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姆特的白桦林作品赏析?
《白桦林》- Birch grove 1885-1889 30 x 50 cm 布面油画 伊萨克·列维坦 – Isaak Iliich Levitan(1860~1900) 莫斯科特列恰科夫美术博物馆藏。
《白桦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其宁静、温馨、柔和的光线。整个树林都沐浴在那暖暖的阳光之中,使人有说不出的惬意和投入,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19世纪俄罗斯的批判现实主义艺术,在风景画方面,列维坦是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列维坦曾因积劳成疾,一度赴意大利、瑞士和法国考察和疗养,接触到法国正在兴起的印象主义外光画法,这对他的画风改变有一定的影响。在此画中,列维坦尝试描绘阳光照在桦树林中的光感和空气感,具有鲜明的印象派画风。列维坦的作品情调细腻,情景交融,诗意盎然,充满着民族主义的思想感情。《白桦丛》便是这样的风景画,画家抒情的手法,诗意地展示了白桦林的魅力,让人从中领略自然的生态之美。
什么样的吻会让你心醉?
第一次看到克里姆特的《吻》,是若干年前在湖南大学的一家小饭馆里。当时走进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饭馆,看到墙上悬挂着这幅装饰画,我就深深的着迷了。
璀璨华丽的色彩,精细柔美的线条,神秘的主题都让我陶醉不已。有一段时间,为了经常欣赏这幅名画,我甚至会天天光顾这家小饭馆。后来,在一本世界名画画册里,我才了解到这是克里姆特1907年至1908年的作品。
古斯塔夫·克林姆特,生于维也纳,是一位奥地利知名象征主义画家。他也是奥地利“维也纳分离画派”(从古典主义艺术家把持的美术家协会中分离出来)的奠基人。
他的画作主要特色在于特殊的象征式装饰花纹,另一特色是画中主角大部分都是女人,主题则为「爱」、「性」、「生」与「死」的轮回宿命。
在一个活泼而富有生命力的金色背景下,一对恋人在地毯般柔软的草地上拥吻,男人的手轻柔又充满激情的捧着女人的脸,女人的左手抚摸着男人的右手,右手则勾抱着男人的脖子。
画中,女人无视于周遭的环境,柔顺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向他献上她的脸庞和诱人的樱唇。女人的正面脸庞和男人半侧的脸构成一条曲线,男人被遮挡的正面及表情细节,暗藏了一种炽热的情感。
男人的衣服以阳刚性的直角呈现,女人的衣服则是用滑顺的圆形线条和色彩缤纷的鲜花作装饰,一刚一柔,阴阳调和,代表了接吻中的两性不同的特征。
事实上,了解了画家克里姆特的人生经历,我大致明白了他曾对色彩强烈、线条明快的中国画以及其他东方艺术有着浓烈的兴趣,所以他的画风也具有东方含蓄的美感。
在这幅油画中画家保持了镶嵌画的格调(他吸收了拜占庭镶嵌画和东欧民族的装饰艺术的营养),并且汲取了古代波斯细密画的某些表现手法,人物由装饰服饰包裹,构成一个纹样变化的整体,既和谐又变化统一。
《吻》表达了克里姆特一直以来两个不断重复的主题:浓重而神圣的金黄色和强烈的情欲。他通过《吻》的情节表现了爱的崇高与幸福。在画面形式和营造上调动了各种艺术手段,诸如各种线条和色块的组合,色彩中掺入金粉,使画面呈现出晶莹华丽的装饰美感。
克里姆特的《吻》现收藏于维也纳奥地利美术馆,每年引无数艺术膜拜者前去观看。有人说,如果你没有看过克里姆特的《吻》,请不要说你去过维也纳。
我每一次观看这一幅画作,都会有新的感受,新的发现。你看,这个沐浴在浓浓爱意里的女人,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来吧,我的爱人。
可是她的双脚却跪在悬崖边,脸色苍白,右手紧握,一边是幸福缠绵悱恻的画面,一边是奋不顾身、赴汤蹈火却随时坠落深渊的危险,这给画作徒添了一份紧张、徒劳和爱情随时会破碎的破灭感。这也表达了画家内心深处强烈的纠结与不安,仿佛在告诉世人:爱情是甜蜜却又危险的。
是啊!当我们沉醉在画家营造的“金风一吻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美好情绪中时,大概已经忘记了爱情和人的原始欲望一样充满了诱惑和风险。
“一千个读者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观看画作感受艺术之美也因人而异。我觉得艺术的目的就是要感染人,打动人,使观赏者有自己的体会,你会看到一幅艺术品有自己深刻的感受,它不一定是美的感受,也不一定要和作者的初衷是一致的,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克利姆特的《吻》,有的人可能看到的是情色画面,金色装饰画的庸俗美感。有的人看到的是爱情的甜蜜和喜悦,两情相悦,便是美好。
而我看到的不是这些,我看到的是画家对生与死的理解,画面上的男女正沉浸在人类最原始的、最美的情爱之中,但是却看不到他们愉悦的表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好像都很迷茫,有可能迷茫的是爱情吧,也有可能迷茫的是人的生死轮回。爱情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生然后死去?人类的宿命就是向死而生,那么存在的意义又何在?
这些问题都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克利姆特是用很唯美、很含蓄、很东方的艺术形式表现出来的,也让我联想到了一个永恒的哲学命题:“我从哪里来?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
我觉得他的成功之处就是用现代唯美的形式表现了人类永恒的话题,超越了生死,超越了时空。真的是令人赞叹的艺术大师。
至今,《吻》中的女主角,就像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一样,仍然不确定原型是谁,所以,她可以是任何人,是画家献给爱情的一《吻》,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正如克里姆特说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只是一个从早到晚天天作画的画家。(主要是)人物画以及风景画,肖像画稍少见一些。……不管是谁想了解我——作为一名艺术家,唯一值得注意的事情是——应该去仔细观看我的画并试着从画中看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要做什么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