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具体介绍一下
巴洛克,作为反对古典礼拜仪式的艺术,是南甚停新绿将连检刻条它的典型建筑引出了那种吸引我的巴洛克艺术风格。我放眼望去,脑海中眼前所隐射出的法国凡尔赛宫、罗马圣彼得大教堂,像是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人类所建造的天堂一样给了我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装饰华丽,古典的样式和曲式、曲线并用,椭圆形大厅、圆形的屋顶,有广场、庭园、喷泉、雕像的搭配。造就出一种轻盈流畅之动态感,并借由外在光线营造出一种如幻似真的感受,配合着精美绝伦之工艺技巧,予人一种金碧辉煌之感,他们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天堂的强烈渴望。
巴洛克的建筑引起了我对巴洛克探索的兴趣360问答,不仅仅是停留在呢非巴洛克建筑所反映出来的表面的形态、色彩和布局上,更多的是各个方面所体现出来的风格及由此而引出的它与当时 宗教、宗教与艺术更深层的理解与体会。
巴洛克时期是建立和展示权威的时期,人们在艺术的外衣下安全的探索世界。
巴洛克(Baroque)这一词源自葡萄牙文,原意指贝壳不规则的、怪异的形状,一开始了主要针对17世纪垂意大利的建筑,巴洛克甚至受到当代美学家的称赞,他们将其扩大为一种艺术观念,用以反对古典主义的艺术观念。巴洛克艺术(Baroque art)是十七世纪欧洲的艺术风格,初发源于17世纪教皇统治的罗马,那时意大利是欧洲艺术中心,对意大利来说,巴洛克不是一个主发点,而恰恰相反是一个为长期丰产所削弱的画派的高度努力存答独界落换甲单集声,现在试图将其力量聚集成一种学说,并以最大可能的理性方低云面式收获其过去的成果,从而得以康复。但在巴洛克后期,欧洲艺术中心移转到法国,它并没有明确的艺术风格,在我认为它只能算是一种爱好和时尚。之前的文艺复兴意味着平衡、适中依之象川机她种具把息棉、庄重、理性与逻辑;而巴洛克却意味着运动、追求新奇、热中于无穷、不安和对比、以及各种艺术形式的大胆融合。巴洛克艺术一反文艺复兴艺术的平静和克制,而表现为戏剧性、豪华与夸张。
尼采曾有言:当一种伟大的艺术衰亡之际,巴洛克风格便产生了,当古典主义艺术变的过于苛求过于严厉之时,巴洛克便作为一种自然现象出现。
自马丁路德 (Martin Luther, 1483-1546) 以“95 条提纲” 掀起宗教改革之风潮后眼持甲围身,西欧一统教会的局面顿成昨日黄花,此时天主教会一方面欲图扑灭这股风潮,另一方面亦重新整顿教会纲纪,以维系天主教旧有的威望,他们同时也与专制王权结合。在此种背景下,则以宫廷及教会为中心,产生了一种极其华丽的艺术,这种艺术完全符合夸示强大世俗权力的宫廷趣味及因狂热庄严仪式而引人侧目实厂前候志的天主教仪式,更切合于在现实中追求一切在席菜这聚创袁力量、一切富足的时代精神。十七世纪欧洲强权扩张,掠夺海外殖民地累聚巨富,生活上提倡豪华享受,因此对督孔建筑、音乐、美术也要求豪华生动、富于热情的情调。巴洛克艺术就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作为一种自然现象产生了。
在这整个时期内,人们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执着的探索人的心灵。就像刚刚谈过的宗教改革一样,就是这种超脱世俗的新精神的具体表现作拉厂刘外故耐怎刻升尽,它出现的如此出人意料和迅猛强烈,几乎摧毁了任论想棉液够过教会和社会的组织结构。然而,教会作为一个经过数世德渐规八亲限并规关引已纪精心建立的组织,异常的牢固。经受这种强烈冲击的教会,就像被重拳击中,只是摇晃了一下,并未倒下。它凝聚起所有的力量准备进行一场有力的反击。在教会看来,这场宗教改革决不仅仅是一个反叛的法国修道士忠于自己的信仰、不愿向自己的信仰妥协而引起的地方性革命。教会要想尽办法重新获得那些抛弃教会的信徒的信精蒸任和支持,教会最需要的还是在忠诚的信徒中重建稳固的联盟。而在这时艺术家们发挥了比军队更为有效的作用。
从这个典型的艺术时期–巴洛克艺术时期,我看到了宗教和艺术的关系,二者的关系正是由巴洛克反映出来的。马克思日烧接主义认为宗教与艺术同属社会的上层建筑,都是社会意识形态,二者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艺术产生于人类的社会生活,宗教活动属于社会生活的内容,宗教与艺术的起源有着密切的关系,就像艺术家在巴洛克艺术时期作为忠诚的信徒并发挥着重大的作用一样。在原始社会,宗教与艺术便浑然一体了,进而发展所体现出来的宗教对艺术的影响,归根结底也反映了经济基础的间接的、但是决定性的作用,这种决定作用在研究巴洛克艺术是有很大帮助的,并恰恰体现出,在艺术起源中产生作用的各种并非根本的因素中,宗教的作用居于异常突出的地位。
宗教和艺术不仅在历史上攀结在一起,在现今社会里也常形影不离。特别当宗教趋于萧条时,就越向艺术攀附,借用艺术的力量来维持着自己的地位。当然,这些体会也是从巴洛克艺术时期体会并得来的。这种情况在当今西方基督教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当代西方社会的基督教教堂,大多建成现代派样式,从外表看,同传统教堂建筑截然两样,有的像大歌剧院,有的像俱乐部,人们可以在那里听音乐、喝咖啡,谈天说地。这些现代派建筑的教堂,实际上成了人们娱乐的场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人们吸引到教堂里来。在我国现实生活中,也常可以看到宗教借助艺术的力量,发挥它的教组织,常采用民间曲调或民间说唱等形式,编写圣歌、圣诗,宣传教理、教义。这些曲调具有广泛的群众性,易学易唱,歌词也通俗易懂,颇能起到宣传作用。随着现代人的审美观念和审美情趣在不断地发生变化,这就迫使宗教趋向世俗化。如果宗教仍留在中世纪那种僵死、呆板的水平上,将会失去更多的信徒,不利于宗教的发展。艺术,则在宗教世俗化过程中,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中介作用。正是由于宗教与艺术之间存在着许多相通之处,才使宗教和艺术,在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结伴同行,相互影响和渗透,并依附于马克思的辨证论思想在对立和统一的关系中,不断发展自己。
最后我用爱因斯坦《信仰自白》中的一段话结束我的论文:人所能体验的最美和最深刻的东西是充满神秘的感情。这是宗教和艺术、科学中所有深刻追求的基础。我认为体验不到这一切的人,即使不像一个死人,那也像一个盲人。在我们经验之外,隐藏着为我们心灵所不可企及的东西,它的美和崇高只能间接的、通过微弱的反光抵达我们,感受到这些,就是宗教。只是在这意义上,我才是一个有宗教感情的人。满怀惊异地预感和寻求这种神秘,谦恭地在心灵上把握存在的庄严结构的暗淡摹本,对我来说,已是足够的了。
这便是本学期对世界美术史的学习所得来的一些有关巴洛克艺术时期的体会。
参考文献《艺术史》、《爱因斯坦对我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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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洋绘画中,巴罗克风格一直强调构图上的宏阔壮伟,在寓意式内容上突出优美的神话式主题,当然也离不开那种宗教体验的精神特质。
谈巴罗克与其西洋本原
西洋艺术创作之风格多呈现在二个方面:一是景物对象本身的个性与气质表达;再是艺术家本虚亮人的个性与气质传递。前者多见于形似,后者显现于神似。而形似是没有底的,一个人物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侧面和风吹日照不同的表情、坐卧立行不同的心情……有待创作中截取相对理想化的瞬间。而神似的过程,即是创作者凭籍自我独到的感悟力和表现力所成就的艺术性观察结果。在我们眼里,几根老木多不过是风烛残年、垂危之相,而在云林笔下就成了君子。大卫本是《圣经》里的英雄,在米开朗杰罗手中便成了人的偶像。古罗马的神话题材,在佛兰德斯油画大师鲁本斯和凡代克笔下演绎出了大理石般的理想境界,那就是巴罗克艺术风格!
正如同许多流派的称呼一样,巴罗克本是贬义的(Pejorative)。“巴罗克(Baroque)”一词是源自于barroco的派生词,原意是指不规整和不够饱满的珍珠,主要用来形容中世纪建筑上流行的厚重与繁复样式。但几经演变和数个世纪的盛行,最后成为了西方近代中早期艺术创作的主流风格,事实上也涵盖并发展了所有的西洋古典传统审美_庄重而不失优雅;抒情而不失寓意;浪漫而不失妍静……乃至成了今天西方文化的主要特征之一。追求场景的经典生动、闳深壮阔,悍马与人物的彪壮喻义充满哗瞎激情又不无黠睿的人性。神女、岩泉、水泽、花木……多是真善美的象征。还有被赋予了宗教感和心灵寓意的色彩,使得动静有致的画面构成,如大调和弦般的音乐组合,又象交响乐、交响诗。从唯美的抒情(Aesthetical Lyric)、史诗式的叙事(Epic)、到神圣的寓意(Divine Allegory)和经典的样式(Classical Manner),有希腊式的古风、咏叹调式的激情、文艺复兴后的人文理想,如此富于神性的想象与情愫,就象空气里充满着水分、雪地上洒满了阳光,往往让观看者为之倾倒、无不陶醉。
如果说巴罗克风格乃西洋艺术之精华所在,那我们也应该知道,人文主义恰恰是西方文化之古典精神的本源。从建筑、音乐到雕塑和绘画,包括亨德尔、巴赫、维瓦尔第、门德尔松、莫札特、悲多芬、肖邦等人的器乐曲、钢琴协奏曲……和霍尔拜因、鲁凡、普桑、普吕东的素描……都是渗透人文主义精神的巴罗克艺术之典型代表。他们的创作主题从来都离不开《圣经》、古典神话、造物主和基督。他们的创作都是艺术之神话,基督圣像就是最伟大的肖像。差芦宽正如我们今天的天安门城楼和毛泽东像一样……它们都不仅包含了人的世俗性与理性,更包含了居其第一位的神性。
在西洋绘画中,巴罗克风格一直强调构图上的宏阔壮伟,在寓意式内容上突出优美的神话式主题,当然也离不开那种宗教体验的精神特质。所以恰当地说,这种风格实际上是一种源自于上古时代的宗教精神,它其实是在追溯古希腊人的建筑雕刻所透露的那份神性资赋与美妙的想象力,但丁的《神曲》和文艺复兴式的建筑雕刻都是这种精神特质的绝佳注本。画面总有妍静的美女和幽泉、空远的风景、黠睿的彪汉或强壮的骏马…… 心灵透视般的肖像、繁缛或厚重的细节表现,有大调和弦般的色彩和谐,这些都是巴罗克风格共通的组合。巴罗克风格并不是“万花筒”,它也有千篇一律的时候,但它恰恰有着西洋人最典型的东西和共性。
说到巴罗克绘画,首先会令我们想到卡拉瓦乔。他是Roman baroque那个时代的杰出大师,并以明暗法见长,开启了用光影突出形体、塑造体积感之山门,使人物绘画比起《蒙娜丽莎》的微笑来更具真实感与现场感,而不像威尼斯画派那样仅以色彩的和谐典雅和堂皇富丽取胜。在巴罗克风格之早期,一切都秉持了古希腊艺术的源头,简约、优雅、和谐、厚重。如米朗杰罗的雕塑、鲁本斯的绘画,追求大尺度的空间比例、竭尽卓越伟大而拒绝平庸的形式表达、乃至静物般的细节变化……都是其典型的特征。普桑的《阿卡迪亚牧羊人》等作品中,从优雅的人物与色彩到如诗如梦般的场景,更秉承了明显的希腊古风。神圣的乌托邦式背景也是其风格之一部分,而这一特征到了后期又有了浓重的田园化(Pastoralism)倾向,并多为洛可可风格所继承。西班牙画家委拉斯贵兹则在其作品《纺织女》中,以厚实(Massiveness)而灵动的笔致表现了一个简约而优雅(Grace)的古希腊式女子背影,在其神圣与非凡的气度上则是更胜一筹。佛兰德斯画家凡代克在其著名的《1622-23年自画像》(现藏于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和1638年的《安妮•卡尔夫人》肖像中,极尽才华地演绎了巴罗克风格的绘画元素。其1620年的《Cornelis van der Geest》(现藏于伦敦国家画廊)和1632年画的《Jan van den Wouwer》(普希金美术博物馆藏)二幅重要作品,描绘两位精神矍铄的睿智长者,更是为后人立下了肖像画的传世范本。只是囿于西洋民族外倾心理的作祟,致使在语言技巧上难免带有过份的炫耀,从而显露出明显的贵族气息。
照专业的提法,对巴罗克(Roman-baroque)或“巴洛克”(Baroque)的划界一般为1590 – 1790年,期间跨度仅二百年。而其中的审美元素,如对形式的极致推崇、样式主义(The Elegance & Grace of Mannerism)的典雅与优美、过份的矫饰、夸赞上帝、对神之创造力的崇拜以及财富的寓意和宏大的叙事,同时又张扬人性之尊严……等等,这些早在米开朗杰罗、达芬奇、拉斐尔之辈的作品里和所有文艺复兴艺术的创作中其实都能见到,在古希腊的建筑雕刻中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它们是一脉相承的,彼此应谐、互为融合而不可割裂的。其审美渊源上大古希腊罗马(Greco-Roman),近接意大利文艺复兴(Italian Rebirth or Rennaissance),并不是从某个人骤然肇始,到某个人又嘎然而止的,它实际上是一种西洋传统品质的代表风格及其绵延授习,也说明于此之前在 精神上早已渗透着西方文化的方方面面,包括建筑、美术、诗歌、文学、舞蹈、音乐、宗教等等。
在早期年代,从事雕刻绘画艺术,虽不都是贵族,但也得到商贾豪门的鼎力相济。16、17世纪,巴洛克艺术更趋附于上流阶层,其服务对象多为教堂、宫廷、私人别墅,往往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如完成巨型壁画、天庭画、或大量的宗教版画插图制作。有鉴于工作之繁重劳累,每完成一项创作大都要付出极大的心血和努力,故被视为创造性任务,诚与科技同论、与工程并为一体。在鼎盛时期,艺术家们伟大而非凡的成就,好像是要证明市井劳作的无为和渺小。画家们的多产及博物馆里大量收藏自不待言,只要看看那些炫耀于深宅大院壁面上的名画,你就不敢小觑。提及具代表性的巴洛克画家,这里可以带出长串的名字。除了卡拉瓦乔、鲁本斯、普桑、委拉斯贵兹…… 还有象凡代克(Van Dyck1599 – 1641, Flanders)、帕尔米江尼诺(Parmigianino1503 – 40, Italian)、伏埃特(Simon Vouet1590 – 1649, French)、布隆涅(Louis de Boullogne1654 – 1733, French)、比亚捷塔(Giovanni battista Piazzetta1683 – 1754, Italian)、etc.。他们在为皇帝与英雄们歌功颂德之余,也无意间昭示了权贵们养尊处优、傲岸自负而不可一世的肖像面孔。提及女性题材,除了神话,自然少不了脂粉逸乐,同时也就培养了美术史上的一个“小语种”– 洛可可。
西洋审美始终强调外化作用(Outwards expressing)但又从不乏其内在的精神及本有的睿智,只是多多少少缺了点儿内敛的一面,固而也致使其艺术模式走向了物质化、商品化、品位化、样式化、时尚化……即从其原型到生活理念本应有之还原_stemming from zee original prototype to the Living in our RENNOVATION time!! 这包括那些西洋建筑、博物馆、画廊机构、时尚与装饰、宗教与创造、私藏与拍卖、等等。它们与东方艺术之固有的渐入玄理成为了一种对照,后者多的是怡志逸兴;前者更注重原型思维及生活原创(The Originality & prototypical thinking)
不少外行人,包括本人在早年,都颇有如此的错觉,以为鲁本斯是个专开“肉铺”的。其实不然,从菲狄亚斯雕在山墙上的《命运三女神》、文艺复兴进入古典主义绘画的巨匠霍尔拜因、鲁本斯和凡代克、亨德尔的皇家器乐曲和莫札特贝多芬的钢琴曲等、一直到19世纪初欧洲“浪漫型”绘画艺术之代表普吕东…… 他们所承载的,实乃充满着理想主义情感的一路文脉、是一种主题神化了的浪漫型风格,即巴罗克品质。
达芬奇的画多似造物之笔,米开朗杰罗的天庭画及雕塑更有铺天盖地之势,欲与上帝争巧。而审美的神性、人性与理性三者合一的西洋古典人文,则透射出其历久弥新的文化精神,也是西洋文脉的本质。典型的代表当然要算是巴罗克艺术,其出处最早可追溯自上古与中古时期的哲学、宗教与科技。在希腊庙宇的神柱上、中古后的圣彼得教堂尖顶内部、在西洋古堡的私人藏画中,都无不体现了这层内含。因而在我眼里,这种巴罗克式的精神乃是西洋文明最优秀的本质…… 正因为她包含了西洋文明对其神人理性三者合一的思考与诠释,那么如果缺失了这种精神,严格意义上讲,也就不再是西洋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亦如孔孟之道,古淡而云深;因林立而远圣。遗憾的是,西洋文化中的巴罗克气质,在当今的西方绘画中多已丢失殆尽,如今的西方艺术仅止于泛美式的浮光掠影而已。
东方绘画自古以来就充满了人格化的世故本质,我们视之为“入世观”。
东方人在面对生活难题与失败时往往被训教着要坚强硬朗一点,而不能过于柔弱凄婉。天灾人祸和环境压力面前,总得抑制自己的情感,不能太伤心难过。摒弃纯真,岂知违背了人性。久而久之,神的威严与沧桑自然已改变不了我们人格的缺陷,万籁之交响再不能打动我们的心灵。有的只是干涩与变态,再不是生如夏花死归涅槃的想象和那种情感的重生…… 对神灵万物没有了天籁般的诵咏;对如潮的生活少有诗乐般的赞叹。亢奋的心悸取代了谦恭的内心,激情高迈、刚柔并济和往日的真情,多被代之以愎怙的恶俗(Conceited emblematics for a hegemony of living)。艺术也从此沦为内心畸变式的发泄,除了京剧西皮二黄、琵琶曲《十面埋伏》,还有四僧八友的山水、扬州八怪的花草鱼虫、等等,都是典型范例。宋元之后,高古不再。因为无法沉淀,也就不能释然。我们少有阿卡狄亚牧人式的浪漫、帕赫贝尔弦乐曲《G大调卡侬》THE CANON IN G中的那种虔诚与宛然,也少有。有的只是眉目向下、笑颜睥佞的菩萨和弥勒佛,或是老叟妖女,他们不象主爱的阿佛洛狄忒或萨莫色雷斯胜利女神那样会冉冉飞升、旋即而至。故以某种角度上看,我们东方人的个性是有人格缺陷的、是不完整的。我们的许多国粹不无变态心理,不仅京剧的西皮二黄、二胡、板胡、马头琴,甚至象黄土高原的原声信天游调调,近似于日本传统文化中的歌妓能乐一样,都是某种畸形的宣泄…… 全然不同于西洋歌剧美声与其音乐所表露的那种辉煌激情。
与之相左的,是西洋式的世俗本真。它起源于古希腊时代早期的阿卡狄亚(Acadian)民风,Acadia是指远古时田园牧歌式的、淳朴恬淡的生活。这种世俗性因纯真而优雅,它拥有人性本真的多样性呈现,也包含具体而又典型的个性特征,并赋予了其理想人格与宗教美。从希腊古风时代的游吟诗、基督徒的圣经,到音乐家亨德尔的清唱剧和法国乡村的风俗画、风景画……都延续了这一特质。不象东方绘画,神逸之性总是多于人性和理性。当然,在我的心目中,艺术应该是以神逸妙能来分等的。
面对山野田园,贝多芬总是想到音乐,创作了交响曲。科罗想到了仙女神话,创作了如梦如诗般的风景画面。陶靖节则想到归隐,诗曰归去来兮辞。或有避世脱俗,或在三界之外;“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赤情或世故,各有不同的浪漫。就象靖节诗曰: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