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画桃,毛茸茸的手感都画出来,为何输给齐白石画的假桃子?

油画能否与国画放在同一桌面上相比较?当代画家能否与前一辈艺术家相提并论?答案很显然:比可以,但是好笑!在专业人士看来,这也太无聊了点儿:不同类型的绘画、不同题材的画,怎可比?

其实人活着,糊涂点找点穷开心,就是一门艺术,倘若太过于认真,凡事都要辨个一二三四五,那只能说你活得太没艺术性了,猛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才合群,大家乐一乐有何不可?不专业的人有不专业的乐法,要求每个人都是专家,显然不现实,或知谨你就让咱穷开心一回,行不?让咱们拿冷军的油画和齐白石的国画PK一番不会动摇艺术的高尚,咱们开心,你就看看笑话,不挺好的么?

桃,其果味美,其枝辟邪,因此成为传统绘画中的常客。但在油画家的眼中,它就一静物而已,色泽鲜艳表皮有细毛,非常适合练笔,因此也常被写入油画当中。

齐白石,一个传统的画家,一生画桃之数难以估算,其画桃之作流传至今,最贵的一幅已逾4千万之巨。冷军,当今油画界之王者,以桃为写生对象之作不是太多,但基于其显赫声名,最贵的一幅画桃之作也达140万之高,但仍是远远不如齐白石动辄几千万的画桃之作。

齐白石一生画桃之作众多,但有个铁打不变的特征,他画的桃一定是与“吉”“寿”相关,所以很多时候,国画并不单单是传统艺术的一种视觉表达,也同时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暗示和“迷信”。

画画这玩意,其实国画也好油方也好,都不仅仅是以视觉的方式把生活艺术化,还都可以通过绘画艺术表达思想,只不过中国画趋向于满足普通人衫基内心的趋吉意识,而油画不会过多地去刻意讨好观众,很多时候,油画甚至会通过对现实中丑与恶的客观描绘,来引发观众的反思和重视。

但在我们这个极为重视传统的国度,人们的潜意识中都更愿迷信那虚幻的“吉”“福”庇佑,直白的油画显然不如讨喜的国画那样吃香。所以冷军画桃,画得再真再细腻再诱人,也不如齐白石画桃子突出的那一个“寿”字,当然,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油画大师,冷军仍然是与齐白石直接有着十万八千里之遥的距离,这种距离,可能并不是在艺术上的实际差距,如同油画与国画的区别一样,根本没在一条道上。也许这就是冷军输给齐白石的原因所在。

请问这幅油画是哪位画家画的?谢谢!

贝尔纳·卡特林
贝尔纳·卡特林(Bernard Cathelin)1919年五月二十日生于巴黎。中学时学习古典文学课程。1939年,自愿参加公益事业。1945年,在法国国立高等工艺美术学院学习了三年,同时在比安香的画室学画。1948年,作为法方代表被派往布拉格参加国际学生联合会首届会议。1950年,荣获布鲁门塔尔奖。1953年,荣获艾米莉·娄威奖。1958年,《纽约先驱论坛报》的周日增刊以他的照片作为封面。1973年,环游世界:去纽约、旧金山、塔希堤、东京、香港、缅甸、尼泊尔、印度、莫斯科(扎格斯基)旅行。

卡特林是一个创造者。他在无意间缔造出一个独特的世界。它有着开阔而宽广的空间,和他生活的时间、感受的时间交织在一起,和我们所谓只属于艺术家的时间交织在一起。与这些时间贯穿一起的,是他对理念中和谐之境的追求,是他对运用强有力的表现手法来揭示抽象本质的追求:透过表象来发现事物的本质,来达到和谐完美的生活境界。他对很多细节处理让人感到趣味无穷:他能画出一个手势的优雅、妇女肩膀的柔美灵活、一种姿态的韵律。他能展示鲜花的眼花缭乱之美,能一丝不苟地勾勒出房屋和家具的精确线条,能捕捉到山的动感,能表现麦田的宁静。

在他的许多构图中,我们可以发现到一种庄严的风格,这种风格能激发人们肉体和精神上的热情。因此他的画充满了浓郁的人情味,一种全球性的魅力。他画中的妇女虽如泥土一般质朴,却含蓄而有节制。他那气势恢宏的风景画,似乎是对造物主发自内心的赞美。他画的简陋的茶室,看上去像一座宫殿。他把里海之水和威尼斯环礁湖的水融成为一体。他让迷样的日本神龛和勒巴蒂埃的下层雇工在同一个情境中出现。在他笔下,考究的哥特式餐具橱与绿色背景下摆着棕色水罐的农家黑木桌有着惊人的相似。卡特林能让它们和谐地在同一个世界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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