔恤:含忧。

⑽鞠:养。

⑾拊刑后是八企愿行响在德:通“抚”。畜:通“慉”,喜爱。

⑿顾:顾念进身呀鲁某农过。复:返回,指不忍离去。

⒀腹:指怀抱。

⒁昊(hào)天:广大的天。罔:无。极超:准则。

⒂烈烈:通“颲颲”,色护氧样到六波山风大的样子。

⒃飘风:同“飙风”。发发:读如“拨拨”,风声。

⒄谷:善。

⒅律律:同“烈烈”。

⒆弗弗:同“发侵乎钢头告轴发”。

⒇卒:终,指养老送终。

诗经鉴赏

毛诗序》说此诗“刺幽王也,民人劳苦,孝子不卫刘讨照课械城古花育钟得终养尔”,只有最后一句是中的之言,至于“刺幽王,民人劳苦”云云,正如欧阳修所说“非诗人本意”(《诗本义》),诗人所抒发的只是不能终养父母的痛极之情。

每神设单带社此诗六章,似是悼念父母的祭歌,分三层意思:首两章是第一层,写父母生养“我”辛苦劳累。头两句以比引出,诗人见蒿与蔚,却错当莪,于是心有所动,遂以为比。莪香美可食用,并且环根丛生,故又名抱娘蒿,喻人成材且孝顺;而蒿与蔚,皆散生,蒿粗恶不可食用,蔚既不能食用又结子,故称牡蒿,蒿、蔚喻不成材且不能尽孝。诗人有感于此,借以自责不成材又不能终养尽孝。后两句承此思言及父母养大自己不易,费心劳力,吃尽苦头。朱熹于此指出:“言昔谓之莪,而今非莪也,特蒿而已。以比父母生我以为美材,可赖以终其身,而今乃不得其养以死。于是乃言父母生我之劬劳而重自哀伤也。”(《诗集传》)中间两章是第二层,写儿子失去双亲的痛苦和父母对儿子的深爱。第三章头两句以瓶喻父母,以罍喻子。因瓶从罍中汲水,瓶空是罍无储水可汲,所以为耻,用以比喻子无以赡养父母,没有尽到应有的孝心而感到羞耻。句中设喻是取瓶罍相资之意,非取大小之义。“鲜民”以下六句诉述失去父母后的孤身生活与感情折磨。汉乐府诗《孤儿行》说“居生不乐,不如早去从地下黄泉”,那是受到兄嫂虐待产生的想法,而此诗悲叹孤苦伶仃,无所依傍,痛不欲生,完全是出于对父母的亲情。诗人与父母相依为命,失去父母,没有了家庭的温暖,以至于有家好像无家。曹粹中说:“以无怙恃,故谓之鲜民。孝子出必告,反必面,今出而无所告,故衔恤。上堂人室而不见,故靡至也。”(转引自戴震《毛诗补传》)理解颇有参考价值。第四章前六句一一叙述父母对“我”的养育抚爱,这是把首两章说的“劬劳”、“劳瘁”具体化。诗人一连用了生、鞠、拊、畜、长、育、顾、复、腹九个动词和九个“我”字,语拙情真,言直意切,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声促调急,确如哭诉一般。如果借现代京剧唱词“声声泪,字字血”来形容,那是最恰切不过了。姚际恒说:“勾人眼泪全在此无数‘我’字。”(《诗经通论》)这章最后两句,诗人因不得奉养父母,报大恩于万一,痛极而归咎于天,责其变化无常,夺去父母生命,致使“我”欲报不能!后两章第三层正承此而来,抒写遭遇不幸。头两句诗人以眼见的南山艰危难越,耳闻的飙风呼啸扑来起兴,创造了困厄危艰、肃杀悲凉的气氛,象征自己遭遇父母双亡的巨痛与凄凉,也是诗人悲怆伤痛心情的外化。四个入声字重叠:烈烈、发发、律律、弗弗,加重了哀思,读来如呜咽一般。后两句是无可奈何的怨嗟,方玉润说:“以众衬己,见己之抱恨独深。”(《诗经原始》)

赋比兴交替使用是此诗写作一大特色,丰坊《诗说》云:“是诗前三章皆先比而后赋也;四章赋也;五、六章皆兴也。”后两章也应该说是“先兴后赋”。三种表现方法灵活运用,前后呼应,抒情起伏跌宕,回旋往复,传达孤子哀伤情思,可谓珠落玉盘,运转自如,艺术感染力强烈。《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此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诗经·小雅·蓼莪》后世影响

《小雅·蓼莪》一诗所表达的孝念父母之情对后世影响深远。《晋书·孝友传》载王裒因痛父无罪处死,隐居教授,“及读《诗》至‘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未尝不三复流涕,门人受业者并废《蓼莪》之篇”;又《齐书·高逸传》载顾欢在天台山授徒,因“早孤,每读《诗》至‘哀哀父母’,辄执书恸泣,学者由是废《蓼莪》”,类似记载尚有,不必枚举。子女赡养父母,孝敬父母,本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实际也应该是人类社会的道德义务,而此诗则是以充沛情感表现这一美德最早的文学作品,对后世影响极大,不仅在诗文赋中常有引用,甚至在朝廷下的诏书中也屡屡言及。《诗经》这部典籍对民族心理、民族精神形成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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