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现代艺术——谈谈我对达利的作品【记忆的永恒】的理解和感想
谈谈我对达利的作品【记忆的永恒】的理解和感想
【记忆的永恒】也叫做【记忆的坚持】、【软钟】,是西班牙著名画家萨尔瓦多·达利的代表作之一,完成于1931年,目前收藏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图中出现的是黎明中的里加特港湾。景色很简练: 大海在深处出现,右侧有小型的岩状物。这幅画梦幻般的景色,扩大的空间,各种中圆物体以不固定的形式联系起来。左侧的第一层平面上埋亩有一个貌似是木头做的作为桌子的物体,上面有两个怀表和一个不完整的树,仅有一棵没有叶子的枝桠。最大的表是软的,有一只苍蝇从上面跌落,落在桌子边沿。小的那只,像一块怀表,闭合着,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树上挂着第三只表,软软的。画面中央有一个类似软软的人的形象。它的身体没入黑暗。张着的大嘴很引人注意,伸出的舌头,闭着的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这个形象仿佛在沙滩上睡着了。画家在这个人形身上挂了第四只表,也是软软的,也在融化流失一样。之前的元素都在一个荒漠沙滩的背景下,伴着大海,被远处的悬崖环抱,海天一色。
软表给我什么感觉呢?我们知道钟表是时间的计量器,它坚固有型但钟表却不是时间本身。时间是无形的,也是无处不在的,像空气、像掠过的风、像贴近你身体的冷热温度。你可以感觉到它的变化,但是你不能抓住它。软表可以说是对时间的一种感觉的具象化处理。它像是累了,也像是快融化了,它在流走、也在溜走,它还在死去。这就是达利这幅画中软表带给我的感觉。
那个长着长长睫毛的人形生物是什么呢?现在网上很流行一句话:岁月静好。这句话出自胡兰成的【今生今世】:今生今世,但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现在大家身边一定不乏这样的人,他们每天好好生活,感受生活的美弯培森好,对身边不公的事、灾难的事等等负能量的事总是本能回避,追求每天的"小确幸"。他们总是充满了正能量,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不幸,不长耳朵就听不见灵魂的悲泣,张着嘴就能歌唱岁月静好,躺下来盖着软钟被子就能进入幸福的梦乡。【记忆的永恒】在这样的人那里,永恒不变的是遗忘,记忆的永恒其实就是遗忘,即记忆就是遗忘。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的呢?苍蝇在时间上舔舐,蚂蚁在时间上咬噬,没有关系,忘记掉就岁月静好。这样的人,我觉得就像这幅画里的人形生物,我亲切地称呼他们为"岁静猪"。
达利自己对这幅画也有很多自己的解释,我欣赏他这幅画时带出了自己的一些感受。我想,艺术作品的伟大之处就在这里吧,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人眼里也应该有一千个达利送给我们的软钟和"睫毛精"吧。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读后感怎
看完了《哈利波特》的最后一本:死径底引取料原英士亡圣器。有个想法浮现出来:“一切圣贤,皆因无为法而有差别。”带点魔幻神奇色彩的事物一直都挺能吸引我。 为什么360问答?因为能和其中的某种东西产生共鸣。这种东西就是:除了我们感镇福常衡知到的面貌之外,世界还另有面貌。或者说,我们所感知到的面貌,其实,并非世界的面貌。或者说,我们所伤妒映升效还编片神侵和感知到的世界,其实并非如此这般的世界。因为这点共鸣,所以,就把哈里波特系列一直读下来了。 在这本“迎合世俗,并不深刻”的通俗魔幻小说里面,看期突到了什么呢?当然,首先看到常识世界之外,另有无数“平行”的世界,而它律草措编项不八营定止头们都是合而为一的,取所以说,它们是“重叠的”,也没有错。很多“麻瓜(凡夫)”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疯狂的,怪诞阶指拿而获的,其实,都是合理而符合逻辑的。 相对于我们从未认识到的领域来说,我们所认识到的,其实,沧海一粟,非常狭隘。我们运运其实不知道事情为何发生,以及究竟如何发生。但在我们内心,始终潜伏着一在既组个声音:有种力量,能够凌驾于这一切之上洋感介。那种力量,在小说中表现为魔法,在现实中表现为权力、科技,或者,神通,诸如料肉职卷余花总配此类。 因为我们内心的深处,始终感觉到这个魔幻世界的存在,这种魔法力量的存在,所以,那么多人会喜欢魔幻小说。——那么多人,其实都知道,我们就是魔法本身。只正祥是,并不知道,我们自己全都知道这一点。 然后置进度概岁析星,还看到了牺牲。为了他人真律守范想依范商轮唱的利益而彻底牺牲自己,放弃一切,进入死亡,这种行为具有非常不可思议的力量,乃至世界上最强悍的魔法,都对它无可奈何。可以说,这种行为具有“催伏一切恶魔”的力量。即使是课损操触及到这样一种念头,这样一种潜质,也能令强悍的恶魔觉得非常虚弱,不能忍受。事实上,念奏见况婷着并哈里波特就是靠这种力量生存下来,并且战胜了强大数现第危坐两静阻依的对手的。在最后决战的生死关头,他一次选择了不加抵抗地死亡,一次选择了“除你武器”的和平咒语。错从香停司盐既他选择了不伤害。结果,他战胜了每次都选择候索命恶咒的魔头。而那个魔头也并不死于哈里波特的魔法技术,而死于自己的伤害之心发出的恶咒,害人就是害己。这里又一次重复了这个古老的故事。这故事被说过很多遍,但几乎所有的人,特别是我,都并不真的相信,尽管也有所相信。 再然后,还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对永生的渴望。七个魂器的出现和毁灭,说明“追求永生”的行为会障碍本有的灵性,分割整体,并且,也将最终破灭,而三件死亡圣器:最强大的死亡魔杖、复活石、隐形衣,都有很深的象征意义,虽然作者未必是刻意让它具有这些象征意义的。
但作品其实也都并非作者所写的,它来自超越作者表面的更深处,最后,哈里波特成为三件圣器的主人。他的选择是:只留下父亲传下来的隐形衣。——那是真正能战胜死亡的东西:让别人进入死亡,或者走出死亡,这种权力非常强大,但并不能带来如期的效果。最后,真正能够战胜死亡的,是放弃这种权力,并且“隐形”。
“隐形”这个魔法词汇,其实底蕴深邃。它意味着从现象的世界隐没,也意味着,隐藏在现象之中。能从现象的世界中出离,并因为出离而发现隐藏在现象之中的秘密,这才是战胜死亡的最后那件圣器。
古往今来,有数不胜数的故事说到“隐形”。而且,在中国,很多知识渊博的人,有强烈的心愿希望“归隐”。这都是一种意思的不同表述。从这个角度来说,哈里波特毁灭魂器(其中一个就是他自己的身心),选择隐形衣的过程,就是修道觉悟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放弃一切的死亡,是必然经历的课程,——而且,需要反复经历。反复很多次,无数次。就像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无数次地经历。——直到,毕业为止。
哈利波特和伏地魔之间那种“双头鸟”式的命运关联,也是很有意思的。它让我想到“共命之鸟”这个词。事实上,所有的生命都是“共命之鸟”,都有两个头。一个头只喜欢吃有毒的东西,毒死自己,也毒死另外一个头。而另外一个头,只吃香美洁净的东西,并且一心要拯救另外一个头。两者共有一个身体。这基本上也就是凡夫和阿弥陀佛,和诸佛菩萨之间的那种关系,或者说,也就是“三身”之间的那种关系。 作者在书写故事的时候,很多东西并非刻意“构思”出来的。其实在写作之前,早已本能地“知道”这一切。所谓写作,只是让它流淌到表面上来,如此罢了。事实上,凡是看上去并不拙劣的旁清梁东西,都不是“构思”出来的,而是“本来就知道”的。作者“本来就知道”,读者也“本来就知道”,所以,当它表述出来的时候,双方就能产生共鸣,“他写出了我心里的某种东西!”而这就是写作和阅读之所以出现并存在的基础原理 :本然。符号主义认为,一切艺术创作的基本功能都是“指向”。指向某种非常深邃的古老的模糊的记忆,指向我们本来就是的,那样东西。那个“一”。 事实上,毕加索的画、达利的创作,诸如此类的很多东西,也和哈利波特这样的作品一样,都是在表述着我们古老的“本能知道”:世界并非是我们所感知到的那个样子。诸相非相。
从这个角度上说,一切伟大的艺术家,也可以说,都是大禅师,是普度众生的菩萨,而且,是并不觉得自己正在普度众生的“无相”大菩萨。长久以来,一直并不知道,为何与生俱来就有那种强烈的写作欲望,为何与生俱来总是感觉需要有所表达,一直不知道这种动力来自何处。现在,应该有了答案了。那是本觉的自觉,是本觉自觉的形式。或者说,那就是本觉。千言万语,都不过是在写着一句话:都是“我”,一切都是“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万紫千红总是春。事实上,一切作品本来全都是“深刻的”。但有些作品的“深刻”是穿上了隐形衣的。甚至对于作者本身来说,它也同样是隐形的。具有识别隐形能力的眼睛,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