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梅花和雪的古诗

描写梅花和雪的古诗如下:

1、《白梅》元・王冕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释义:

白梅生埋陪长在有冰有雪的树林之中,并不与桃花李花混在一起,沦落在世俗的尘埃之中。

忽然间,这一夜清新的香味散发出来,竟散作了天地间的万里新春。

主题:这首诗采取托物言志的手法歌咏了白梅的高洁品格,同时借梅自喻,表达诗人的人生态度。

2、《山中雪后》清·郑板桥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檐流未滴梅花冻,一弯段蠢种清孤不等闲。

释义:

清晨起,打开门看到的是满山的皑皑白雪。雪后初晴,白云淡薄,连日光都变得寒冷。房檐的积雪未化,院落的梅花枝条仍被冰雪凝冻。这样清高坚韧的性格,是多么不寻常啊。

主题:这首诗写山中大雪后初晴的清晨所见,诗人借此诗作托物言志。用自然环境的寒冷,表达诗人内心的清冷孤独。

3、《雪梅·其一》宋·卢梅坡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释义:

梅花和雪花都认为各自占尽了春色,谁也不肯服输,难坏了诗人,难写评判文章。

说句公道话,梅花须逊让雪花三分晶莹洁白,雪花却输给梅花一段清香。

主题:这首诗通过对梅雪争春的描写,表达了诗人对于梅花、雪花的喜爱之情,诗人由物及理,蕴含了人生哲理:人各有长短,要能够正确的看待自己的优点和缺点。

4、《蜡梅》现代・左河水

冬雪纷纷若坠云,山江隐隐已昏沉。

疏林冻水熬寒月,唯见金株在唤春。

释义:

寒冬腊月白雪正纷纷飘落大地,宛若天上的云在慢慢坠落,冻雪让应清晰可见的山江,隐隐约约十分昏暗、朦胧模糊。

凋零而稀疏的林木,冰冻的水面,在冷月下静静地苦熬着,唯一见到的是,一株金色的腊梅正在趁时踏冰冒雪唤醒春天。

主题:这首诗形象地描写了腊梅这种落叶灌木在隆冬季节大雪纷飞,万木凋零,天色昏沉的环境里,斗寒傲雪,竞相绽放的景象;表达了中华民族在强暴面前永不屈服的顽强性格,并给予人们一种精神的启迪和美的享受。

5、《寒夜》唐・齐己

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

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

风燃枝递幽香去,禽窥素艳来。

明年如应律,先发映春台。

释义:

万木禁受不住严寒快要摧折,梅树汲取地下暖气生机独回。

皑皑的白雪笼罩着山村乡野,昨夜一枝梅花欺雪傲霜绽开。

微风吹拂梅香四溢别有情味,素雅芳洁的姿态令禽鸟惊窥。

明年如果梅花还能按时绽放,希望它开在众人爱赏的春台。

主题:这首诗以清丽的语言,含蕴的笔触,刻画了梅花傲寒的品性,素颜的风韵,表达诗人怀才不遇、清高孤傲、坚贞不屈、执著自信的情感。

白雪乌鸦的作品赏

《白雪乌鸦》在表面上表现了灾难中的人们恐慌,但实际上却透露出人性的光辉是可以战胜一切困难的源泉,是人类生存的优自员鲜力帝较功层印意义和希望。由老城爆发的瘟疫中造成不断的死亡中显现出生命的脆弱,这种脆弱会让360问答人们感到无助和恐惧,以致于傅家甸往日热闹的采根顾呼饭钢介负响街市变得落寞,行迅编企人稀少、店铺关张,王春女品政食光父言联起眼听申家的店铺更是成了魔窟无人敢来。随着巴音、吴芬、张小前等人的相继死去,鼠疫彻底拉开了大幕。而在鼠疫的大范围袭来,死亡人数骤涨的境遇下,生命的脆弱却使人们有了比平时更强的凝聚力。人们不再惧垂坚反西右百仅火专怕死亡,他们开始吃肉喝酒,出游交谈,甚至相互问淡然地比较着自己预备的寿衣和棺材。在这座四处弥漫死亡的孤城之中,车夫、掌柜、算命的,这些平凡的甚至卑微的生命开始直面死亡,与瘟疫抗争。他们不顾自我生命的危险,绽放出人性的坚韧之美。傅百川在傅家甸的混乱时期打击不良商贩发灾难财,抵制物价上涨,在对抗受够群接素居输鲜以鼠疫的过程中积极配合防疫生产口罩;周济主动将家里的点心铺改为为病患做饭的伙房,祖孙三代每日利升台得田地简况肥不顾被传染,别样的死亡书写的危烧万刑席章句支钢险前往隔离区送饭;王春申与他心爱的黑马自愿拉起了逝者;经常来到傅家甸的俄国人谢尼科娃也号召更多人捐款。就连一向天真单纯不懂世事的喜岁,也在乌烟瘴气的街市间,在狂风暴雪的鞭打中,混成人了。鼠疫带来了一座城市的厄运,而恐慌中的人们却选择用坚韧的意志反抗,用微薄的力量去改变死亡。
无论灾难下的城市地图叙述还是人物出场与小标题结构式的海额人物群像塑造。这些仅仅是迟子建的叙事设计。因为无论是谁,能在那场灾难的历史记忆中葆有一分轻巴几深减冷湖花部问程对美的信念和渴望,才是作家真正想要寻找和发现的。尽管在鼠疫来临时生命消逝的过程不过一夜之间,尽管也有如纪永和、翟役生、周耀庭等人物借鼠疫之灾大发横财的卑劣行径,但恒常生命在那段历史时空里的参差对照样态却更能打动人心。且以小说里写到的几位女性人物为最富妒着谁危切例.她们面对情感与灾难的不同表现让我们看到作家内心深处的执著所在,那就是任何时候小说都万方数据只能是对苦难中仍存留在时光深处的诗意勘探。翟芳桂是小说里一乙位着笔较多的女性人物。这位昔加鲁确日的妓馆头牌“香芝兰”与小说其他几位着墨较多的苦女性人物相比可谓命运多舛。自己喜欢的徐义德没有能力替她赎身,而粮店老板纪永和替她实半马项促赎身只是起因于算命之人的一句玩化假耐宜燃散杆班边价怎笑话。嫁给这一吝啬鬼后却依然被丈夫逼迫以身体为其赚取钱财,即使是抓两把粮店里的杂谷喂喂家门口榆树上的乌鸦也要遭到丈夫的唾骂。而就在丈夫纪永和因罔积大豆需要钱粮时竟然以她为诱饵立下了典妻字据,最终丈夫死后翟桂芳与鞋匠罗扎耶夫走在了一起。可以说这位女性人物的经历足以让作家写一部中篇小说。
迟子建在二十多年的创作中,始终保持着一种均匀的创作节奏,一种稳定的美学追求,一种晶莹明亮的文字品格。”能在这沉重冷冽的寒风中写出一份希望,写出一份温暖。善于温情抒写的迟子建在《白雪乌鸦》中将一群普通的百姓置于这异常扭曲的环境之中,灾难之下人性的温暖更显得真实动人。这份温情犹如点点萤光,总能在傅家甸人们生活的细节中冒出头来。秦八碗为母尽孝自杀、金兰住进隔离区照顾儿子的亲情;王春申与黑马心有灵犀的友情;傅百川与于晴秀纯洁的爱情表现出人类最纯真美好的感情在这死亡之城中无声地绽放。在危难之中的人们相辅相成,面对随时到来的死亡仍能保持人性最根本的情感,带给读者超越死亡的更深层的触动。在迟子建的笔下,温情是在市民的日常生活中悄无声息地散发,它会是平民最朴实的言语和最日常的动作,这样的温情贴近人心,使人温暖。
人性之豁然在人们以坚韧、温情对抗死亡的同时,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们更多了一份豁然与宽容。在鼠疫得到控制,一切回归到往常,傅家甸人们众多的恩怨情仇,也随着笼罩城市的死亡乌云的散去而一并消解了。面对间接害死自己唯一儿子的翟役生,王春申选择忘记仇恨,再聚时也能够安然地在酒馆中邀请他同桌喝酒谈话。对妻子金兰与他人苟且生下的女儿,王春申想“这世上的糊涂事情多着去了,干嘛非要弄清她的身世,一旦想通了,也就把继英当自己亲生的了。”‘阮’于晴秀坦然面对一家三代丧命的事实,收留了同样无依无靠的胖嫂;继承了纪永和粮铺的翟芳桂无私的帮助了顾维慈;对于周家唯一的败类周耀庭,官府也念在周家的巨大贡献将其放出了监狱。灾难与死亡无疑给人们带来撕心裂肺的悲痛,但面对至亲的逝去,面对破败的家园,更需要的则是这样的一份豁然的心境。在坟场痛苦悼念的人们,搭帮结伙回城的路上,就不那么哀切了,他们讨论着粮食的收成、花布的种类和鼠疫英雄伍连德会得到怎样的奖赏。正如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活下来的人们更应当忘记苦痛,积极面对生活,才是光明的开始。
死亡无法抹灭的生机对作家迟子建来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终止,而是另一种开始。正如作家在《白雪乌鸦》后记中写道的:“我想展现的,是鼠疫突袭时,人们的正常生活状态。也就是说,我要拨开那累累的白骨,探寻深处哪怕磷火般的微光,将那缕死亡阴影笼罩下的生机,勾勒出来。”当傅家甸这场灾难性的鼠疫过去,烂漫的春光便将人间的囚笼给绽裂了,傅家甸又是焕然一新,生机重现。正是傅家甸人民的不屈与坚韧,他们的温情与豁然,才在累累白骨之上点燃了这份生机。小说的最终章“回春”中,冰天雪地的傅家甸换上了春装。一生命运多舛的翟芳桂终于熬出了头,在纪永和死后她继承了粮铺,按照陈雪卿的遗愿收养了陈水、接管糖果铺,并最终与疼爱她的罗扎耶夫成亲;傅百川的疯子老婆苏秀兰在鼠疫消散后又怀上了孩子;鼠疫夺去了于晴秀一家人的生命,但在一切风平浪静后给她送来了另一个可爱的仍叫喜岁的男孩,傅家甸的人们又重新过上了平和的日子。可以说,这本书不仅是要记述历史,谱写出生命的挽歌,更多的是想通过历史的再现向读者展现出死亡之下的人性光芒,以及在灾难后的可贵生机,作者想要写出的是“死亡中的活力”。小说的名称白雪乌鸦,从字面上来说这一黑一白的两个冷色给人一副苍凉荒芜的景象。但在书中乌鸦的存在并不是厄运的象征,它是陈雪卿心中的吉祥鸟,给于晴秀带来了奶水以哺育新的生命。如此看来,谁又不能说是乌鸦带来了万物复苏的元气,唤醒了这片皑皑白雪,唤来了生机。死亡会带走一个个无辜的生命,却无法抹灭人们想要生存的欲望。经历了生死后的傅家甸人,更能看到生命的可贵,在这片土地上绽放生机。 叙述结构
《白雪乌鸦》里则体现为小标题式的叙述结构。整部小说共有22个小标题,它们也是小说情节结构的22个章节。而每一个小标题都带出了小说里的一个人物或某一关键物象或某种意境。比如小说第一个小标题“出青”带出了王春申这一人物及妻子吴芬、妾室金兰;小说第二个小标题“赎身”带出翟芳桂、陈雪卿两位女性人物及粮栈、糖果店的生活场景,同时“乌鸦”这一物象也在此出场;小说第三个小标题“丑角”则带出周济一家、报童喜岁及小说里首位因鼠疫而死亡的人物巴音。而接下来第五个小标题“捕鼠”则带出翟役生这一人物,至此鼠疫大规模来到傅家甸;第六、七、八个小标题“蝴蝶”“桃红”“烧锅”分别带出谢尼科娃、罗扎耶夫、秦八碗三位人物;而由朝廷任命的东三省防鼠疫全权总医官伍连德则在第十二个小标题“殉葬”中正式登场。这样的叙述结构安排就意味着迟子建在构思《白雪乌鸦》时并未直接将灾难推至大幕中心,而是采用了仿佛明清笔记小说的写法,以单一人物的逐个出场关联起整部小说的人物框架,并在第十三个小标题“烟囱”之后的小说后半部分一一交代了人物的经历和命运,直到终章“回春”,小说里的人物和叙述又再次回到王春申和他的黑马上,只是初章是进城,终章则是出城。
《白雪乌鸦》中用沉静而饱满的叙述,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民众在巨大灾难面前复杂的人性,对死亡的恐惧将人性当中的许多最为本真的,在日常状态下也许自己也不能察觉的、隐藏在灵魂深处的诸如爱、恨、孤独、坚强、懦弱等元素,均得到了集中而充分的表现,使读者在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中感受到人在苦难历程中的生死悲苦和尘俗的芳华气息。迟子建从底层市民王春申的家庭纠葛开始写起,王春申的个人情感生活是极度的压抑的,家中妻妾不和,并公然红杏出墙,家中是永无休止的针锋相对,虽然他拥有三铺炕的小旅馆,但经营权却被妻妾掌握,他只能日夜与那匹被道台府淘汰的黑马为伴,并以逃避不归的方式驾着马车在外奔波,以期换取片刻的安宁。如果没有鼠疫的爆发,王春申在人们眼里只能被定格为一个软弱、麻木、甚至非常窝囊的男人,但是随着疫情的发展,他加入抬埋队以及在对待妻子吴芬、妾金兰和翟役生等行为上,读者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人性中的坚韧、善良、宽容、唯美与富有爱心的一面。
意象表达
白雪和乌鸦构成的正是黑白两种最鲜明的颜色,黑色显然与死亡有关。而白色,正如于晴秀所说:白色多亮堂啊,银子是白花花的,大米是白花花的,砂糖是白花花的,雪花也是白花花的。但就是这种亮堂的颜色,却成为死亡的预告者,而相反,乌鸦是黑色的,但盘旋在傅家甸上空生生不息的乌鸦,却成为生的一种延续。《白雪乌鸦》中,傅家甸的死亡以大雪展开,以大雪停止、春回大地结束。这里的雪,是一场死亡的见证,预言着死亡的到来。老婆吴芬死后,王春申失眠的夜里,太监翟役生嚷着,姓金的,外面下银子了,还不快出去捡!由此,大雪过后,一个令人惊恐的消息传遍了这里:鼠疫来了。白雪是死亡的预告着,正式揭开了傅家甸灾难的序幕。而小说结尾,一场大火将几千具尸体焚毁,火舌把因大雪封冻而坚硬的土地给烧化了,土地变得松软,鼠疫慢慢消失,大地重新回春。相反,小说中的乌鸦倒显得颇为可爱。正如小说中翟芳桂所认为的,它们性情刚烈,不惧寒冷。到了冬天,那些色彩艳丽的鸟儿。都扑闪着翅膀南飞了,乌鸦却在北方的雪野里站立着。还有,它那粗哑的叫声,带着满腔的幽怨,有人间的色彩。就是这些带着人间色彩的鸟儿,自始至终在傅家甸的上空盘旋。乌鸦由于吃了纪永和下的毒药而集体死亡,却随之带来纪永和的报应,纪永和染病而死又使翟芳桂获得了精神和物质上的解放。一场灾难里,一个女人平和坚韧的态度,对生命不堪重负的忍耐,仿佛是乌鸦为翟芳桂带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瓶生。大年初一焚尸的这天,傅家甸的坟场上,伍连德从衙役手中举起燃烧的火把,引燃第一堆棺材。可是有几只乌鸦,却无所畏惧地飞来了。它们落在坟场上,身披黑衣,端端立着,好像要为这些无辜的死者,做最后的守灵人。尽管有无数的人因鼠疫死去,但乌鸦却一直以顽强的生命力盘旋在上空,乌鸦的生生不息仿佛预示着同样经历集体性死亡的傅家甸人也将挺过这次灾难,它们见证了傅家甸灾难的尾声。在点心铺主人于晴秀那里,乌鸦又再次扮演了生命的催生者。
鼠疫后,于晴秀生下孩子后没有奶水,喝了傅百川打的乌鸦做的汤后,奶水充足滋润起来。白雪和乌鸦,两种色彩的对比为全文塑造了黑白肃穆的世界,使小说笼罩了沉重感。但白雪和乌鸦作为两种意象,已然被迟子建赋予了与生命有关的意义。生与死恰是生命的一道轮回,但只要生死相连,那么死亡过去后总会拥有新生。自雪和乌鸦本是毫无关系的意象,却被迟子建道出了生命的意义。
温柔和豪迈的沉淀对于女作家来说,能把酒写出精魂来并不容易,但迟子建显然没有这种性别写作立场,在《白雪乌鸦》中,她把酒与傅家甸人的亲密关系写得尽致淋漓,无论男人女人,都能因为酒而显出最真的一面,温柔或者豪迈,都表现了一种生命的姿态。傅家甸传奇人物傅百川经营着各色店铺,唯有傅家烧锅他投人的心血最大。因为在他眼里,烧锅是男人的精魂。傅家烧锅的经营,显示了傅百川作为一名商人,骨子里带着坚硬的北方气节。在他眼里,酒是男人的血,不能让洋酒所混乱。而在其他方面,傅百川同样显示了一个正义商人的气节。这样一个重义轻利的商人,正像傅家烧锅的酒一样,浓烈而滋味绵长。在傅家甸,酒是一种生命的形态,面对巨大的灾难,男人们成群结队喝酒解忧,以酒赋予的豪气来抵挡对死亡的恐惧。而当灾难过去,更是每天必须喝够三家酒馆才罢休,并且不忘先洒酒祭奠一下已亡人。酒贯穿傅家甸人生活的始终,它象征的正是傅家甸人宁折不弯的骨头和豪爽的品性。酒对女人也有特别的意义。点心铺的于晴秀对酒的热爱是小说中非常出彩的部分。她平时不比其他女子独特多少,“但她喜欢喝酒,每隔十天半月的,总要痛饮一番,醉上一场。”她醉的时候爱在街上游荡,见到人、车马、树木、飞鸟甚至晚霞都要打招呼。于晴秀因酒还原了天真直率的本性。傅百川对她的暗恋与敬重,还缘于一次她来买酒时所写的酒联:一碗忘忧不说人间俗事,三碗轻身总把银河做长笛。酒对于于晴秀,仿佛是才情的催发剂,还原了于晴秀富有诗意的本色。但酒也给予了她男人一般的坚强品性。鼠疫使她一夜间失去了公公、丈夫和儿子,但她却没有被打倒。但一次醉酒后,她却跑到一棵树下放声大哭。这是于晴秀商对灾难的第一次流泪,是一个坚强女性最具有韧性的一面,酒对于于晴秀,对于女性,同样给予她们生的气血和力量。喝下去的酒,刚开始烈性十足,过后却是如沐春风的舒坦。酒的特性,就像人的品性,既坚强又温柔,迟子建借酒还原了傅家甸男女既温柔又坚强的品格,它显示了傅家甸人面对灾难的一种姿态,那是生命的姿态,一种倔强的顽强和恋生的渴望。
恒常生命的参差对照与苦难中的诗意气息
迟子建在《白雪乌鸦》中对女性人物故事的讲述过程里时刻牢记“引而不发”四字。无论是写另一女性人物于晴秀与傅百川I间的彼此欣赏,还是写王春申对演员谢尼科娃的真挚牵挂,或娜塔莎对哑巴艺人彼洛夫的钦慕,它们都仅仅是停留在情感的美好与诗意般的圣洁之处,未杂一点功利或欲望色彩,更没有为赚取眼球而滑向暴力和色情边缘。而这样的诗意书写又因为苦难中人与人的惺惺相惜、彼此宽容更显得弥足珍贵.因而也更流光溢彩。比如小说里的人物秦碗因鼠疫封城无法送母亲灵楸还乡最终以身殉葬,陈雪卿在给每家每户送完糖果后也追随远在城外的丈夫而死。这些人物的死亡尽管不是因为感染了鼠疫,但他们毅然绝然赴死的行为在小说里的存在又怎能不令人感喟叹惋。所以。“文学倘要有力地抓住都市。就必须首先认清都市人的空间生存方式和他们的灵魂的关系”,惟其如此,文学才能成为发现更大叙事现实意义上的城市文本。在迟子建的小说《自雪乌鸦》里面,有嚷实的生活存在于尘世之中,在她眼里:“尽管鼠疫已经过去一百年了。但一个地区的生活习俗,总如静水深流,也会以某种微妙的方式沿袭下来动荡中的平和之气,那正是她这部写灾难的小说所需要的气息。”确然,对于时间的虚无之感让任何创作都面临被埋没的可能,而如果关于文字的神圣不是来自心灵的感悟,那么这速朽的命运是必然的。所以对于让写作与生命相通的作家迟子建来说,在她的心灵世界里,说所提供的位置只是一个未完成的状态,它们所显现的那些同历史、人性有关的纠缠与迷失。那些苦难与诗意,那些生死悲苦与尘世芳华的关联都在作者的小说叙述里保持了文字的鲜活。也不断滋生着来自生命经验的丰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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